抖m御主的射精管理日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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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9月19(一)
弓凜腳趾被
茄子發現的話,人生就結束了!
在第七特異點的探索中,想要偷偷弓凜腳趾的咕噠被瑪修當場抓獲,等待着他的是殘酷的調教——「好了,現在跪下
我的腳背吧?」馬車顛簸着行走在崎嶇泥濘的小路上。一路上的疲憊使我有些
神恍惚。如果不是坐在我身旁的伊什塔爾抬起腳踢了踢我的小腿,恐怕我很難反應過來她是在叫我。
當五秒後,我的大腦終於回過神來,意識到她到底要我做些什麼的時候,條件反地身體驟然走過一道寒
。
「伊什塔爾小姐……我恐怕聽不懂你在説什麼。」
「哎?立香君是那種記很差的人嗎?既然説好了要藉助我的力量,總該要有符合身份的正經契約儀式吧?」金星的女神歪着頭,用玩味的目光看着我。儘管已經認識她有一段時間了,但在與她説話的時候,我還是不知道眼睛該往哪裏看。身為古代女神的她,着裝風格與現代人完全不同。除去少許肌膚覆蓋着青金石製成的寶飾,便幾乎不着寸縷了。既然不敢與她那狡黠的赤紅
瞳孔對視,我只能將目光投向她的雙腳。
「……契約的話有令咒就足夠了吧。」她好整以暇地晃動着雙腿。哪怕只是再普通不過的動作,也有一種無可救藥的引力。她的一條腿清涼地
着,另一條腿上則穿着類似於踩腳襪的長襪。
包裹着腳心的布料反而更加凸顯了腳後跟與足趾的誘人線條,讓人難以移開視線。
「立香君是不是搞錯了什麼呢?我説的不是御主和從者的契約,而是主人的僕從的契約哦。」她的指尖輕繞着自己的長髮,似乎十分享受讓我為難的行為,「從第一次見面開始,你就一直盯着我的腳底看吧。就連現在也是……立香君就那麼喜歡我的腳嗎?」我覺臉上頓時泛起一股滾燙,想要趕快移開目光,視線卻像被她的腳趾勾住了似的,想要張嘴為自己辯解些什麼,卻什麼都説不出口。只是低着頭,無言地盯着她的腳趾。
並不是不想親吻她的腳背。老實説想的不得了。可如果這件事被瑪修知道了,會發生什麼呢?
…
…我本不敢去想象。
還記得在第一特異點時,我被黑貞德抓去當了奴隸,每天都被殘忍地蹂躪到身心俱疲。儘管在奄奄一息的時候被救了下來,勉強保住了一條命,但在成功修復特異點、回到迦勒底之後,瑪修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以電氣按摩的體位,用沾滿污泥的髒兮兮的靴底反覆踐踏蹂躪着我的下體,直到把我徹底榨乾都不肯罷休——在我因為疼痛氣絕暈倒之前,冷冷地拋出一句「前輩最差勁了,自己管不住的就
給我來管理好了」,親手為我戴上了達芬奇醬製作的全自動等離子電擊貞
鎖·vx。……而且還把鑰匙給扔進迦勒底亞斯里了。這合理嗎?
