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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空包装的针管从塑料袋里拿了出来。

尤涟瞪起眼,抱住鹤的胳膊,嘴巴快得跟机关似的:“我还想听你讲题!你把剩下的再给我讲一遍吧!我觉得还是再巩固一遍效果会更好!”

“打完再讲也一样。”

“也不急着现在打啊!”

“反正今天都得打,早打早好不是吗?”鹤面不改地撕开了真空包装,从里面拿出食指细的针管。袋子里除了针管,还有一个棕的小瓶子。

尤涟缩在鹤腿上,眼睁睁地看着细长的针管刺破柔软的金属瓶盖,从中出药水。

很快,粉的药水充盈了针管。

鹤拔出针尖,朝上举起,拇指轻按,针管内的空气被渐渐排空,一滴药水顺着针尖滑落,被光一照,闪着渗人的冷光。

尤涟下意识地往后缩,一边缩一边干涩的嘴

果然还是当alpha快乐!

因为当omega还得打强效抑制剂!

高考前一周,学校统一发放了抑制剂,不光omega,alpha也有,为的就是防止发情影响他们的考试状态。

鹤和尤涟不在学校,所以抑制剂被寄到了家里。

眼前这只是鹤另外买的,因为学校给他们发了两只都是alpha用的,而尤涟是omega,不适用,只能重新买。

alpha打不打其实都可以,因为他们是被动发情,只要不闻到发情的omega的气味,就不会受到影响,给他们发抑制剂也只是为了以防万一。

而omega就不一样了,作为重点防护对象,他们的抑制剂都换了强效版的。

原本的抑制剂是从胳膊扎入,而强效的得从股扎入,因为肌能让药物在体内留存更久的时间,也比静脉注安全。

尤涟一想到待会自己要趴在鹤腿上,得光溜溜得让他打针,心里就一阵羞

只有小孩子才打股针!

而且……

股针很疼,比打胳膊上疼得多。

鹤用空着的手拍了拍他:“来吧,趴我腿上。”尤涟看着尖锐的针尖,有些畏缩。

但他知道,自己这次肯定赖不掉了,只好慢地从鹤腿上挪下来,然后调整位置,视死如归地把上身趴在他腿上。

衣摆被蹭到了肚子那儿,出大片雪白滑腻的肢。

上头有两个深深的窝,窝上是还未全部褪去的吻痕和指痕。

鹤瞳孔微缩,手勾住衣摆边缘,把它更加往上

因为尤涟趴着的姿势,平时微凹的脊椎线条弓了起来,薄薄的皮肤上凸起一串漂亮的骨节。

鹤伸手轻抚,然而指腹才刚触上,就觉到趴在自己腿上的身体缩了一下。

光把竖起的汗和一颗颗皮疙瘩照得清清楚楚,鹤的手顿住,没忍住笑了出来。

“就这么怕?”尤涟声音里带着点羞恼:“你会不会打?磨磨唧唧的。”鹤笑着点头:“行,那我快点。”因为抑制剂属于常用品,所以抑制剂的注方式只要上过初中就都有学过。

鹤没打过抑制剂,但他知道要怎么打。

他拿出酒棉,拉下尤涟的短,在待会要打针的位置擦了擦。

冰凉的体触上肌肤,不出意料的他又看到了竖起的汗

尤涟闭着眼,手紧紧攥着鹤的管。

股侧面传来的凉意令他头皮发麻,他眼睛闭得更紧,等待着刺痛传来,但一直到酒挥发,皮肤回暖,他都没等到那能轻而易举刺穿皮的针头。

他等得都不耐烦了,紧绷着的一股气掉,扭头催鹤:“你到底会不会打——啊草!”打字刚出口,刺痛便深入侧,冲上大脑。

尤涟张着嘴,眼睛瞪起,趴在鹤腿上一动也不敢动,直到又一块酒棉按上侧针孔,他才回过神似的用力呼了下气。

鹤把针管放到一旁,把人抱到怀里,轻声贴着耳朵哄:“打完了打完了,没事了。”尤涟嘴里嘶嘶的,也不敢去碰打针的地方:“你刚才干嘛呢?我等了好久你都不打。”他坐在鹤腿上,忍不住拗过身去看打针的地方,但只看到了鹤的手,还有被他按着的酒棉,“你手拿掉,我看看打得怎么样。嚯,都青了!”只看了一眼,他又让鹤给自己按好。

等不怎么疼了,又让鹤给自己轻轻地

房间里开着空调,午后的光再炙热,照进空调房后温度也被削弱了许多。

时光变得有些慢。

尤涟低下头,又开始做题,他上半身伏在书桌上,沐浴在光里,丝质的衬衫被照得透明,没被束起的浅金长发搭在口,有几缕不安分的滑进了衣领里。

鹤看了眼桌上的镜子。

镜子里,半透明的衬衫下,隐约的浅金和隐约的浅粉叠在了一起。

忽然,尤涟正在写字的手顿住:“你烫到我了。”鹤低笑一声,把脸埋进尤涟肩窝:“嗯,那要怎么办?”经历过荒唐又放肆的一个月,尤涟已经不似之前那般羞于谈

他想了想,放下笔,把手举到鹤眼前晃了晃:“嗯?明天还得考试……”鹤一口咬在尤涟脖颈上,声音低哑:“要不还是给你花钱吧。”第二天早上,私家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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