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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连推两掌,拍断他避身的树木,“夺夺”探刺,再接伸腿一扫,斜劈后向下截提,刹那阻断了那人退路。

就在这时,风声一变。

公输沁两眼本胶着于战局,乍然一听,脸惨白,立刻推开贺远,抢呼一声:“贺深,闪开!”说完,她提速快跑,一边进一边伸手从布袋中索物,抬手扔出。

贺管事对她言听计从,立时便想身,可奈何后有木丛阻拦,于是当机立断,伏地埋首,吃了一嘴泥,也一动不动。

只见两道白光急转,一阵窸窣爆裂声后,林中月下,犹如银蝶翩翩着舞,沉浮于空。数息之后,光渐逝,消殒于翡叶之间,最后枯落于地。

定睛一瞧,原只是形如蝶翅的细片。

贺管事抖去尘土,盯着地上失去泽的暗器,惊愕加,而公输沁,更是如遭雷劈,轻声呢喃:“蝶纷飞!怎么会是蝶纷飞?不,不,他竟然用蝶纷飞接住了我的……”公输沁霍然抬头,人却在连连后退:“你究竟是谁?”那人调头捡起竹杖,呵呵一笑:“不错嘛!沁丫头!”迟二牛两眼一晕,脑子都是那三个字,糊里糊涂:“什么……蝶纷飞?”

“有道是‘飞蓬去不还,蛱蝶各纷飞’,蝶纷飞是我公输府的一种暗器,此暗器出之无章法,号称无孔不入,无人能硬接,加诸器之多费时,用之甚绝情,已经很久没现于江湖了,不可能有人能到手,当然,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公输沁指甲狠狠掐入掌心,掐得指骨青白相接,“它是我二叔年少所做。”难道这人便是公输致?

姬洛本悄然旁观,可看公输沁愁疑惊恐,再结合方才柏成说道的死死生生,莫不是,这人有古怪?可既是至亲,该是好辨认才是。

公输致一步步朝她走去,笑容和蔼,语带关切:“三十多年没见了,出落得这般亭亭玉立,沁丫头,我是你二叔啊!你这是怎么了?一副撞鬼的样子……还真被这间死人客栈给吓住了?”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小可还记不记得救了霍定纯的那个人……对,就是他。

第225章“不……”公输沁左脚踩右脚,差点踩掉绣花鞋。

贺远一脸莫名其妙,本想劈头盖脸一通臭骂,但碍于长辈在前,不好发作,只能闷声挤兑:“瞧你一脸丧样,难道自己的二叔都认不出了,你都说了这玩意儿是你二叔造的,不是他还能是鬼?”

“三十年……”姬洛抬头去看贺管事,后者蹙眉,颔首示意,显然也发现了这个破绽——公输致明明失踪于十年前,为什么这人张口便是三十年?若是有心假冒,连蝶纷飞都拿出来了,怎的这一点小消息却探不出来,在这里了马脚,不合常理!

公输沁兀自嗫嚅:“虽然我远嫁南方,但也不过区区十年,怎会不识二叔容貌,分明不是……难道像柏成说的那般,他受过某种大难,进而改形换貌?”情势过于匪夷所思,她实在想不通,不过好在人已冷静下来,便也站定脚跟,强行了上去:“你真是二叔?”公输致没有立即搭话,而是从竹箱里取出一截原木,拿起锉刀,盘腿趺坐在地,竟专心致志凿刻起东西来。

半盏茶的功夫,他雕出一朵山茶花,花瓣半含半放,花蕊娇动人。

公输沁伸手夺了过来,趁夜,调头对着月光,果然见银华落下,显出蕊浅窝里的螺形小字!

她不迭连唤几声,语带哭声:“二叔,你真的是二叔?这些年你到底去了哪儿?还有,还有你为什么说是三十年?”虽有腹疑窦,但不论如何,这都是确确实实和她血脉相连的亲人。

“沁丫头,说来惭愧,当年你二叔我争强好胜,非和你爹争那家主之位,一气之下离家出走,后来遍访三山五岳,寻得许多珍稀材料,见识过隐世的匠人匠心,渐渐阅历丰,反倒忘了最初的目的,连大江南北,当真乐不思蜀!”公输致拉着她的手,温和地说道,那语气,无不是长辈对子侄辈的亲

公输沁更加疑惑,忽地想起一物,赶紧打开布囊,捧出那几枚梅花钥,递到公输致身前:“二叔,我见这上头有‘银月落’,也是你做的?”公输致敛住笑容,仔细接过,多有迟疑,还是公输沁出面开解,说里外都是自己人,他这才在几度言又止后,讲出来龙去脉:“是!除了赌气,当年我离家,还有一个目的。”

“我十二岁时贪玩,在北海山中偶然发现了一种木矩盘,想起先祖曾造北海故鸢的传说,于是偷偷拓下印子,决意做出钥匙,好上你爹跟前炫耀一番。但这种矩盘看似简单,实际内部有数千金丝牵连,稍有不慎,便会毁之。我将家传典籍一一翻阅后,终于有所眉目,只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为材料犯了难,那五柄钥匙重量不一,毫厘有差,要求极为严苛,得用天南地北五种不同的佳木,我这才顺道,各地取材。”

“二十年前,我终在南海郡寻得最后一种木材,做成梅花钥,本打算顺路去珠崖探寻一种珍贵梨花木后,便回乡看看,结果天有不测风云,遇上飓风海难,我侥幸不死,却受了重伤,顺漂到珠崖的碧落琼湾,被采珠人救起,养伤一养便是数年,再等梨花木成型,又是数年,这才迟了……”公输沁颔首,心中暗道:如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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