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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味什么的?”鹤把书包放好:“没听见有人说这些。”

“真的?”

“真没有。”尤涟大大地松了口气:“那我就放心了,我都紧张一下午了。”

“紧张什么?”尤涟挪进鹤怀里:“我了,总觉得有味道,我就特别担心有人闻到。”他拉起鹤的手覆在自己身后,另一只手拉开鹤的校服拉链,“应该还是那个omega信息系的问题,我觉得我现在就跟发情了一样,特别特别想要alpha。”

“哗——”一声,校服拉链被拉开。

鹤喉结滚动,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帮自己掉外套。

今天的他们像是调换了身份。

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这么靠坐在座椅里,就能享受着尤涟的投怀送抱。

鹤安抚道:“不会闻到的,你戴了抑制环。”尤涟开始给他解里面的衣服扣子:“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鹤笑笑,手捏了捏尤涟的子。

天还冷,他给尤涟挑的子都是有点厚度的。了水分的子摸起来有些粘稠厚重,像是用力一挤,就能挤出黏腻的水渍来。

他大概受了一下,被进去的水应该不少。

尤涟又道:“帮我掉啊。”鹤愣了下:“要在车上?”说着看了眼前后座之间的挡板,“也行。”既然尤涟这么主动,他又怎么会扫兴。

于是鹤凑近尤涟,去含那两片尽在咫尺的,那一点糜红在他脑子里晃了一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品一品那含着血腥气的甜。

然而尤涟却把他推开了,他眼睛漉,面颊泛红:“不要接吻了,今天直接点吧。”鹤揽住尤涟的:“什么直接点?”尤涟趴在鹤肩头,柔软的嘴贴上他的耳廓。

他透过车窗望着被甩在身后的车,修长的手指抠进身下人的肩胛。

琥珀的眼睛眨了眨,他声音很轻却充着渴望地说:“哭我。”请直接哭我。

跳过那些温柔缱绻,直接地给予我痛。

-鹤是个完美的恋人。

尤涟伏在椅背上,急促呼的同时,心里这么想道。

因为鹤总能足他所有的需求。

不管他说什么,鹤都能办到,并且办得非常好。他总是这么靠得住,小时候是,长大了也是。

一只大手捋了把他汗的头发,下一秒低沉的声音在尤涟右边响起:“以前不是一直说疼吗?今天不疼了?”

“疼的。”尤涟哑声说。

了太多的眼泪,也出了太多的汗,身体里的水分仿佛都被干,嗓子干渴沙哑,里面像有一把火在烧。

可他看起来却水灵得很。

琥珀的大眼睛漉漉的,里面像是时刻含着一汪水,脸颊绯红,覆着一层薄汗,一串串细密又致的水珠在他身上织成了一件若有似无的外套,手指轻轻一碰,就能捻起一点水渍。

还有那翕动的鼻子,张开的嘴

哪哪都是白里透红,像是喝了水分的花朵,又像是充分透的桃,都是随便一捏,便能捏得手汁水。

就好比鹤现在这样。

他手心里、甚至身上都被水沾了,只因为碰了那芬芳馥郁的花朵,吃了成的果子。

鹤亲了亲尤涟的耳朵:“有多疼?”尤涟想了想,实诚地说:“还好,能忍。”他也分不清到底是麻木了,还是真的不疼。

他只知道心里的火终于被扑灭了,那折磨了他大半天的也终于有人挠了。现在他只觉得舒服,觉得浑身都懒洋洋的,惬意得很。

“上楼吗?”鹤又问。

尤涟摇摇头:“再等等,我再缓一缓。”他们现在还在车里。

司机把车开到别墅就走了,他也没有把车停进车库,而是按照鹤的意思停在了别墅门口的平地上。

车里没有开灯,但并不暗。

尤涟趴在柔软的真皮椅背上,脸贴着胳膊,目光柔和地看向车窗外。从住进这里开始,他似乎就没有注意过周边,不知道邻居是谁,也不知道暖门庭到底有多大。

他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栋别墅:“你知道那个房子里住着谁吗?”

“那里没人住。”尤涟回过头:“你怎么知道?”鹤捏了捏尤涟红红的鼻头:“我怎么不知道?”说完又用指腹抹掉尤涟脸上的泪痕,“好哭,像个小朋友。”尤涟切了声,拍掉他的手:“换你你也哭。”因为哭过,他的鼻音很重,说起话来软糯含糊,听在鹤耳朵里就跟撒娇一样。

鹤把尤涟抱到腿上,拿了块巾给他擦脸。

车里很暗,但在暗的映衬下,尤涟显得格外白,他能清楚地看到尤涟的四肢,甚至能看到落在白雪里的红。

“我之后几天都会这样吗?”尤涟又问。

鹤说:“我也不知道,得去一趟医院才能有定论。”

“我好想现在就去医院。”鹤笑了笑:“然后让医生看到你身上这些痕迹吗?”尤涟含糊地唔了声。

鹤把纸巾放到一边,掐着尤涟的腋下把人稍稍托起。

尤涟知道他要做什么,配合地环住了他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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