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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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刺客這種事,怎麼能讓本太子親自出手。你這還沒封太子妃呢,就想偷懶了?”顧琅不想理他,抬腳就走,“那麼多人,不缺我一個。”
“那不行,”慕容衍一把將人拉回來,“走,去看看負嵐山的人。”顧琅:“不去。”慕容衍彎就把人抱了起來。
“慕容衍,你做什麼?!”顧琅掙扎道,“放開!”慕容衍悠悠道:“你不走我就抱着你去。”
“你……”顧琅氣道,“無恥!”慕容衍似想了想,“辱罵太子是什麼罪名來着?”顧琅:“……”最後,慕容衍拉着面沉似水的顧琅走了。
*徐鏡兒站在宮城門前,一臉擔憂地等着她爹。她今先是聽聞宮中有人謀反,後又見鎮北軍旌旗獵獵,入城救駕。她爹一早就進宮去了,她有些擔心,得知鎮北軍平了叛亂後,便匆匆趕來。但宮中尚未整頓好,她在宮城門前被攔住了,只能在門外等着。
過了許久,徐鏡兒終於看見她爹慢慢從宮內走了出來,身側還跟着屈封雲和阮念。
“爹!”徐鏡兒連忙跑過去扶着他,“爹,您沒事吧?”徐之嚴拍拍她的手道:“爹沒事。”屈封雲吊着一隻手臂走過來,跟徐之嚴道別,而後想走回家去。徐鏡兒見他手受傷了,又一臉疲憊,便邀他們一同坐相府的馬車回去。
屈封雲還沒説話,袖子就被扯了一下。他轉頭一看,阮念可憐巴巴道:“坐馬車吧,我腿好酸。”屈封雲:“……”你就跑了那麼幾步路。
徐鏡兒又道:“阮太醫也累了,坐馬車快些。”屈封雲只好點頭。
於是,四個人一道擠在相府的馬車裏,搖搖晃晃回去了。
一路上,徐之嚴見女兒總是偷偷看着屈封雲和阮念,好幾次還捂着嘴笑,一副少女懷的模樣。
馬車先停在了屈府門前,屈封雲和阮念下了車,向徐之嚴和徐鏡兒道謝。
徐之嚴見女兒扒着車窗,十分不捨,不摸着鬍子想,鏡兒這是……看上屈封雲還是看上阮太醫了?
*魏墉踏入御書房時,沒見到皇上,房中只有太子與一名年輕男子。
“老臣見過殿下。”魏墉正要行禮,慕容衍連忙扶起他,“魏將軍不必多禮。”慕容衍扶着他在椅子上坐下,説:“此次召魏將軍來,不是父皇的旨意,是我想讓將軍見一個人。”他退開了些,現出身後的顧琅。
魏墉疑惑道:“這位是……”顧琅雙輕顫,嘴張了好幾次,才終於輕聲道:“十歲那年,我失手摔了我爹藏了多年的女兒紅,您怕我被罵,説是您偷喝了……”魏墉看着他,似有些茫然。
“我十二歲生辰,您説要帶我去看雜耍,卻在街頭走散了。我自己回了家,您在街上找了一夜,後來還常被我爹取笑……”魏墉搭在椅上的手微微顫動,“你,你是……”顧琅眼眶發紅,“魏叔,是我,顧琅……”
“顧……”魏墉一個靈,猛地站了起來,“小琅?你是小琅?!老顧的孩子?!”顧琅點了點頭。
“真的是你?!”魏墉動地抓着他的肩膀,“你沒死?”顧琅道:“是趙叔救了我。”
“好,好,沒事就好,真好……”魏墉扶着椅子,眼底隱有淚光,又忽然轉過身去,一手捂住了臉。
慕容衍輕聲退出去,順手為他們關上了門。
“十一年了……”魏墉背對着顧琅,聲音有些哽咽,“沒想到還能見着你,一定是老顧顯靈了……”十一年來,舊如昨,一躺下便都是當年馳騁沙場,酣暢對酒的歲月。只是夢中故人猶在,笑得坦蕩,醒來卻只餘一抔黃土掩白骨。
魏墉了
鼻子,良久才轉過身來,看着顧琅,頗有些傷
道:“你都長這麼高了,跟你爹年輕那會真像……唉,想當年,我去北境前,還跟你爹説好了,等我回來就給你和我家丫頭定娃娃親……沒想到,再回來時,他都埋地下了……”眼底的淚似又要溢出來了,魏墉平了平心緒,拍着顧琅的肩膀道:“孩子,這些年你受苦了。沒事,以後有魏叔在,沒人能欺負你。”顧琅心底微暖,“多謝魏叔。”魏墉又道:“雖説這親事只和你爹口頭商量過,但也是作數的。我那丫頭這些年也沒看上眼的,正好還沒嫁,這冥冥之中是在等你啊!這樣,我找人挑個好
子,你倆儘早把親事辦了吧。”顧琅:“……”第45章也算半個媒人顧琅一時不知該如何回應,“魏叔,我、我不能……”
“怎麼?”魏墉不解道,“難不成你已經娶了?”顧琅:“……沒有。”
“那不就行了,”魏墉道,“你放心,我閨女長得也俊俏,不會委屈了你的。”顧琅也不知該怎麼説,只好道:“我爹冤屈未雪,我不能……”魏墉輕嘆了口氣,點頭道:“是了,你爹一生坦蕩,卻揹負通敵叛國的罪名這麼多年,他若是泉下有知,如何能瞑目啊?孩子,你放心,魏叔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要早為你爹洗刷冤屈!”*回相府的路上,徐之嚴想了又想,覺得徐鏡兒若真是看上了屈封雲或阮太醫,倒是比之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