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失而復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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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我輕輕地推開,四周很平靜,並沒有我預想的那是不知道在這份安逸的環境背後,是不是還隱藏着什麼更大的驚駭。

小心翼翼地走進房間,只見地板上佈滿了各種奇形怪狀的鈴鐺,但與之前不同的是,這些鈴鐺並沒有被懸掛在空中,而是稀稀拉拉地散落在地毯上,而兩端的線繩亦紛紛懸落下來,難怪無論房門如何推動,都不會使它們發出聲響。這也正是我能輕易出入其中,不會造成任何鈴響的原因。

可是猛然間,一絲不祥的覺躍上了我的心頭,而當我轉遍了這整個房間後,當即印證了我的直覺果然是正確的——包袱不見了!

此刻,我額頭上的冷汗登時如雨點般灑落下來,心知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如果司馬鈴醒來後發現自己的包袱不見了,不知道會鬧成什麼樣呢…

“該死的賊!”我嘴裏咒罵道,不由奪門而出。

然而,找遍了整個樓層,都未發現什麼值得留意的線索,想必是有人趁着先前人多聲雜之際,悄悄潛入司馬鈴存放包袱的房間,盜走了她的包袱。

只是,在當時魚龍混雜的環境下,我們本無法分辨出誰才是那個盜賊。而對方是如何知道那個房間中藏有重要的東西,又是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撬鎖進門,並且破除了草三月所佈下的那個防禦陣法呢?

正當我懊悔當時沒有讓草三月守着房間時。就聽見一陣急促地腳步聲由遠而近,若不是他最後終於看見我在走道中間,只怕早已經將我撞倒在地了。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一見對方只是一名酒店男侍者,我擔憂的心神不稍稍緩和了一下,心道:只要司馬鈴還沒有醒。我就仍然有時間追回失物!

“楊先生,一樓大廳中有人找您…”那名侍者滿面惶恐地低聲説道,同時,雙目中閃爍出來的畏懼之,讓我倍疑惑。

“告訴那些記者,服裝晚會已經結束了,讓他們下次再來吧!”我有點不耐煩了,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找到司馬鈴的包袱,我可沒時間接待那些來歷不明地來訪者。

“不是記者,他們可是…”那名侍者言語之間顯然有些顧慮。話到嘴邊,最終還是沒有繼續説下去。

不知道是什麼樣的大人物會讓他如此慌張,於是我決定還是出去見一見對方的廬山真面目,以免錯過了有關公司發展的大好機遇。

我與那名侍者並肩走進電梯,雖然在沿途中不斷詢問,但是對方始終閃爍言辭。不願説出來訪者的身份。而當我利用神力慢慢侵入此人的意識後,從中受到了強烈的恐懼,於是心中難免產生了些許擔憂。

當電梯門打開時,就看見整個酒店大廳中,已然站滿了形形的男女,那些奇形怪狀的服飾與花花綠綠的髮型,讓我頓時產生了一種錯覺,彷佛自己正走進了某個紅燈區中。

“這些人是?”我一把抓住了身旁那個想要開溜地侍者。壓低了聲音。附耳問道。

“我…我不知道。他們只説是來找楊先生您的!至於身份,我不清楚…”侍者似乎是害怕到了極點。就連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是嗎?那沒你的事了,你先走吧!”我並不喜歡為難他人,特別是那些並不相關的人,眼看着那名侍者嚇得幾暈厥,我還是不忍心地鬆開了手。

只見那名侍者連聲謝謝都來不及説,便匆匆逃逸而去,他心中的恐懼自然不言而喻。

沒一會,周圍酒店的工作人員全都撤盡,大廳中僅剩下了我與那些混混。舉目望去,只見人羣中走出一個臉纏紗布地男子,用歹毒地目光猶如見到仇人一般死死盯着我,讓我心中登時浮現出一個悉的身影——鷹勾鼻子!

雖然現在對方已經沒有鼻子了,但是那個鮮明的特徵依舊清晰地記在我腦中,我指着他的鼻子,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來。

對方一見我出現就指他的鼻子,誤以為我是在嘲笑他,不由惱羞成怒地轉頭大聲叫喊:“齊明老大,就是他!”話音剛落,就見人羣后方慢條斯理地走出一名貌似練的男子,梳着一頭光鮮的短髮,一雙沉穩深邃的利眼猶如要將我地心思看透一般。他神情自若地叼着香煙,徑直走到了我地面前。

看到這場面,我這才明白,原來這些人都是“鷹勾鼻子”找來向我報仇地,難怪我剛一踏進此處,就受到了一股壓抑。看着對方氣勢洶洶的模樣,我立刻想起了樓上地草三月,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才會醒呢…

“小子,是你割去了我兄弟的鼻子?”那位被稱為齊明的男子張嘴朝我噴出一口嗆人的煙圈,瞇縫着眼睛冷聲問道,那冰寒徹骨的冷漠聲音跟過去的雪兒倒是有得一拼。

“是嗎?我怎麼不記得有這件事了?”我假裝茫然無知,隨意用手扇去旋繞在面前的煙霧,但心中卻已經祈禱了無數遍,希望草三月能夠快點下來。

“鷹勾鼻子”聞言,就向我衝來:“臭小子,還敢裝傻?看老子不…”齊明微微揚手攔住了他,而他似乎對齊明也很忌憚,只在臉一陣陰晴不定後,還是唯唯諾諾地退立到了一旁,只是那犀利的目光仍然惡狠狠地瞪着我,彷佛是要將我囫圇下一般。

“聽説你是天野集團的總裁?”齊明依舊保持着他過分平和的語氣,他那宛如對待貴賓般的態度,讓我反而到不自然起來。

“不錯。齊先生帶這麼多人來。是這家酒店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嗎?”既然不知道對方準備耍什麼手段,我便也繼續與他打起了馬虎。

“哈哈,楊先生真是明知故問,雖然你是近期媒體上地名人,但我齊明並不在乎這些。我今天來這裏,只想為我兄公道。希望你能識趣一點!”齊明説到此處,原本漸漸摻雜進了一絲冷酷,加上整個大廳內鴉雀無聲的氣氛,令我產生了一種窒息的覺。

我迅疾地將神力催遍全身,就覺神志當即一清,連望向齊明的眼神都變得炯炯有神起來,直覺齊明的目光中閃爍出一絲詫異,但很快便被他自己壓制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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