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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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齁哦哦哦!好燙,好燙嗷嗷嗷嗷嗷!!!」黑鬼將高的臨安緊緊抱在懷裏,臨安的小肚子眼可見的開始膨脹,幾乎成了懷孕的樣子,這裏面滿滿的都是黑鬼的!「黑爹在上,奉國的母狗臨安,在此認烏達為父親,自願成為黑爹的雞巴套子,母狗便器。母狗臨安在此起誓,幫黑爹復國,將大奉變成黑爹的國度。讓黑爹成為偉大的國王,所有的女人都應該是黑爹下的懷孕工具!母狗臨安原因為了這宏偉的景願,付出一切!」臨安公主,現在已經完全淪為黑鬼雞巴的奴隸。

此刻的她一絲不掛的跪在地上,小裏還殘留着黑鬼腥臭的,不斷給坐在牀上的黑鬼磕頭。

而黑鬼似乎也認同了臨安的臣服,站起身體,用腳踩在臨安的腦袋上説道:「既然你這麼下賤,那我就收下你這個母狗。記住,以後見到黑爹都要跪拜,永遠奉黑爹為主,黑爹説往東,不能向西。懂了嗎!」

「母狗臨安明白。」三個月後,後宮內,宮女和太監們正在一片空地上擺上桌椅板凳,這是元景帝的家宴,會將受寵的嬪妃和公主王子們叫來一同吃飯,訴説家常,維繫皇族情。

最先到場的自然是元景帝后宮的一眾嬪妃,鶯鶯燕燕,各自據後宮官位入座。

不一會,一個身着黃袍的中年男子身邊陪着兩名太監,正是元景帝。

「皇上。」一眾嬪妃紛紛起身,一齊行了個女子禮,元景帝擺擺手,示意坐下,隨後自己落座。

皇子公主們陸續趕來,行禮後各自找地方坐下。

從頭到尾,元景帝兩側的位置終究是空置的。

這可不是眾人懼怕元景帝,而是這兩個位置向來都是為兩位公主提供的,其中一位就是臨安,而另一位則是在大奉國內頗有賢名的懷慶公主。

而恰好就在此時,大門打開,一個清麗俗的俊美身影闖入眾人眼簾,赫見來者一身白長裙,黑長髮直垂道間,前高聳的一對巨幾乎要將長裙撐破,來人步子邁的不大,可每一步踏出都使得前的美一陣亂顫。

兩條修長的美腿在長裙之下若隱若現,肥美的股即使是這樣清冷的衣裝都不能將它的氣敉平,隨着前進的動作,本就如同桃一般的型,在兩瓣股相互擠壓摩擦的作用之下竟顯出一眾只有已婚婦才有的成風韻。

再看面容,這女子不過雙十年華,卻已經是這般貌美動人,一張俏臉冷豔非常,眼中的眸子彷彿就是一面冰鏡,透徹中難掩高冷華貴,若要以物相比,大概就是一朵濯而不妖的水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高冷不可方物的氣質,成勾人心絃的體,兩種截然不同的內在居然在她身上完美的融為了一體,這人正是元景帝長公主——懷慶!只見懷慶邁着步子悠悠走到元景帝身邊,施禮一拜道:「父王。」元景帝點了點頭,示意坐下,懷慶於是雙手按在自己部之上的位置,隨後向下一抹,滑過自己的股和大腿,將長裙抹平,這下使得她本就完美的型更顯得無比誘人。

本是方便坐下的隨意動作,卻把她的弟弟們看的面紅耳赤,更有定力低的,甚至已經支起了帳篷。

懷慶輕蔑的看了下自己的弟弟們,暗地裏嘆了口氣,心道:「我的這羣弟弟們,無才無德,都不成器。居然就連自己的親姐姐都會有反應唉。」她哪裏知道自己剛剛的動作對這羣小男生來講有多大的殺傷力,那樣完美的型在她的動作下徹底暴在弟弟們的眼中,僅有的布料間隔反而加劇了的程度,尤其是兩片中間股溝部分稍稍陷下去的部分,直讓人浮想翩翩。

就在這段小曲之後,家宴的最後一名參與者到場了。

此時的臨安與三個月前幾乎是判若兩人。

原本白皙如玉的皮膚變成了偏黑的小麥,原本不着妝容的她如今也畫上了濃妝,雙眼周圍塗了濃濃的粉眼影,眼睛則是被一圈黑的眼線環繞,額頭上一個大大的黑桃標緻更是讓人難以忽視,原本的長髮已經剪成了只到頸部的短髮妹妹頭。

不僅是外貌和膚的變化,她的衣裝也與平時相去甚遠,看的懷慶直皺眉頭。

臨安的上身僅有一件短小的衣,看材質像是皮質的,衣的周圍還有一圈不只是什麼動物的髮。

整個小腹是完全漏出來的,肚臍的兩側被一鋼針穿過,吊着一個黑桃形狀的寶石掛墜。

臨安本是極少運動的類型,可此時的她小腹處竟然清晰可見幾塊肌和頗具運動氣息的馬甲線。

下身自然也是一條皮短褲,雙腿是完全暴出來的,邁着步子的時候隱約可見雙腿的肌線條,腳上是一雙皮涼鞋,十個腳趾沒一個是藏起來的,每個腳趾指甲上都貼着晶瑩閃光的細碎寶石,渾身已經見不到貴氣,反而是活潑靈動的野風格。

待到臨安坐下後,眾人也終於看清了臨安的妝容和服飾,一眾嬪妃頭接耳議論臨安此時的樣貌,而可憐的皇子們卻又只能死死壓抑自己起的衝動,儘量避免出醜。

元景帝看着臨安皺了皺眉道:「臨安,你這是什麼樣子?成何體統?」懷慶雖然對臨安有些苛刻,但畢竟還是愛護妹妹的,率先接過話來道:「啓稟父王,這可能是某個異域國家的風俗習慣,臨安愛玩,可能是看到些什麼新鮮的,免不得去學一下。」

「她説的對,這是我奉國南方一處名為崑崙國的文化習俗,我覺得比我們奉國的衣服妝容好看多了。」雖然懷慶幫臨安説話,可臨安卻直叫「她」來代稱。

而懷慶聽了臨安的話,不心中疑惑,崑崙國去年應該已經被大奉攻破,應該已經亡族滅種了,臨安又從何處得知這種習俗?莫非是有崑崙逃到京師,甚至到了臨安身邊?這可不是小事了!「崑崙?」元景帝沉修行,對國事怠惰,並沒有到事事都知道的地步,懷慶急忙打圓場道:「我奉國正與崑崙國戰,也可能是因此偶有戰俘送到京師,這才導致臨安見獵心喜,今宴後我去她府上教育她一番應該就好了。」

「如此,那懷慶你就多費心,待父王我教育一下臨安便是。」臨安全程都未在搭話,只是在宴會散去的時候,想要走的臨安被懷慶一把抓住。

本就沒有修為在身的她那裏是懷慶的對手,只能老老實實的被懷慶問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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