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七章憐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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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憐憫突地放聲一笑,有意思,真有意思,這小美人比那些嬌柔做作的女人們,有意思多了,“好,就由姑娘親自動手。”沐桃看着他趣意大增的眼神,撇撇嘴,待會看你還能笑得出來,暗哼了一聲,“將他拖到院外。”侍從方才醒覺,大聲嚎叫着跪倒在地,抱住男子的腿不肯鬆手,“公子,念在我侍奉你多年的份上,饒命啊公子。”男子動了動腿,無奈他抱的死緊,如何也不會腿,“六子,姑娘這麼要求,公子我也沒辦法,這樣吧,念在你多年侍奉的份上,就算你殘了,府中的俸錢照舊發你。”六子猛然瞪大眼,“姚天朝,我為你壞事做盡,最終你竟然為了個女人,將我當做人情!”他抓狂的大叫,手上不自覺的使力,抓的姚天朝吃痛的皺緊眉頭,“來人,快快將他拉開。”六子豁出去,張嘴咬住姚天朝的腿,使力的幾
咬下他的一塊
,姚天朝嗷嗷大叫,抬腿對着侍從的頭,使力的踢踹,力大直將他踢得頭破血
。
沐桃閉上眼,縮回錦軒身後,心裏暗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這六子看來助紂為不是一天兩天,還不定禍害了多少無辜的人,對他覺着可憐,那是
費同情心。
錦軒漠然的看着眼前混亂的場面,心裏疑惑,這傢伙姓姚,姚天朝,不會是他想的那個人吧。
一干侍從亂作一團,有的拉六子,有的姚天朝的腿,終算將姚天朝的腿從六子嘴下搶救下來,姚天朝大怒,狠狠踢揣着六子的脯,面目猙獰可怖,“你這個狗東西,竟然敢咬本公子,當真是活膩味了。”沐桃眼角觸及六子順着嘴
下的鮮血,終是心生不忍,“喂,你想打死這個冒犯本姑娘的傢伙嗎?”姚天朝腳下一頓,忙收斂兇態,笑眯眯的絲毫看不出上一刻還是怒火沖天,腆着臉對沐桃‘嘿嘿’一笑,“怎麼會呢,這狗東西任由姑娘處置。”轉向一干侍從,“還不將他拖到外面去,留這繼續礙本公子的眼嗎!”侍從兔死狐悲的看了看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六子,卻不敢多言的將他拽出去,若是怠慢了,誰知下一刻倒在地上的是不是自己,這怪誰,要怪只能怪他平
仗着公子的寵愛,強出頭,夜路走多了終會遇見鬼。
錦軒皺着眉轉頭看向身後的沐桃,追着她走出小院,一把拉住她的手臂,“你不會真的想,親自將他斷手斷腳?”心生疑惑,他有些不懂眼前的小女人,到底在想什麼。
沐桃停住,踢了踢腳下的小石子,“怎麼可能,方才我也是嚇唬嚇唬那惡家奴,可後來看他被那傢伙打,也可憐的。”幽幽的一嘆,“好歹這惡奴也陪了那傢伙這麼久,他竟然毫無不忍的將他送做人情,還真是可惡的傢伙。”
“所以,你打算教訓他?”錦軒看着她憤憤不平的臉,擔憂的説:“太危險了,你知道那傢伙是是誰嗎?”
“誰?他還能大的過王上不成?”沐桃不以為意的看了看院子中的傢伙,蹲下身,從包中摸出一顆藥,看了看地上奄奄一息的傢伙,算了,還是救他一命,當時一
一善。
錦軒瞳眸閃了閃,“如我沒料錯,他應該是王后的兄弟姚天朝,只是不知他為何會跑到這將近邊境的地方。”沐桃捏開六子的嘴,將藥丸扔了進去,也不屑的説道:“王后的兄弟?怪不得如此蠻橫。”
“聽你的意思,你還要教訓他嘍。”錦軒眉頭一挑,“你就不怕得罪了他,王后會懲治你?”
“就算王后想懲治我,也得找到藉口不是,我就不信,她還能憑空變出條罪名,懲治我,王后的弟弟。”沐桃不屑的一‘哧’,“我還真得教訓教訓這王后的弟弟。”錦軒垂下眼,心裏卻沒沐桃那麼樂觀,愈加之罪何患無詞,這丫頭將王室的黑暗,想的太簡單了,算了,她高興便好,就讓她保持着一顆稚子之心,凡事由他來擋。
現在他已不是年幼無能的孩子,絕不會讓珍視的人,在受到任何傷害。
“想做便做吧,反正我説再多,你也不見得聽得進去。”錦軒聳了聳肩膀,一副拿她無可奈何的模樣。
沐桃撇了他一眼,知道就好,她想做的,任何人都攔不住,將地上躺着的傢伙一指,“我給這傢伙吃了藥,有治療內傷的效果,但治療期間會氣息內息全無,形同死人,我隨那傢伙去的時候,你可別把他埋了,不然費我一顆好藥。”當時她可是跟師傅磨了一天的嘴皮子,才討來兩顆,給他一顆,便宜他了。
“知道了。”錦軒挑高一條眉,這丫頭到底是什麼人,竟隨地帶着如此寶貴的藥。
沐桃站起身,拍了拍衣衫上帶着褶皺,慢慢悠悠的溜達到姚天朝身前,與他保持着距離,皮笑不笑的扯了扯嘴角:“方才一小心將你的家奴
死了,你不會怪我吧?”
“怎麼會,我還得謝姑娘,幫我省了麻煩。”姚天朝一臉豬哥像的靠到沐桃身前,便要抓她的手。
沐桃可不想被他握住手,怕會爛掉,假裝轉身,躲開他伸出的手,“你不説吃飯來着,還去不去?”姚天朝急急的點頭:“去,去,怎麼不去。”搶道閃身到沐桃身前,一舉手做了‘請’的姿勢,“姑娘隨我來。”沐桃與他保持着三步的距離,走在他的身側。
“方才那位公子,不隨我們一起嗎?”姚天朝疑惑的詢問,一想到方才他的眼神,心裏一片怯然。
沐桃揚了揚眉,戲謔的言:“原來你不是隻聽我吃飯啊,那我回去叫上他。”説着便要轉身。
姚天朝哪裏肯讓她去,忙閃身擋住沐桃的去路,“在下自然是隻請姑娘吃飯,方才只是出於禮數詢問一下。”
“哦,禮數啊。”沐桃不冷不熱的唸了一聲,繼續跟着他上了停在村外的馬車,直奔城鎮而去。
阿婆一見沐桃跟着姚天朝走了,心裏大急,疾步走到錦軒身側,“小夥子,你怎麼讓丫頭跟那禽獸走了。”錦軒再看見姚天朝時,心裏便有了了悟,這個村子變成這樣,和他定是不了干係,見阿婆啓言,故作不解的問道:“阿婆,這有何不妥?”阿婆一臉猶豫,終是一咬牙,“小夥子,我們這村子之所以變成這樣,全是那禽獸的關係,只從半年前,他第一次來到村中,仗着一羣惡奴,欺男霸女,搞的附近的山村,不得安寧,年輕的受不了,能走的全走了,只剩下我們這羣走不了的,留在村中,他月前來此,見村裏只剩下我們這羣老東西,更是大怒,三天兩頭的前來折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