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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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文，你回来，妈照你说的那个，你说话算数可不兴耍妈！。」……。

「妈，不是叫你摸额的牛牛皮，你指头圈住上下动。」尚文本是想作一下丈母娘而已，都了，这事有什么稀罕的？。

可真一起来，才觉出这乐子来，同时也明白了岳父的快活劲是从哪来。

那被丈母娘握住上下的套，那舒服和倒有点像，再加上丈母娘的辈分他就更畅了，不一会那儿就硬的像铁一般。

金霞眼见那软软半硬的东西一会功夫就直的像杆旗，便不好意思的扭过头去。

「尚文，你快说，你再不说额不给你耍了。」

「行，额说。那天额走到果园最里面，听见那草棚子里有人在说话，听声音像是在那事，额以为是小芳和村里哪个后生相好，额就气的一脚把那门踢开了！。门一开，你猜我看见啥啦？。「，尚文说到这趁机将丈母娘搂了过来，一只手就握住了一只肥子，金霞本待打开那手，想想忍着没发作，催促道:「你这娃想急死个人咧！。「尚文一边三指头耍着丈母娘的头一边说道:「额看见小芳正光着身子帮她大套呢！。对，就和额俩这样耍，你是莫看到，额进去时小芳她大正好在放那儿，嘴里还在说『额的心尖尖芳、大的心肝肝芳』，小芳手都是她大的儿……。」

「呜……。你哄额呢，额不信！。就算怀忠有那心，额芳额知道，她不是那样的娃！。」

「那额就知不道了，可能是大用什么法子哄芳了吧，大这人鬼点子多哩！。」

「你哄额，额不信，额不信，呜呜呜……。」尚文看着可怜的丈母娘摇了摇头，他起身穿好衣裳，拍了拍丈母娘光光的肩膀:「妈，你跟额来，你亲眼瞅一哈就晓得额莫哄你，走路轻点，不要说话。」金霞此时已有七分信了，但没亲眼看到总觉得这不会是真事。

便忐忑不安的跟在女婿后面到了闺女的房前，还没到门边便隐隐听到吱噶吱嘎响个不停，金霞心里像被铁锤敲了一下，快步上前贴着门往里瞅……。……。小芳觉今晚尚文真怪，那儿竟像长了个，胖了，里的不得了；个也高了，那头不时戳的她打个冷战。

不对，那身上的味不像尚文的。

她猛的回头，惊的捂住嘴巴:「大！。……。你，你怎么！。快拔出来，尚文看见要死人哩！。」怀忠力大哪容得闺女挣，他用一只手死死搂住闺女的，底下的大牛牛继续啪啪啪的撞击着闺女的股，「莫怕，芳儿，尚文在堂屋凉上睡着哩！。你看大都了，干脆让大快活一回，额上一回这辈子就够咧！。」小芳虽一万个不愿意，但一来力气小挣不开，二来她也不敢大声喊，大和闺女这事叫人知道还咋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