光是想象如果我未經瑪修的允許就起會發生什麼,內心裏就只剩下了無邊無際的恐怖。
覺到下體正有不斷漲大的趨勢,為了免於再次遭受電擊懲罰,我在恐懼的驅使下艱難地將目光從伊什塔爾的雙腳上移開,故作正經地假裝咳嗽了半聲。
「這是因為……」
「不用裝得那麼辛苦哦?現在的話,瑪修在外面駕駛馬車,無論後面發生什麼也看不到哦。這樣的機會可以説是千載難逢了吧?」她輕微停頓片刻,「嘛,要是不想我的腳也無所謂。不過這也是最後一次機會哦?要麼就遵從慾望,跪下像奴隸一樣親吻我的腳背,要不然……就一生都沒有機會了哦?」我抬起頭,與她盪漾着金星光輝的瞳孔目光相觸。在那一剎那,我
覺自己如同被貓抓住玩
的老鼠一般——她恐怕早已篤定了,不管我要怎麼做,都逃不出她的手心——不,應該説是腳底才對。
我無聲地嚥了一口唾
。臉頰燒得更厲害了。不用看鏡子我也知道現在的我大概是什麼樣子。僅在瞬間之中,某種莫可名狀的勇氣壓過了對電擊的生理恐懼。於是——我向前一跌,雙膝軟了下去,跪倒在了伊什塔爾的腳下。
「噗,還以為你要硬氣多久,這不是三秒不到就投降了嗎?」恐怕就連伊什塔爾也想不到我會這麼痛快地輸給慾望,她起先微微有些錯愕,但那錯愕旋即便轉變成了滿含優越的笑容。她換了個坐姿,翹起二郎腿,雙腿
疊,一隻腳的腳趾不由分説地勾起我的下巴,強迫跪在她腳下的我與她對上視線。
儘管不想承認,但在如此屈辱的體態下,我竟然有些興奮了起來。
她用那雙標誌的赤
瞳孔,輕蔑地俯視着跪在她腳下的我,嘴角帶起了一抹冷冷的笑。
「來吧,吻我的腳背,然後變成我的氪金奴隸吧。」沒錯。只是親吻她的腳背罷了。雖然還戴着電擊貞鎖,但只要不
起,這東西就不會通電。我總不可能是光是聞聞別人腳上的氣味就
起的變態吧?
…
…應該不會吧?我用膝蓋向後稍微挪動了幾釐米,調整成了更加適宜的跪姿,像對待珍寶一般,用雙手輕輕捧起適才她勾起我下巴的右腳——她的腳型是典型的希臘腳,腳趾白皙修長,踩腳長襪由她腳趾間的套環固定着位置,連在環上的長襪輕覆在她的腳面上,遮掩住小半個腳背,卻將五隻腳趾毫不掩飾地展出來——不愧是兩河的至高女神,哪怕只是腳趾互相磨蹭的細微動作,也
出誘人的
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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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在剛才與瑪修的戰鬥中消耗了不少體力,伊什塔爾的腳底濕漉漉地全是汗水,腳趾也變得黏黏糊糊的,熱騰騰地散發着令人醉的氣息。準確來説,那是汗水蒸發後留在腳趾之間的酸臭與微微的泥土腥氣混合後的產物。雖説如此,這有些酸臭的氣息卻並不讓人厭惡,反而像是酥蝕入骨的催情劑一般,温柔又嚴苛地侵略着我的大腦,讓我難以正常思考。
現在想來,好像每次見到伊什塔爾時,她都在胡鬧。既然這麼喜歡運動,腳趾間有些特殊的氣味也是可以理解的;更何況,我對這種氣味完全沒有任何抵抗力。
「還沒看夠嗎?雖然我的身體是完美的,但直勾勾地盯着看又是什麼意思呢?
立香君?」似乎是對我的反應有些不滿,伊什塔爾輕輕踢了踢我的臉,示意我趕快親吻她的腳背,而正是這隨意的一踢,把我勉強維持住的些許理徹底吹飛到了另一個世界。或許是因為在那之後發生的事情太過刺
,那段時間的記憶早就變得支離破碎,回想不起來了——直到在拷問室中,瑪修用碾踩我的下體的方式,親切地「幫助」我回想起來為止。不過,這都是後話了。
對了,事先聲明一下,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一概和我無關,全都是我的另一個人格乾的好事兒。比如被伊什塔爾的腳趾住,説了一堆胡話,比如在她抬腳踢向我的臉的時候,竟然含住她的腳趾
起來什麼的,全都和我無關……信我啊!
