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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双目简直被这奇大辱得快出火来,下一刻索改了主意,猛然朝前飞驰而去!

吕布对此早有准备,在乌骓前蹄落地,势头要改的前一瞬,就灵活的不可思议地完美趴伏在马背之上,不仅没被忽然改变的冲劲甩掉,还连口冷风都没吃上。

甚至还能了空子哈哈大笑几声,顺道在被乌骓带着跑远前对目瞪口呆的楚兵们大声嚷了句:“——左尹令我将乌骓领去殿前!”横竖项伯在寻借口时,未待过他要如何将乌骓带来。他将乌骓骑过去,岂不更快?

吕布的如意算盘打得哗哗响。

——今宴一毕,便去杀了刘邦,之后楚营是不必呆了,那他还顾忌个球儿?

当然是能骑一回算一回!

乌骓本就是当之无愧的行千里的神驹,更何况是怒下的全力驰骋?

等吕布被风拽得老长的尾音刚落定,呆在原地的楚兵们便只能望见绝尘而去的一人一马的背影了。

他们面面相觑,油然生出几分敬意来:“——将军身侧之执戟郎,竟是这般深藏不?!”竟连无人敢近的乌骓马也敢尝试驾驭!

第11章于楚营横行霸道数载,除项羽外无人敢近的乌骓,平连马夫都伺候得战战兢兢的,还真是头回受外人欺凌。

以它之心气,如何咽得下这口恶气?

而在被这闻所未闻的一幕给震得目瞪口呆的众楚兵汉兵眼里,这一人一马的身影就如飓风席卷,携裹着滔天怒意的踏雪蹄宛若融,化作黑白杂的焚天烈焰。

伏在乌骓背上的吕布,却丝毫没有要被这神骏宝驹报复的胆战心惊,反倒越是见其显神威,便越是欣喜。

他不知何时起摸顺了乌骓的去势,不足于趴贴伏其背上的姿势了。

随着紧扎而不失柔韧的腹部微微收力,他就如猫般躬起背脊,缓缓直起了上身,甚至还游刃有余地拨手中缰绳,叫被气晕了头的乌骓下意识地跟着他所指的、举办宴席的主殿方向行进。

来时叫他走了小半盏茶的路,因乌骓暴怒下全力驰骋的神速,竟是眨眼就到了。

却不知它的拼命奔驰,更叫吕布乐坏了。

——不愧是霸王视若至宝的稀罕坐骑,竟与他那赤兔宝马不相上下!

吕布享受着久违的乘风凌云的快活,看到不远处那主殿的琉瓦后,更有意地拽动马缰,叫还在愤怒狂奔的乌骓不知不觉地沿着这所殿绕起了圈儿,也让疏疏落落守在四周的卫兵们由起初不明情况的如临大敌,到认出他身份后的惊诧难信。

不知过了多久,乌骓终于跑累了。

令它深陷绝望的无疑是经刚那么一番濒近疯狂的抵抗,背上那险狡诈的氓,竟始终纹丝未动!

多年来随霸王征战疆场,所向披靡的乌骓,做梦也没想到还将遇上这么位横空出世的克星来。

竭力反抗也无办法,它无可奈何之下,唯有选择顺从。

见傲气十足的乌骓逐渐低下了高昂的颈项,放慢了踏蹄的速度,汗水打了黝黑的皮,鼻腔里不住地气,由愤怒的嘶鸣化成了示弱的咴咴咴……

有过驯那烈不亚于它的赤兔马经验的吕布,哪里不知它这是服软的意思?

他原以为还要多遛几圈,或是多使些小技巧,不料乌骓发作起来比赤兔厉害,认服时也干脆快。

吕布意地了它那汗的鬃一把——倒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在重新体会了风驰电掣的极速后,他越看这油光水滑皮下起伏的结实马躯,就越是难抑对它的喜

美酒佳人,终归不如宝剑神驹来得叫将军朝思暮想,不释手。

与垂头丧气、无奈认栽的乌骓相比,潇洒骑于其背上的吕布一尝夙愿,英气人的眉目间,喜得意几要溢出来。

如今看来,他虽莫名其妙地来到这不下蛋的三百多年前,还真不坏。

不仅与兵仙称兄道弟,亲眼见着了西楚霸王,还骑上了这举世无双的神驹,又将要手刃仇人……他祖宗。

撇去最后一点稍有些美中不足外,吕布只觉此行近乎圆,只等刘邦人头到手,即刻远走高飞,过他潇洒快意的子了。

哪怕在屈辱地选择顺服后,就得到了心情甚好的吕布安抚地拍着脖颈和脊背一带、颇为舒服的好待遇,突遭横祸的乌骓也还是蔫蔫的。

它没打采地踱着步,不知不觉间,就到了殿的西侧偏门附近。

因楚汉二军仍处于楚王‘居中调停’的时刻,只完成了对函谷关守军的接,而咸城,尤其是楚王所在的秦之中,因楚王到底对项羽极不放心,还有近半汉军驻守。

楚汉二军虽未明面上起任何冲突,却是暗波涌动,隐隐有着针锋相对的意思。

这道偏门处,吕布只瞥了一眼,便觉得有些不大对劲儿了。

宴虽非好宴,然赴宴者却都是极尊贵的人,哪怕只是一处不起眼的侧门,怎会诡异地只派了四名汉兵驻守?

——不对。

仔细一看,那四人虽着着普通汉兵的装束,却具都身形高大,气势不凡,不似寻常兵丁,倒更像是发号施令的将领的气质。

再看那间所配长剑,也不像是一般兵卒配得起的。

吕布眼毒,瞅出这几点破绽后,不免心生疑窦,面上却不,只轻轻扯了扯手中缰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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