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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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

牌坊處文官下轎武官下馬,徐瑨在這也只能牽馬步行,兩人拱手見禮,徐瑨又疑惑地看了眼祁垣。

後者此時面紅,眼波轉,正摟着方成和的脖子歪頭打量他。

方成和無奈地解釋:“今天去拜訪老師,祁賢弟一時貪杯,喝多了些。我正頭疼怎麼帶他回去呢。”徐瑨瞭然,忙往旁邊閃開一步,方便方成和蹲下揹人。

誰知方成和衝他點點頭,卻邊緩緩下蹲邊嘆氣,道:“這是要變天了嗎?我這傷怎麼又發作起來了……”徐瑨看他面,只得順着問:“方兄身上有傷?”

“可不嗎,多年頑疾。”方成和扶着剛剛蹲下,就見祁垣狗刨着爬了上去。

方成和以手撐地,嘴裏“哎哎吆吆”地喊着,一會兒讓他輕點一會兒埋怨他太沉,等祁垣老實了,又搖搖晃晃,艱難地起身。

徐瑨覺得他這做派很假,像是做戲一般。然而看了會兒,方成和仍是沒把人背起來。

徐瑨終於看不下去,只得主動道:“如此,便讓我來揹着祁公子吧。”

“可以嗎?”方成和不好意思地笑笑,“這樣會不會讓徐公子為難?”

“無妨。”徐瑨看他一眼,隨後背過身去,一袍裾,單膝着地。那動作行雲水,看得人甚是賞心悦目。

方成和姦計得逞,心中暗贊兩聲,忙把祁垣扯開,推到了徐瑨的背上。

祁垣糊糊看了看方成和,又低頭,偏着腦袋去看徐瑨。

灼熱的呼帶着清甜的果酒味毫無徵兆的噴在耳側,徐瑨只覺面紅耳熱,那一帶幾乎要燒起來似的。幸好祁垣沒有看太久,自己嘟囔了兩聲後,便摟着他的脖子趴好了。

方成和已經牽起了那匹紅鬃馬,一路上不住的謝徐瑨,又挑了好多話來説,天昏暗,徐瑨一路低頭快走,好歹沒讓人看出臉上異樣。

幾人還算幸運,並沒遇到監丞,學生雖有幾個,但也沒什麼好事者詢問。徐瑨匆匆揹着祁垣回了號房,把人扶去牀上,又點了燈。

祁垣似乎還有些糊,對着他的臉看了半天,疑惑道:“徐公子?”徐瑨面上的熱還沒散去,還好祁垣是喝醉了,便任由他盯着自己瞧,又倒了杯水給他,“是我。你現在難受嗎?”祁垣搖了搖頭:“不難受。”他平時常歪着身子翹着腿,很少有這麼乖乖坐着聽話的時候。

徐瑨看他這樣覺得好奇,又因祁垣醉酒,他也沒了先前的尷尬,便乾脆坐下來,也打量祁垣。

誰知道祁垣張口便問:“你看我做什麼?”徐瑨愕然,不由地反問:“那你看我做什麼?”

“當然因為你美啊。”祁垣道,“若我也能有這樣貌,我想起來照照鏡子便可,也不會看你了。”徐瑨簡直哭笑不得,“你怎麼喝這麼多?”祁垣雖然看着很安生,嘴巴卻比平時還要厲害,理所當然道:“酒是麥曲之英,米泉之,為何不能多喝?更何況酒是掃愁帚,喝來能解憂。”徐瑨愣了下,差點被他問住,只得問:“你也有憂要解嗎?”祁垣偏着頭想了想,隨後使勁點了點頭。

徐瑨張了張嘴,想要問他有何憂愁,轉念一想,又猶豫下來——祁垣這會兒是因為喝醉了,所以格外乖巧,有問必答,但萬一自己無意中問出他的私密心事,豈不冒犯了?

他又想起自己前幾天的莽撞,旁人不過是想問下試題,自己卻想到了那等事體上,甚至還自作多情地看書準備……

臉上才消下去的熱度轟然捲土重來,徐瑨渾身都有些不自在。

他輕輕咳嗽了一聲,抿了嘴,只得含糊着勸道:“人人都有煩憂之事,祁公子還是要看開些好。”説完輕輕一頓,就要勸祁垣早點休息。

誰知道祁垣一聽“祁公子”三個字,不知怎的突然一愣,叫了起來:“以後不要喊我祁公子了!”徐瑨被他嚇了一跳,忙抬頭去看,就見祁垣忙不迭站了起來。這人的身形還有些搖晃,但卻滿臉喜,整了整衣服,又一本正經的朝徐瑨作了一揖:“徐公子,在下祁垣,字逢舟。”徐瑨一愣,“啊”了一聲。

祁垣行過禮,再也難掩得,喜滋滋地叉着道:“我也有字了!”徐瑨:“……”他愣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可能是老太傅取的。祁垣一直不喜歡自己稱呼他祁公子,現在倒是終於有了字。

可是這揚眉吐氣的樣子,也太可愛了些……

徐瑨不由地抿嘴直笑。

祁垣見他沒反應,反倒着急起來,一把把人拉了起來。

徐瑨好笑道:“我知道,你有字了。”祁垣“嗯”了聲,卻仍抬着頭催促他,“那你快點!”徐瑨一怔:“快點做什麼?”

“喊我啊!喊我的字!”祁垣仍拉着他的手,眼睛晶亮,期待道,“你快喊來聽聽!”徐瑨微微垂眸,不知怎麼,臉上登時火燒一樣。他張了張嘴,半天后好歹輕喊了一聲:“逢舟?”作者有話要説:好肥的一章!

關聯小tips[1]寫曹娥碑的邯鄲淳,少年天才,還擅長書法。他不經意間寫的《笑林》和《藝經》,是中國最早的笑話和雜耍專着,所以還有個外號“笑林祖師”[2]王羲之寫的曹娥碑的絹本手跡,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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