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陷的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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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ttp字数:112242021年4月15熹微的晨光透过一尘不染的玻璃,照应着列克星敦的侧脸。没有了往常那种游刃有余的觉,她的眉眼之间明显浮现着焦虑与不安。列克星敦早就随星座检查了妹妹的房间,那堆奇怪的设备让她莫名有了一种最糟糕的假设。现在不是犹豫的时候,列克星敦轻咬着嘴,焦急地扫视着港区四处的监控记录。

「咚咚咚」,提督室外传来几声叩响,黄铜制的门把手轻轻转动,木质房门绕着门轴向内旋开。

「星座!你找到……」,列克星敦连忙抬起头,却吃惊的发现门外站着的并非别人,正是自己的丈夫。

「啊……亲的……你果然是忙了一夜吗?」,提督似乎有些心虚,半躲在门外问道,「物资库存积累了这么多问题要核对么?」列克星敦尽力掩饰着内心的焦躁,「没、没什么大问题,不过是保证不出纰漏罢了。」

「亲的,多亏了你港区才能一直井井有条。」,提督顿了顿,继续说道:「我刚刚接到了总督府的通知,得马上赶去参加作战会议了。最近很快便会组织一次对深海的远征,这么要紧的时候我不能迟到。」说着,提督准备退出门去,却还是犹豫了一下,面有愧地说:「亲的,最近确实让你太辛苦了。等作战会议结束之后,我们赶在远征之前一起去歇一歇吧。对了,萨拉托加提过的滨海浴场如何?如果怕她太闹腾了,我们俩个人去也可以。」有一瞬间,列克星敦只想一股脑的对丈夫说出所有的秘密。只要把实情告诉提督,他一定会有办法吧?如此迫切渴望提督的帮助,对列克星敦而言还是头一次的体验。提督正在面前,但自己偏偏无法开口。如果提督就此抛弃了自己怎么办?如果提督盛怒之下袭击了平民该如何是好?如果妹妹只是溜出去散散心而已呢?不安、恐惧与侥幸的念头萦绕在舰娘的脑海中,求助的话语终是没能说出口。

提督轻轻带上了房门,房间内再度归于寂静。啪嗒一声轻响,列克星敦的泪水不由自主地从眼眶中涌出,打了手边画线条的白纸。

丈夫为什么如此迟钝,看不出自己心急如焚般的样子吗?还是说他早已不在乎自己的受,只是在装糊涂?列克星敦后仰在扶手椅上,纤细的十指捂着双眼,任由大颗泪珠无声地滚落在桌面上。

「姐……姐姐!你别这么着急,我、我把夕张博士带来了。」,一个关切的女声让列克星敦猛地回过神来,不知何时,星座已经来到了提督室内。在她身边,一个身穿白实验服、酒红长发的少女,有些尬尴地缩着头,站在靠近角落的位置。

列克星敦连忙用掌擦了擦眼角:「辛苦了你了,星座。博士,萨拉托加房间里的设备,是你提供的吗?」

「啊这……的确是萨拉托加从我这里借的,不过……不过我不知道她要拿去玩失踪啊!我是清白的,秘书舰大人!」,夕张有些慌了神,她还是头一遭见识到列克星敦泪的样子。

「没事的,夕张。我没有要责备你,只不过想知道妹妹到底在做什么。」,列克星敦已经稳住了心绪,重新变回了那个有条不紊的秘书舰大人。

夕张微微松了空气,答道:「萨拉托加找到我,要借了一批监听和追踪的机器,我还以为她是侦探漫画看入了,就把自己做着玩的小东西送给了她……我刚刚检查了她的房间,发现萨拉托加应该带着一套追踪器溜了出去,所以……」

「所以你可以找到她的位置?」,列克星敦惊喜地问。

「呃……那些设备都是做了反定位设计的……就算是我来破解信号,也得重新做一套解码机出来,估计只要三天时间就能搞定了。」列克星敦的脸把夕张吓了一跳,她连忙补充道:「不、不过别着急!我还是能大致定位机器目前位置的,你们来看这张图。」夕张从兜里掏出一张是折痕的城区导览图,上面用红的记号笔标出了一个圆圈。「这是我来之前定位的结果,萨拉托加应该就在这片区域里……虽然误差大的……」看到地图上的标记,列克星敦如同五雷轰顶一般,再度瘫坐回扶手椅中。鲜红的圆圈不偏不倚,正落在那片废弃的旧城区上。

