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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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只要來台南玩，總是會一起約出來吃飯，所以跟我們夫倆私還算不錯。新郎則是跟之前一起吃飯的男友不同，我們夫倆從沒見過。

“喔，老婆，小蓁換男友了，結婚期這麼趕，八成是懷孕了。”一個月前收到結婚喜帖，我看着上頭的照片，對着剛洗完澡只套着一件寬鬆t恤，正在折衣服的慧雯説道。

“不會吧，小蓁之前就説不想生小孩，而且她一向很小心的，我等下打個電話問她看看…”慧雯起身把摺好的衣服疊成一疊，收進衣櫥。

“等一下，老婆等一下，這樣不大好意思，喜宴當天我們再問一下就好。”慧雯向來直腸子，經常鬧些無厘頭的笑話，我實在怕她一開口劈頭就説我老公問你是不是懷孕了，我提議道:“不然打個賭好了。”

“賭什麼？”慧雯側身站着繼續整理衣櫥的動作，我從客廳看過去正好可以看見她出來的勻稱長腿。

“誰要是猜錯了，就答應對方一個要求。”我説。

“好！那我要換新的iphone哦！”慧雯沒有停下手邊的工作，看着慧雯一副有成竹的樣子就好笑，確實她的手機還是之前的舊式實體按鍵手機，是該換了，心想説不管輸贏，找個機會幫她升級一下。

之後又收到我同學的喜帖，正好同一天，只是中午晚上的區別，喜宴當得趕場高雄跟台南來回跑。

喜宴當天慧雯一早就起來打扮，一副要把新娘子比下去的樣子，淺黃細肩帶的連身膝上短裙，肩上加個披肩，勻稱的長腿裹着的絲襪加上白高跟涼鞋，出的腳趾甲隔着絲襪可以看到指甲油是跟手指甲一樣的桃紅，已經三十歲出頭的她，完全是會讓男人想撲倒的輕女打扮。

提前出了門，一是怕車遲到，二是便利商店通知網購取貨，於是開了車先往取貨的便利商店走。我拿了包裹付完錢回到車上，慧雯問道:“是什麼？大包小包的。”

“打開吧！”我遞過其中一個給她。慧雯打開包裹。

然後尖叫起來:“是新的iphone！”

“你認輸了厚？”慧雯撒嬌道。

“才沒有，只是覺得你的手機該換了。”我笑笑説。

“那另外這包是什麼？”

“大人的玩具啦！”我邊打着方向盤，一副沒什麼大不了的説。

“大人的玩具”是我跟慧雯對‮趣情‬用品的總稱，做愛時拿出來玩玩，慧雯並不反對，有時候氣氛對了還會蠻主動配合我的要求穿上‮趣情‬內衣來玩。

打開包裹，裏面是我挑選的‮趣情‬內衣跟連身絲襪，拿出放在透明膠殼包裝的跳蛋，慧雯鼓着腮幫，嬌聲的説:“厚…你又亂買，這個不是有了嗎？”

“不一樣啦！老婆，這是尖端科技，無線的耶！而且它比較小顆，震動也較強…不信你試試看。”我心虛的説。

“看在iphone的份上原諒你，以後不準再亂買…”慧雯邊説着，邊拆開了包裝，幫跳蛋裝上水銀電池跟遙控器電池，按下遙控器。

“哇…”我跟慧雯不約而同的發出呼聲，跳蛋的震動其實只有一段不能調整，但光是看着慧雯拿着繫繩跳蛋震動的樣子還有聲音，就知道它的力道不小。

“好啦好啦！先別玩這個，趕快把自己舊手機的通訊錄匯出到新手機裏，還有一些帳號設定，自己先試着一下，不會我再教你。”我趁機岔開話題，一把搶過跳蛋跟遙控器放進襯衫左口袋裏。

到了高雄慧雯同學喜宴的飯店，賓客陸陸續續進場，慧雯當然是除了新娘跟伴娘以外最出的一個。不，也許臉蛋比不上，但是身材絕對是數一數二。也正因為如此，幾乎走過的地方在場的男都會多瞧上一眼。

老同學當然是安排在同一桌，見了面免不了要寒暄一下，有小孩的當然就是滿口的媽媽經，沒有小孩的就是聊衣服、化妝品、3c產品…

慧雯旁邊坐的是她的大學死黨…還沒結婚的雅芳。一陣閒聊之後，有人提議要到新娘休息室去看新娘，我這才想起打賭的事，於是一羣娘子軍一起進了新娘休息室，留下各自的男伴在外頭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

我則是因為公司包裝線加班的同仁遇到些貨品瑕疵的問題，打來問説是不是准予出貨。在確認完狀況，指示他們區分良品與不良品，良品予以包裝，數量要是不足出貨數只好請生產線主管找人回來加班rework。

