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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月8五.敌袭触奴联合部落的国庆与其他国家总是不同的,国庆固然是为了庆祝国家诞生,但也同样担任着展示军队实力,增强民族凝聚力,以及威慑外敌等诸多作用。但我们不是,没有展示巨大战舰,也没有展示我们先进的武器,更没有展示那些骁勇善战的战士们。

我们展示的,是我们的立国之本,女。

从给钱就能,无论多么重口多么变态,可以供你随便发便器。到收钱听话能够服侍你的饥渴小姐。再到那些温文尔雅,学识渊博的知佳人,可以同时帮你解决心理体乃至事业情的问题的高贵女郎。最后则是那些意识强大,风姿治丽,一瞥一笑间就可夺人心神的“清纯”公主。无数可谓闭月羞花,沉鱼落雁的女子,身穿或惑,或下,或清纯,或保守的服装向宇宙间的各个种族展现着属于自己的美丽。

充斥着元素的魔术表演,歌舞话剧,那些披枷带锁的女又唱又跳,又哭又叫,苦痛的呻和舒畅的叫不绝于耳。与其说是国庆,不如说是一场的联会。

当国庆结束,那些等候多时的工作者就会据阶级分配到不同星球的不同区域,走上大街,邀请看到的任何男,女,无,或者雌雄同体的游客,用自己的身体,自己的技巧,自己的知识,只要是不涉及生命的一切,都可以用于足那些客人。

而当帝国的强大灵能将立场覆盖整个星球,布置好的气候改造装置出催的大气,帝国境内的所有人,都会快的加入这场盛宴,而最重要的是,这场持续七天的盛宴,对于那些客人来说,是免费的。

帝国不做慈善,充斥着整颗星球的足以弥补我们筹办国庆的花费,更不要说,还有什么是比免费体验要更好的广告宣传呢?

表演即将结束,那么接下来就会是长达七天六夜的狂,那些刚刚被帝国并的种族和年幼的新生儿目前都的待在专用的地下休息室当中。国庆期间,她们都不得不老老实实的躲在里面。这固然是囚,但同样也是保护,在早年生物技术不成的时候,每年国庆都要不少女因过度的或超过正常限度的蹂躏死去或烙下终身残疾,乃至心智崩坏。对于客人来说,这是一场美妙的宴会,但对于那些充当女的人来说,有时候,会是一场地狱。

不过现在好多了,对女们的专用体强化,和那些带有美丽外皮的钢铁机械,国庆活动中的死伤率已经降低到会乎其微的地步了。

活动着不太灵便的左臂,时不时的伸到右侧把住自己的右手肘,从上之下的抚动着,知还在,但是无论怎么用力,右臂都是软绵绵的动不了。

不用想了,多半是触在给我装胳膊的时候故意有几神经没接,虽然说只需要用意识稍作扭曲,就可以把我的身体还原成最佳的状态,但是考虑到这是触给我得恶作剧,照顾下她的心情还是就这么拖着吧,反正暂时也用不到。

“呐呐,,你就不想去做一下女快乐快乐么,我肯定一定会很舒服的,怎么样,咱们一块去吧。”摇着我无法活动的右臂,用一对溢着汁的房夹在中间,柔软的触和甜腻的汁包裹着我的手臂,就算我身为女,被剥离了施的情,情之火也不可遏制的燃起。

“不行,身为星域总督,我们必须要在这期间保持清醒冷静,确保不会有意外事件发生,所以你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在办公室里戴着,那也别去。”

“别这样啊,那也太无聊了吧。”浮夸的挤出泪珠,用戴着哭腔的恳求语气向我撒娇。

“不行就是不行。”把手臂从她出,一脸嫌弃的湮灭掉粘在手臂上的汁,冷漠的回绝道。

实际上我都是在说胡话,星域总督固然是需要在这个时间点上戴在星域当中的孢子星球,做好万全准备以防意外发生。但是对于美羽来说,多她一个一个不多,少她一个没准效率更高,真让我一定要把她约束在身边的理由。

实际上我是担心她这么一个强大的心灵染者真要跑到某个星球上让开了让人玩,我觉得我会收到一个我上任以来损失最惨重的伤亡报道。

她那具便器身体强韧而且拥有极强的恢复力,但是那些女没有啊。

把她甩到一边去,通过监控偷窥着数千光年外的星球上的盛宴,大街上,小巷里,车顶或是办公室,哪里都有做的人群,他们肆无忌惮的放声叫,在彼此望以及周围人行动的催化下,所有人慢慢的放下矜持,抛弃羞,一同加入这场无比

“怎么样,有没有心动啊,要不要求求我。”凭空出现的触手绕住我的身体,带有催情气味的粘彻底沾了我这身工作装,罕见的,触没有选择直接刺我的部位,只是温柔的用温热的触手包裹住我的身体。看起来她昨天玩的是真的很尽兴。

“求你岂不是随了你的愿,部赌赌,看是我先求你还是你先抚我。”

“当然赌,为什么不赌,别忘了,无论输赢,被玩的都是你。”

“切,那我乐意。”撇撇嘴角发出不屑的鄙夷声,但是确实如她所说,大事上固然是我来把握防线,但是在小事上,尤其是私生活上,我是被吃的死死的,毕竟我打不过她。

只是,没过多久,几乎不过两三分钟,触手就从温暖的怀抱变成无微不至的抚,并且顺势填了上下的孔。本想嘲笑触如此心急,但是舐着嘴里的巨大茎,想了想还是选择安心享受。

“情况不对,你用灵能知一下,我似乎听到了一些奇怪的讯号。”?

反应了一阵,我才想起,作为心意相通的“一个个体”,我和她实际上是可以进行无障碍的意识的,但是由于这种难以隐瞒自身想法与情绪,出于对双方对互相的尊重以及玩乐时调教的需要,不到关键场合,我们是不会使用这种方式。而受着触话语中的严肃与认真,我闭上了双眼。

身体在触手的刺下以最快的速度抵达了情的巅峰,庞大的能在我身边汇集,又被触收拢。轻而易举的调动着这些不安分的能量,我的思绪蔓延开了,向外延伸。

“有人能听到么,有人能听到么,这里是银丝公主舰队,我们遭到了袭击,重复,我们遭到了袭击。有人能听到么·········”这是?求救?银丝公主舰队,不就是那只驻扎在户星域的舰队么,难道出事了?可是········没有选择利用办公桌上的电脑,借助的强大的神和磅礴的,我在触的辅助下直接利用脑域片接入了帝国的网络,拥有星域最高权限的我,能看到银丝公主舰队标识的一切正常信号。

“触,我的神正常么。”

“很纯净,除非我也被扭曲了意识,否则你现在应该是清醒的。”我抬头往向雪白的天花板,仿佛穿透了行政大楼的墙壁,看穿了属于孢子星球的层层雾,目光直指理应停泊在星港的银丝公主舰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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