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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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就再次去了孤兒院。

剛進大門就看到昨天站門口的男人正在院子裏除草。

他穿着一身工裝,臉上有道長長的疤。

看見祈無病,他的眼神直勾勾的就盯了上去,明顯不是在看陌生人。

祈無病沒打算搭話,抬腳就要進去,卻被擋住了路。

“你是祈無病?”男人問。

祈無病看着他,“你認識我?”

“你怎麼沒死?”男人這句話問的格外真誠。

祈無病無奈的點頭,“命比較硬。”男人出一絲詭異的笑,“那重新認識一下吧,我叫胡煥。”祈無病點了點頭,“哦。”胡煥拿着那把除草的刀,刀刃很鋒利,他不停的在手裏晃着,好像隨時要戳上來,“你的新名字,還是我給你取的。”祈無病看傻一樣看着他,“我怎麼不知道我用了二十多年的名字是你給取的?”胡煥笑了兩聲,“你是來找霍亂的?”

“嗯。”祈無病不想站在這兒跟他尬聊,“還有事兒麼。”

“霍亂那種,你也敢帶回家?”胡煥説。

祈無病抬腳就走,“我穿了防彈衣,不怕被炸。”胡煥沒有跟上來,站在原地靜靜地看着他。

孤兒院裏比上次來的時候更冷了些。

陰森森的。

祈無病沒有看見那個老頭兒,木的旋轉樓梯上站滿了小孩兒。

還都穿着白的病號服,眼神直勾勾的看着祈無病。

祈無病站在樓下,朝他們打招呼,“你們好,霍亂在嗎?”雙胞胎中的一個抬起胳膊,指了個方向,“他在十七號房間。”祈無病這才注意到,他們的衣服上都有編號,從一到二十四,像是被戴上標籤的商品。

他説了聲謝謝,就拐彎去了那條黑乎乎的走廊。

挨着順序,他找到了那間屋子。

剛推開門,就看到了一張悉的臉,祈無病皺眉,“怎麼在這兒也能碰見你?”佘禧堂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是孤兒院的志願者啊。今天過來送一些吃的,順便找霍亂聊會兒天。”他有些驚訝,“你怎麼想起過來找你侄子了?”祈無病扒開他走進去,“為了證明我是個有親情的人。”霍亂這次沒披着白牀單扮鬼了,反而穿着一件長長的睡裙,臉上還化着詭異的紅妝。

祈無病:“……又在唱戲?”霍亂整理了一下袖子,跳到他面前,“白天唱戲多沒覺啊,一會兒要上課了,所以我打扮打扮。”祈無病有點語,“什麼課需要你打扮成這幅鬼樣?”霍亂撇撇嘴,“小叔叔,你上次還説我這樣好看。”祈無病微微一笑,“人的審美總是不斷在提升的。”霍亂怒氣橫生,抱着裙襬就走了。

佘禧堂表情有些奇怪,他似乎猶豫了半天才開口,“無病,你不是不想跟他扯上關係嗎?”祈無病兩手兜,四處轉悠着看,“人心難測,還善變,沒辦法的事。哎,他們要上什麼課啊?”佘禧堂跟上他的步子走到了二樓走廊,“現在的新院長對這些小孩兒很好,給他們請了一個心理健康成長的講師,每週來個兩三次。”

“心理健康?”祈無病看向他,“他們心理有什麼問題?”佘禧堂指了指不遠處的那面牆,“上面掛的全是他們畫的畫,從三年前開始到現在,你應該能看出來點東西。”祈無病站到牆下,被上面密密麻麻的畫紙糊住了所有視覺範圍。

它們貼的雜亂無章,就像上面的圖案,彩過於絢麗複雜,拼合在一起像是一大張神病人的幻想世界。

被一雙巨大的黑爪包圍的混亂。

但是仔細看卻是能看出點區別。

最高的畫張對比看着彩要更暗沉,象的圖案居多,幾乎都能看到一些鋒利輪廓的勾描,很刺眼,視覺上一點也不舒服。

越往下,就越正常。

柔和的邊緣線居多,彩也明亮了,還有小孩兒畫了大大的太陽和小草。

更像是正常孩子會畫出來的。

“那個心理講師這麼強?”祈無病嘆,“效果夠顯著的。”

“我之前説要給你介紹的醫生就是她,你要不要去聽聽課受一下?”佘禧堂碰了碰他的肩膀,親暱卻又合適的保持了距離,祈無病沒發覺,對這個醫生也沒什麼興趣,他晃悠着轉身打了個哈欠,“我現在很正常,不需要治療。”佘禧堂看着他的眼睛,寸步不讓的視,“你真的這麼認為嗎?”祈無病面無表情的和他對視,“你比我自己還了解自己?雖然咱是兄弟,但你也不能總覺得我腦子有病啊,你這樣很傷我心。”佘禧堂笑了笑,又上前一步,“那就去聽一小會兒吧,反正你現在也沒事。”祈無病抄着手往前走,“你真絕了。”到了教室,小孩兒們一個個整齊的排排坐着,身上都穿着一模一樣的白病號服,像工作裝似的正經嚴謹。

唯一一個出格的和其他人都不一樣的就是霍亂。

他身上的蕾絲邊睡衣在這兒顯得更扎眼了。

正前方的小圓台上坐着一個女人,看着五十多歲的年紀,身材保持的很好,穿着職業裙裝,打扮的有些像歐洲六七十年代的優雅少婦。

她説話很慢,不慌不忙的提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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