在舌尖滑過伊什塔爾的腳趾縫時,她壓低了聲音,短促地驚叫了半聲,像是不敢置信。被腳汗泡得濕漉漉的腳趾縫嚐起來味道並不好,在鹹腥苦澀中還帶着些許酸臭味。因為經常運動的緣故,伊什塔爾的腳很愛出汗,腳汗蒸發之後,自然就會在腳趾之間留下骯髒的足垢了。足垢浸進腳趾的紋路之中,為足臭提供了賴以滋生的營養。與在伊什塔爾的腳底深呼來適應她的足臭時不同,
她的腳趾更像是一種懲罰——凝固的足垢在唾
的浸潤下盪漾開來,像擁有生命一般緊緊裹上了我的舌尖,對我的每一寸味覺系統毫不留情地侵略着。我不由得產生了自己正在與伊什塔爾的腳舌吻的錯覺:纖美的腳趾是她的舌尖,温潤的足垢是她的唾
。我想我完全失去了理
——黏連在她腳趾之間的酸臭,非但沒有令我反
,反而愈加
發了我的慾望。也正在我的舌尖
舐過她腳趾上的紋路,唾
抿潤開黏附在她腳底的足垢的時候,我的身體一窒——一道電
猛地走過我的陰莖。
我發出半聲不成人聲的慘叫,在那之後——眼前被一片純白覆蓋。
然後,我短暫地失去了意識。
「哈……啊、啊啊啊……」當恢復意識的時候,我正趴在地上痛苦地息着。剛才不知怎麼的,戴着的電擊貞
鎖突然過了一遍電。來不及搞清楚原因,現在我能
受到的只有來自下體的劇痛——被電擊的
覺,和被踢踩陰囊完全不同。那簡直像是被鐵釘穿刺之後架在火上烤一樣,瞬間就讓我慘叫了出來;儘管陰莖還
起着,卻半死不活、蔫蔫軟軟地擁在貞
鎖的鎖壁上,火燒火燎的疼痛依舊殘存不散,彷彿只要輕輕捏上一把,我的陰莖就會被捏碎成霧散的粉塵。
因為擅自起而被電擊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但就算這樣,我也完全習慣不了這種痛楚。對現在的我來説,就連呼
都很困難。可是我更害怕的是另一件事——這個特製貞
鎖的功能可不止電擊與束縛。達芬奇醬在製作的時候,説什麼「要用這個徹底壓榨鍛煉出立香君作為御主的潛能」,將靈子轉移之類的黑科技也融進了這個貞
鎖中,具體原理我也不是很清楚,但運作機能我可是清楚的很:她將貞
鎖的電擊控制器做成了一個微型特異點,然後把它設置在了瑪修的靴子裏。如果瑪修願意,她只要輕輕動一動腳趾,踩下腳底的控制器,就能把我折磨得死去活來。
更糟糕的是,這玩意還可以收我的魔力,以靈子傳輸的路徑供給瑪修——對於修復特異點的過程中的頻繁
戰來説,這簡直是無敵的黑科技,可對我來説就不是如此了:我只是躲在安全的區域,遠遠望着她戰鬥的姿態,然後被電
一次次強迫
起、強迫
,在她的腳下一次次被
到
搐着失
。達芬奇醬,發明出這種東西的你很卑鄙……
問題在於,瑪修是能應到我因
起而被電擊的。萬一現在她停下馬車,掀開簾子,看到我正像奴隸一樣跪在伊什塔爾的腳底……
那我死定了。
也就在這時,我聽到車外的瑪修好像在喊着什麼——顛簸着的車廂猛地一磕一頓,便停止了搖晃。鐵靴踏在地面上的聲音遠遠地傳了過來。
——馬車停下來了。
當我反應過來的瞬間,額頭上已經滿是細密的汗水。怎麼辦?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被發現自已幹了什麼就死定了。必須趕緊裝成沒事人,然後找個藉口把瑪修的疑惑打發回去。可是在被電擊過的痛楚下,我本動彈不得。死定了,死定——下一刻,我的目光被死死釘住了。
簾子被拉開的聲音響起,我看到一雙紫黑的高跟鐵靴反
着冰冷的光,出現在我的面前。我
覺血
都要凍結了——恐懼讓我安靜地趴伏在地上。這是一種生理上的恐懼。不知多少次被這雙靴子碾踩在鞋底,不知多少次在這雙靴子的折磨下失
的經歷,亂糟糟地湧進我的腦海中,讓我徹底失去了自救的意志。
而瑪修看着馬車內的景象,好像明白了什麼般嘆了口氣。
「……果然,前輩最差勁了。」她抬起右腳,狠狠地將我的頭踩在了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