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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这周六院队还有一场篮球赛,没了他叶帅,会有多少学妹伤心落泪。
唉,还有这周的新赛季,没了他叶king,宿舍一群老狗们又会多寂寞。
唉……
也不是他叶昭自恋,现在这副皮相虽说也不错,但总觉得比之他叶帅还差了些。
惜颜如命的叶帅躺在无人问津的小屋里,抬头望着并不存在的天星斗,恍惚间产生了莫名的忧郁——也不知自己真正的身体现在怎么样了,是不是被韩老狗扛回去了?有没有人好好看顾?可别给磕碰伤了……
他竟然就这么坐着,慢慢睡着了。
一夜好梦,就是觉得背有些不舒服。
次清晨。
傅怀洗漱完毕走出房门,正要去敲隔壁的屋门,却发现门是半阖着的。他犹豫了片刻,推门进去。
叶昭以一个极端的姿势四肢大开地“睡”在椅子上,脸上的墨迹还在,嘴半张着,显然是在做梦,口中还念念有词——“跳机场,我说跳机场!韩老狗,你再不跳信不信小爷踢你——”
“快捡,马老狗,你愣啥!”
“雾草,谁打我?杨老狗快来帮小爷!”
“……”傅怀眯着眼看他,觉得这人是彻底疯了。以前虽说郁,但也不至于疯癫。现下可好,这人说的话他们都听不懂了。
傅怀正在考虑要不要喊醒他,叶昭突然一声大吼,直||
坐了起来。
“小爷吃了!”
糊间,叶昭两眼一睁,对上一张臭脸。
作者有话要说:优秀骄傲且狂劲的叶帅并不知道自己的叶氏狂草+简体字人家本看不懂。
“小爷”这个称呼是看哪吒的时候觉得很适合叶昭,嘻嘻。
叶昭:小爷这称呼怎么样?
鱼:口亨,不许模仿我哪吒藕霸。
第5章产妇案(一)“……”
“……”所谓相顾无言,大抵就是这般。
最终还是傅怀先开口:“醒了?”叶昭还有些糊。
“今的早课师父说不准缺席。”
“哦。”叶昭梗着被椅背硌得僵硬的脖子晃悠悠来到正堂时,才知道所谓早课……可不就是站着背书么!
正堂放着几个桌凳,想来是供他们授课用。叶昭福至心灵地凭直觉找到自己的位置,假装声情并茂地读了一个早上。
薛白走进来时,看到两个徒弟天差地别的表现,意外的没有出言训诫。实属难得。
“我要出诊一遭,可能须两三。叶昭同我前去,师余留下看顾医馆吧。”想也是觉得叶昭近
不太靠谱,医馆不能
给他。
“等下吃过早饭便出发吧。”薛白又看他一眼,“书抄好了么?”叶昭无奈叹气。这人为何如此执着于这一百遍?
“……没。”
“嗯,回来再继续吧。”
“……”大嘉地大物博,幅员辽阔。鼎盛之时,北控蛮敖、西降犬狄,南开海上商贸之路,东有诸岛来臣,繁茂一时不衰。
可繁华盛衰,朝代更迭,再正常不过。如今大嘉已不复昔强盛,北方敖族虎视眈眈,边境时有战
,甚至有南下波及之势。平安帝昏庸,不理朝政。高堂之上魑魅横行,民生疾苦无人问津。
他们所居之处名唤邬州,地属北方,靠近边境,去皇城甚远。
邬州从前是仅次于皇城的北方大都市,近年来敖族侵扰,民不聊生,是以逐渐衰败下去。
薛白声名鹊起于北方,这一点叶昭倒是记得。
北地严寒,加之战不断,伤于寒者居多,疫病也多。
以陈宗柏为首而兴起的宗派,以温补为基本理论,主张多用温热药物,善治伤寒疾病,反对过用寒凉而大伤
气。与南方以名医程芩素为代表的沂水派呈分立之势。
而薛白正是在五年前一场突然席卷北地的疫病中创制了千古名方“救灵丸”,救人无数,名声大震。
就是这样一位名医,此刻正坐在一间破旧的小茶馆里,同弟子喝茶歇息。
他们要赶往临近县城的刘县令府上。刘县令夫人临盆,因之前有郎中诊断胎位不正,故半月前便特地差了人来请薛白。
叶昭不解:“生孩子产婆还没请好,倒是先把大夫请好了。像是生怕自家夫人不出意外似的。”薛白严厉地瞧他一眼,语气肃然道:“不可妄言。”
“……哦。”除了诊病,薛白的左手几乎从不见光,整拢在袖子里。开方抓药端水吃饭等等,一律用的是右手。
叶昭看他右手娴地倒着茶,不由细细沉思。
书上也没说过名医薛白……有残疾啊。
手对于一个大夫的重要自是不言而喻。即便是名医如薛白,却也治不好自己的手疾。还真是人人都有难言之隐。
书上虽没有这些细节,但各类名家列传上倒是有不少薛白的逸事。
比如这位薛名医出身高门世家,本该是锦绣前程,却为了习医甘愿千里拜师,入了高门子弟皆不愿入的下三行。
又比如这人天生品行高洁,不染俗尘,恪守礼教甚至到了近乎顽固的地步。有一次几位高门纨绔特意大设宴席,将他也请至席间。
宴席先上了上等美酒,薛白却杯酒不沾。后来纨绔们见他这幅样子,有心刁难,故意请来舞姬数名给他陪酒助兴。
谁料舞姬们刚一沾身,薛白当场起身离席,走至门口处,将外袍尽数了扔掉,拂袖离去。几位纨绔不由瞋目,惊讶于此人非人哉的定力和刻板。
当时叶昭读着读着都惊叹于世上怎么会有这般不解风情之人,这该是错过了多少人间乐趣啊。
可是真当见到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