鲜红的项圈紧紧勒在少女纤细的脖颈上,边缘深深地陷入白瓷般的肌肤中。

穿过项圈的麻绳笔直的绷紧,迫使少女反供着背,脑袋扩张地向后仰起。蓬蓬的淡金长发纠着,在腥臭黏的粘连下变成一缕一缕。两束皮筋埋在长发之间,绕过少女的头顶,伸到她的面前。钢制的钩子入她的鼻孔,在皮筋的拉力下将她小巧的鼻子翻起。一对铁架嵌入少女口中,将它强行撑开。难以说清成分的体不断从她大张的嘴角出,混杂着口水、烈酒、甚至还有男人们的

对萨拉托加的凌辱持续了不知多久,但参与了轮的家伙们至少都已经发过三次以上了。将入少女身上的已经不能足他们愈发变态的望,混混们开始在她身上帮着各种花样。

萨拉托加的四肢宛如家畜般被锁在地板上,衣物早已被撕成了碎片,凌地搭在身上。一对塑料的夹子紧紧咬住她的头,悬挂在其上的铁块拉扯着那对美,让它们如同雪白的木瓜一般垂向地面。少女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里面装了从后面灌进肠子内的烈酒。一个木制的酒没入萨拉托加的菊中,随着一阵颤抖从边缘的隙中出一缕酒

一个男人双手扯住穿过项圈的麻绳,分开双腿骑跨在萨拉托加股后,如同骑马一般,疯狂地动着部。灌入肠内的烈酒让她浑身发烫,腔道也如同融化的凝胶一般紧紧附着不断

男人骨不断撞击在少女的股上,两人身上的汗水一次次抛洒到半空。少女毫无逻辑的叫喊被项圈紧紧勒在喉咙中,房间内只能听到靡的碰撞,和围观者哄哄的笑骂。

「欸!!!!哦!!!!!!」,男人猛地捅入萨拉托加子深处,再度出已经半透明的。他颤巍巍地后退半步,啵地一声,把从她紧咬不放的小出。

「咳!!咳!!!哈啊……哈啊……爸爸们的……又进来了……好烫……」脖颈上的项圈稍稍放松了一下,少女痉挛般的深一口气,大声咳嗽着叫出不像样子的话语。

男人们哄笑着,一个手执长的家伙来到萨拉托加身后,托起了她的股。

少女原本光滑的瓣上,如今遍布着一道道错的伤痕,那是炙热的烙铁烫下的烙印。

大概是凌辱进行到一半时间开始,不知哪个家伙想出了这个念头,每当有人在少女体内过之后,便用烧红的烙铁在她的股上烙下一道印记。蛛网般错的红肿烫伤遍布了萨拉托加的瓣,让原本白瓷般的股几乎肿大了一圈。

红热的烙铁再度贴上了难以寻找的完好皮肤,嗞嗞作响。萨拉托加发出母畜般的惊叫。

「噫噫噫噫噫!!!!又、又被刻上了……爸爸们的标志……股都是……」男人们哄笑着,他们的老大此时也恢复了点神,起黏糊糊的巴,在少女脸上,随即便捅进她被铁架撑开的嘴巴里。

「哈哈哈!这小娘门果然和她姐姐一样,小小年纪就的不行。只要动点,马上就一口一个爸爸的叫着,股摇的跟条野狗一样!」他双手揪着萨拉托加的长发,如同使用飞机杯一般,拖着她的脑袋快速的前后

「这小白股已经快烫了,怎么还在勾引爸爸们你啊?股上烫了就给你画在子上,子上画了就烫在你的脸上!等你这张脸烫了,你就变成个丑八怪咯!!哈哈哈」萨拉托加双眼上翻,随着口中发出阵阵毫无含义的嘟噜声。又有一个混混重新起了具,他迫不及待地挤到少女背后,半曲着双膝将萨拉托加遍布红肿烫痕的股间。黏头顶住了少女难以闭合的菊,稍稍用力便噗地一声入了她的肠内。萨拉托加的直肠壁顺从地扩张,仿佛是将入了体内,肠壁间混合的如同是润滑剂一般。

「噢噢噢噢哦哦……!」,半蹲在少女背后的混混发出一阵舒的呻,随即开始一下下大力送,「太、太了!这简直是天生的股,就像是用嘴巴在巴一样!」头隔着直肠壁,狠狠冲击着萨拉托加的子。四肢着地、如同家畜般体位的少女,顺着身后传来的撞击,不停地从红肿的小出一股股白浊的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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