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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0月5【第三章】徐宏文在玉米地里才拾掇了半个钟头便浑身像水洗了一样全是汗,他走到路旁卸下农药箱子,然后习惯的从后去摸旱烟,谁知一摸却摸了个空,他是个没烟干不了活的人,便赶紧快步往家走去。

一进堂屋他就听见爹在里面大声喊疼,宏文心里寻思:爹这门一向不关的,今个咋还关这严实?。

姐啥时候走的?。

她平时一来都要好夜饭吃完才回去的。

他走到门前凑近门一看,差点一跤跌在地上,只见姐姐宏正坐在尾,身子趴在爹下身那用嘴使劲的着爹的牛牛!。

婆姨用嘴汉子的牛牛,这西洋景宏文活四十多年可是大姑娘上轿——头一遭,心里不对姐姐的孝心暗暗竖起了大拇哥!。

他屏着呼又看了一会,不火冒三丈,心中暗骂道:爹这老东西真损哪!。

难道都叫他徐冒烟,想不到他连自个闺女都欺负!。

原来他在门里看的清楚,爹嘴里叫着疼,其实美的很,姐姐低头时他就看着姐姐牛牛笑,姐姐一抬头时他就闭着眼哼哼,这老东西活该他疼死!。

这时屋里又传出来爹的哭腔,宏文赶紧又把眼往里面睡,只见爹正在拍打着自己的腿小声哭:「闺女,爹也不知道啊!。额以为是要出来哩,额真不知道哩!。这叫个啥事?。这叫个啥事?。莫法做人哩!。让额死了干净吧,给儿女拖累……。「,可怜的姐姐正坐在上木然的看着前面,嘴巴张着,里面一条白中带黄像麦似的东西不停的往下着……。徐宏文拿着烟袋快步回到地里,一边狠狠的着,一边骂道:「老东西,不得好死哩!。牛牛快活起来连亲闺女也不放过,不做人事哩!。」,骂完又暗想:「老东西那么大年纪还晓得寻思牛牛那点事,可怜额都多少年莫近过婆姨的身,唉!。要是额也得了爹那病,不晓得额姐会不会替额……。」第二天一早,尚文就神焕发的回了家,诸银桥见到儿子伸手捞起墙边的条帚就要打:「你个混帐东西,一晚上不回家,是不是又跑哪耍钱去了?。看老子不打死个败家的!。」尚文笑着边躲边回道:「大,大,你先莫打,额办成了一件大事。」银桥有点不信,但还是放下了手上的武器鄙夷的斜了儿子一眼:「就你?。还大事!。县里请你当县太爷了还是捡到金元宝了?。「尚文拉过爹的胳膊轻声道:」额昨晚在小芳就歇着哩,她大还请俺猴王勒,那烟额只见村里干部过,额跟你说那味道美的很,劲大可又不辣,你说怪不怪?。

「银桥有点半信不信道:」就她大那明人,能请你这穷小子那好烟?。

是不是让你给他家当免费劳力了?。

「尚文自然不会说果园里的那事,他摆摆手道:「不是,我觉得肯定是小芳给她大力了,说非我不嫁,嘿嘿!。大,你先莫话听额说,然后吧晚饭你知道吃的啥不?。喝的是洋河,那细粮做的白面馍整盆的上,还有大肥片和羊杂汤。」银桥听的差点口水都了出来,忙口的涎水做出幅很有先见之明的样子来:「你看,你看,大这眼光好不好?。你小子算捡着宝了,额早就晓得你娶他家女子吃不了亏。」尚文故作神秘的拍了拍爹的肩膀,这要是往常银桥早就训斥他了,但今天他忍了,说不定这小子真的走运,他那未来老丈人许了他啥好处也不一定。

尚文笑着在爹的耳边说道:「大,说了你可能都不信,小芳她大连咱家的彩礼钱也免了,还说啥时候结婚听咱家的,让你和俺娘选个好时候,然后叫上媒人一起吃一席就成了。」诸家终于也有天上掉馅饼的时候,这真是做梦也没想到啊!。

相当于白捡了几千块钱,晚上全家人美美的吃了一顿羊馅饺子。

第二天银桥便去张罗瓦匠、木匠、漆匠这些事,胡三妹则和大媳妇一起到城里去扯布买衣裳。

很快两家人见面商定了婚期,好子就定在了农历8月8号。……。「大伙都吃好喝好啊!。」诸银桥穿着借来的一套西装面红光的在场子中央吆喝着。

二小子结婚的子终于到了,这一天诸家大院热闹非凡,院子里的东西全都清了出去,摆上了十张大方桌,那大块的肥、整条的鱼、香的羊杂汤混合成一股浓烈的香味飘在空中,主食则是细粮做的白布馍馍,另外还下了两大锅面条供那些老人小孩吃。

这些农民生活清苦,平时很少舍得吃荤腥,碰到这个子恨不能全家人都来吃席,很快鱼、包括猪肝、猪下水这些凡是带点荤腥的都一扫而空了,但那些好酒的人依然吃着素菜喝的痛快无比,是啊,这酒不用自己买,不喝岂不是傻子……。

「亲家母,咱俩再来一盅,一口干了啊,亲家母一看就是实诚人,额闺女在你家吃不着亏。」小芳娘酒量本就大,今天这女儿的喜事更是放开豪饮,胡三妹酒量小身子弱,只喝得几盅就头晕眼花,可这亲家母敬的酒不喝也不行啊,不光要喝喝完还要回敬一。

两人你来我往,胡三妹硬着头皮喝了个二三得六,再加上桌上其他人敬的酒,喝完第十盅她直接就醉的趴在了桌子上。

诸银桥见婆姨丢人了,心里暗骂道:傻老太婆,不能喝不会找个理由走开呀,这大喜的子给额丢人!。

尚武正在陪嫂子的两个哥哥烟说话,忽听的爹在喊:「尚武、尚武,你娘喝多了,你给扶后屋睡觉去。唉,尽给额添!。」尚武给娘家哥哥道声对不住就赶紧跑过去架着娘往后院走去,把娘放到炕上躺好后,看着娘单衣裳里鼓鼓的子,他不由得又想起上回的事情,心里便有些起来。

他一琢磨:今天家里人个个都忙,自个只是看哪里忙搭把手,一般不会有人专门找他。

吃完席客人要坐也是到哥的新屋里去做,额把门从里面闩上,有人叫门也来得及,额就说额也喝多了想睡觉。

尚武说干就干,不过大胆归大胆,前院那么好些人,自个倒是天大胆在这娘,终究还是有些害怕!。

他连娘的上衣都没,几下扯掉娘的子,也来不及去欣赏那生他出来的着翘起来的牛牛对准娘的就往里捅,哪知娘里面干的一点水都没有,牛牛头在口就卡住了,尚武急的浑身冒汗,用力又捅了两捅还是没进去。

退出牛牛后他一拍脑瓜:额真笨!。

然后伸出手掌连吐了几口唾沫在牛牛头上抹匀实了,再对准娘那干干的捅了进去,这下成了!。

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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