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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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看不到,安妮還是拼命地點頭:“對不起,我來得晚了!我現在就過來,把你救出去……”她的話還沒説完,就被玫瑰暴地打斷了。

“等等!”紅髮美女一把將安妮搡開。

“我們什麼時候説要去救那小崽子了?”她指着那幾塊顯示屏,兇惡地問道:“看到了嗎?到處都是怪物,進去就是一個‘死’字,所以你想讓我們去送死嗎!?還是説,你自己有本事把人帶出來!?”玫瑰越説越動,音量也越來越大,到最後,聲音都劈了調子:“我們要找的是月神石,不是你的兒子,搞清楚了嗎!?我們對你兒子沒有任何義務!”非要説的話,其實玫瑰並不是什麼惡人,某種意義上,她只是對這個被“桃花源”強迫進入的“世界”打心底裏到厭煩,自然也缺乏認同度而已。

玫瑰一直都覺得自己只是個“參演者”,是個外來之人。

“世界”裏發生的一切,對她來説都只不過是“桃花源”構造出來的,用以考驗和刁難她的“劇情”而已。

哪怕一個網遊的玩家對某一款遊戲再如何喜歡、如何投入,他也應該知道,遊戲裏的每一個角的悲歡離合,都不過是由程序員用0和1組成的代碼虛擬構造出來的既定程。

玫瑰這樣過分清醒而冷靜的利己主義者,就更是難以對“世界”裏遭遇的一切產生共情了。

當那些叫她“隊長”的士兵們一個接一個死在她面前的時候,玫瑰從未覺得難過或是不忍,現在換成是安妮和她那半身不遂的養子,她也不會產生多餘的憐憫。

所以她絕對不會冒險去救那個被困住的孩子。

她唯一的追求,只不過是想讓自己活下去而已。

玫瑰和安妮的爭執並未曾控制音量,通訊器那頭的小男孩顯然也聽到了她們的對話。

蘇林沉默了。

小孩兒嚇得一個字也不敢説,只睜大一對眼睛,驚恐地看向自己房間裏的攝像頭。

那彷彿受驚的小動物一般的小眼神兒,讓季鶇看着只覺尤為不忍,他聽不下去了。

“夠了!”季鶇伸手按了按自己的額角,“月神石確實要找,但是人……”他本來想説,“人我也是要救的”,可一錯眼看到在顯示器畫面裏遊蕩着的十數只怪物,下半句又卡在了嗓子眼裏,話到了嘴邊就是説不出口。

監控室一時間陷入了詭異的沉默之中。

“……月神石?”揚聲器裏傳來了小孩兒怯怯軟軟的聲音。

“我……我知道它在哪裏……”據蘇林的回憶,他在參與新藥實驗的時候,每一回都會見到“月神石”。

那是一塊青金的,隱隱泛出微黃的金屬光澤的石頭,尺寸比眾人想象的要小上不少。

小孩兒在描述它的大小時,對着攝像頭亮了亮自己瘦骨嶙峋的拳頭,説大概就跟他的小手握起拳來差不多。

月神石自帶放,雖説它散發出來的線據説有令壞死細胞修復和再生的作用,但在徹底研究透徹之前,誰也不敢打包票它對人體沒有別的害處。

所以,除了進行實驗的時候,月神石平常都是被一張特殊的布料給包裹住,然後保存在特別為它定製的容器中的。

小男孩描述了一下那台容器的模樣之後,季鶇就知道大老師拼死取出的那個手提箱裏裝的並不是月神石了。

隨後,他們得到了另一個更加重要的情報。

蘇林告訴他們,他的房間後面藏着一台能夠直通實驗室的電梯。

但這台電梯他自己是打不開的,平常都是由研究員通知他做好準備,然後乘電梯下來,再把他帶上去。

聽到這消息以後,季鶇的眼睛立刻就亮了起來。

電梯打不開不要緊,有了上一個“世界”的經驗,他們完全可以爬電梯井啊!

要是能從小孩兒的房間直接進入放置着月神石的實驗室,拿到石頭,再想辦法逃離研究所的話,那真的要比他們回到上一層的後勤區域,再一路折騰尋找要來得輕鬆多了。

想到這裏,季鶇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錶。

閃爍的指針依然是明黃的顏,但進度條卻比剛才要往前了一截。

如此看來,他們現在的“攻略路線”是正確的。

想要拿到月神石,就必須冒險進入小男孩的房間,將人救出來!

——好吧,這真是什麼老套的美式恐怖片劇情!

——每個喪屍片都一定要救一個小孩子,才算是留下光明和希望嗎!

季鶇一邊在心中吐槽着,一邊和任漸默商量應該如何去救人。

玫瑰也不情不願地湊了過來。

安妮則在此事上沒有多少發言權,只能呆在最外側,捏緊拳頭,緊張兮兮地聽着他們的對話。

任漸默隨手從桌上的筆筒裏出一支筆,又將簽到本翻了過去,在封底空白處畫了一張地圖。

“我們現在在這裏。”他在地圖的右下角畫了個小方框,標出了眾人現在的位置,然後在左上角畫了個叉叉:“蘇林的房間在這裏。”

“嘖!”季鶇蹙起眉,“好遠啊,這都成對角線了。”任漸默點了點頭。

“走廊的監控是這兩塊,只有兩隻怪物,對我們來説應該不會構成威脅。”他用筆點了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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