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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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脚怎么了?”

“脚?”柯钰卿跟着他的视线低头看向双脚,憔见自己在白鱼口鞋外的脚趾微渗血渍,接着才觉到脚后跟一阵剧痛袭来,骤然想起今天出门穿了双新鞋,肯定是鞋子咬脚才会如此。奇怪的是,一向怕痛的她居然一无所觉,迟钝到此刻才发现。

不,不是自己太退饨,而是心口剧痛更胜过脚伤,比起婚后终身不幸,这点痛又算什么?

楚胜沅说的一番话惊醒梦中人,对方全少还喜她的乖巧,而她呢?

觉。

她对楚胜沅这个人不曾有过一丝一毫的心动,即使那男人无论家世背景或自身才貌都无可挑剔,可是相亲的第一天,她就被父母耳提而命要讨好他、合他,因为他是以柯家条件又说好得不能再好的金婿,父母的期待在身,她力好大,相亲回家就胃药。

但她还是很高兴能顺利订婚,不是因为楚胜沅看上她,而是父母的夸奖让她觉得自己原来不错,能达成父母的期待,反正她身旁不少人也是本父母之命结婚,婚后过得也不错,顺从父母的决定应该是对的。

可是现在,她不确定了,看清了自己和楚胜沅有多格格不入,和他一起的未来一片黯淡,为了讨好父母赔上一生幸福,真的位得吗?

不,无论值不值得,她都不要!

她无法想象自己沦为楚家生产工具的可悲下场,一个人乖巧听话也是有限度的,答应这桩婚事是她太傻,是她不懂上一个人、真心渴望和那个人白首到老是怎样不顺一切的疚狂受,才会以为久总会生情,只要彼此条件匹配、长辈认同,即使商业联姻也能幸福。

现在她懂了,外在条件再匹配,不合适的两个人永远不合适,久非但不会生情,还会生怨。如果她真和楚胜玩结婚,也只会成为一对怨偶。

还有。情来了。如何努力用理智抗拒也是枉然,无论对方你,你都无法不他,可以对别人装傻、隐藏心意,却无法瞒过自己。心里一旦住了一个人,不是你希望他离开,他就会自动消失,想念他、想见他的觉如影随形,渴望待在他身边的念头如此强烈,再迟饨的人也会发现自己真正的心意。

所以她明白了,明白自己为什么老是忍不住打电话给孙奕迦,就算只是聊聊没营养的话题,听他数落自己费他生命也开心,还有,为什么她三天两头就跑去找他,即使他没空,她买个便当陪他在办公室吃饭也高兴,为什么此时此刻见到他,觉狂喜又狂悲,一切全因为——她上了孙奕迦,到她己经无法继续忽视这个事实。

即使孙奕迦不一定会接受她,即使以他做个经理的条件绝对过不了家人那关,即使这份太多不确定因素,她仍旧无法说服自己轻易放弃,史不能怀着这样的心思嫁给别人。

婚约——她一定要取消!

只是,她该怎么做才能让强势的父母答应由她作主?

唉,有没有可能楚胜沅会和她一样突然对某人心动,主动解除婚约?

呵,痴人说梦!

世上哪有那么凑巧的好事,那男人看起来就像座千年不动的冰山,要他的心为一个女人火热起来,肯定不容易…

“孙大哥,我好痛。”她忍不住喊疼,不只是脚,还有心。

尤其此时此刻面对孙奕迦,她忽然惊觉自己原来已经那么喜他,知道他因为担心,打电话找了她一下午,心里更是盛动。可是一想起自己和他或许有缘无分,心头更痛,和着脚痛一起折磨,身心倍疲惫。

“都血了,当然痛。”他叹口气,真不知道她怎么能神经成这样?

“我车子就停在附近,看你这样是不能走了,我背你过去。”

“可是…”她环顾周遭,是人

“如果你觉得丢脸,那我招计程车先送你回去,再回来取车。”他不放心像是丢失了三魂七魄的她就这样一个人坐车回去。

她摇摇头。

“我是不想连拱你丢脸。”

“是很丢脸。”见她惭愧低头,孙奕迦接肴说:“知道不好意思,以后有事就说出来商量,不要太高估自己的脑袋,一个人闷着头想还兼自残。始又不是不知道你阿姨在天之灵很找我碴,每次你闯祸,就要找来帮忙收拾善后。这可是我孙奕迦这辈子头一次背女人,算你赚到。”明明很难过很想哭、泪水已经在眼眶里转了好儿圈,可是听他刻意逗自己开心,她又到好窝心,角忍不住微微扬起。

“遇见你,真好。”这是她肺腑之言,不只此刻,包括两人相识之时,但她也明白,只要一天不向孙奕迦坦白情意,他就一天不会明白,永远只当她是朋友。

“有人为你柯大小姐做牛做马,当然好。”他半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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