打完電話隨手放進襯衫的口袋時，這才又發現剛才隨手收起慧雯把玩的跳蛋跟遙控器，而慧雯她們鬧了半會兒也總算出來了，回到座位上。

“老公，被你猜中了，小蓁真是懷孕了。”慧雯一坐下就輕聲的跟我説。

“所以我能要求你幫我做任何事羅？”我笑笑看着慧雯。

“好啊！只能一件事喔！”慧雯笑眼盈盈地説。

我比了一下上衣口袋，慧雯探頭看了一下，延遲了兩秒後忽然爆出一句話:“現在！？在這裏！？”慧雯張大眼睛看着我。

慧雯鄰座的大學死黨雅芳湊過來:“什麼東西在這裏啊？”

“沒有啦，我老公説要試試送我的新iphone手機的錄影功能…”慧雯邊打圓場邊白了我一眼，我則是面對着她們笑笑。在餐桌的桌巾底下我已經翻開慧雯的短裙，在她裹着絲襪的大腿上輕輕的撫摸，時不時的把她腿稍微扳開，順着膝蓋往大腿的內側摸去。

餐桌上大家説説笑笑，慧雯試着搭上話，偶爾使個眼瞪我，但是手並沒有伸下來阻止我。因為慧雯穿的是褲襪，雖然是有桌巾的掩護，但是要在大家不發現的狀態從褲頭伸手把跳蛋放進去，還真是不可能。

“願賭服輸呦…慧雯。”我趁大家不注意湊在慧雯的耳邊輕聲的説，手並沒有停止撫摸。

“這裏沒辦法放進去啦！”慧雯聽完則是抿着嘴看了我一下，嘴裏咕噥着。開桌的時間就快要到了，看着婚宴的司儀走上講台調整麥克風。

這時候燈光暗了下來，音樂響起，新人準備走紅地毯進場…“我去一下洗手間！老婆，你知不知道洗手間在哪裏啊？”我故意站起身大聲説。

“噢，嗯…我也跟你一起去一下好了。”慧雯很有默契的也隨我起身。在昏暗的燈光下，趁大家焦點在新人進場，廁所也沒有人，我牽着慧雯的手溜進了男廁。

為什麼是男廁？其實通常我會先確認沒有其他人，然後就會示意慧雯一起進小隔間，完事之後我先出來，之後慧雯出來就算有其他男生在外面，只要笑笑説聲“女廁爆滿只好來借下男廁”通常都過得了關。

“你不可以玩得太過份喔！”進了小隔間，鎖上門，慧雯邊這樣説，邊慢慢起裙子，顯然剛剛的撫摸已經讓她有點濕。

我輕輕褪下慧雯的褲襪到大腿，把跳蛋放進絲質內褲的褲襠，正好在陰中間抵住陰蒂，調整好繫繩的長度，拉上慧雯的褲襪，繫繩一端的小珠子正好在絲襪褲頭的外面。

一切就緒，我試着按了下遙控器，還拉着裙襬的慧雯猛地抖了一下，一手扶着牆，踩着高跟涼鞋的‮腿雙‬成內八的姿勢一夾，皺着眉閉着眼，低頭髮出“嗯”的一聲。

“老公…好麻…”慧雯皺着眉，小聲的説。

“好啦，不要太為難你，我先把它關掉，你先回座位吧！”確定外面沒人，我讓慧雯先出去，隨後我才溜回座位。遙控跳蛋有趣的地方就是可以出其不意的讓女伴在人前接受刺，然後看她強忍着快，還要裝作沒事一樣。

現在的慧雯已經跟我一起坐在座位上，有吃有喝，談笑風生，旁人一點也不知道眼前落落大方、端莊優雅的女子內褲裏放了‮趣情‬跳蛋。‘就是不知道震動的聲音會不會太大…’我心裏想着，在服務人員上菜時按下了褲子口袋裏搖控器的按鈕。

可能是跳蛋壓在身體底下，聲音出乎意料的不大，這時候的慧雯，動作彷佛凍結了一般，右手拿着筷子，眉頭深鎖，微縮着肩膀。一旁的雅芳説道:“喂！開動了呦！”

“好！老公…我幫你夾…”慧雯皺着眉回應着。

“不用啦！我夾給你！”我大獻殷勤，其實是不想慧雯起身。

慧雯心不在焉的放了塊食物進嘴裏嘴嚼着，身體則是直着上身，撅着端坐，下身時而不安份的向前微，時而撅着。我猜想得出來。

慧雯壓坐着跳蛋抵着椅墊，震動整個傳達到陰蒂上，那樣的震動加上大庭廣眾之下的羞恥，一定很快會到達高。

我一隻手伸到桌下放在她大腿上，這時慧雯轉頭皺着眉看着我，對我微微的搖搖頭。一旁的雅芳似乎發現有異，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大姨媽來了，有點輕微的生理痛。”我對雅芳説。

“嗯？我記得你大學時沒有生理痛的困擾啊？奇怪。”雅芳説。

“哈哈…最近她都生冷不忌，可能體質有點變吧！對吧？”我放在慧雯腿上的手輕輕摸着，可以覺到慧雯的‮腿雙‬緊緊夾住。

“嗯…對啊…”慧雯放下手上的碗筷，緊繃的下身輕輕發抖着，我按了下遙控器把跳蛋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