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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因为你母亲李总信任我的子,并且委任于她,所以我子投桃报李才决定在那个山沟沟里发展她的事业。”黄存儒冷冷地说道,我能明白他的心思,他之所以在这里提到李萱诗是觉得我肯定不会忤逆自己的母亲,所以他想借她来反将我一军,否定我的“荒谬言论”。

思路很清晰,我肯定地点点头,然后只用了一句话就让他哑口无言——“存儒兄,我母亲就是个婊子。”黄存儒整个人都愣了一会,他似乎没想到我这个“孝子”能当着一个外人的面如此诋毁辱骂自己的母亲。

“你!”过了好一会儿,黄存儒终于反应过来,他倏地站起,愤怒地指着我骂道:“李总何等有礼温柔文雅的一个人,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

“是啊,我也一直在想为什么我的母亲好端端地就成了个婊子。”我一边应和他一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黄存儒无言以对。

“发动你那颗每个月好歹能赚几万块的脑子好好想想,存儒兄,”我淡淡道,“你子今年三十左右,正值虎狼之年,为什么一个人能在那个郝家沟里耐得住寂寞?”我这话说的诛心,黄存儒面红耳赤,几乎想要骂人,但我没有给他机会,而是连续提出几个疑问——“现在几乎有抱负有理想的年轻人都是跑北上广等发达城市,为什么王诗芸反而一头扎进了山沟里?”

“为什么她一个月才回来一两趟?留你独守空房?”

“北京有她的家,她的丈夫和她的女儿,无论是作为一个母亲还是作为一个子,她都没有理由大老远跑湖南去工作。”黄存儒憋红了脸,他想说出理由解释他子的行为,但一时语噎,不知如何反驳。

我想他平常也下意识地考虑到了这些问题,但他没法解释,又不愿意往子出轨的方向想,所以这时也只能哑口无言。

我自顾自地继续说道:“一个问题可以解释,两个问题可以糊,三个四个问题就全凭自欺欺人了。存儒兄,我相信你大概也有点觉吧?觉自己曾经长相厮守的子变得有些不同了。”黄存儒终于无法再任我说下去,他面红耳赤地怒斥我道:“我家的事情,你懂个什么?你怎么可能比我这个丈夫还清楚我的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平静地望着他,他是那么的愤怒,那么的无助,那么的恐惧——愤怒于他人对的诋毁,无助于受到遭遇背叛的气息,恐惧于自己的家庭即将破裂。

就像曾经的我。

我可怜地笑笑,不知道是在笑他还是在笑曾经的自己。

第十二章:不怂“我当然不懂你和你的子,事实上我和王诗芸只见过几次面,但是,我很了解她的夫。”我尽量让我说话的口吻舒缓些,让他不要过于愤而迁怒于我,毕竟我前来找他的原因并不是怒他然后看他的笑话。

“她的夫,就是那个郝江化。”我一点一点地跟他说道,“我母亲的丈夫。”发```新```地```址5x6x7x8x点.c.0.m黄存儒听完我这话原本气红的脸立马缓和了下来,冷笑地看着我:“哈!随便编排我的子跟别的男人出轨也不找个好点的对象!?令尊那副模样何德何能能勾引我子出轨?!”我猛然站起。

黄存儒似乎是有点被我吓到了,想要坐下来,但那股子男人的愤怒支撑着他不倒下,强硬地看着我。

我冷冷地对着他说道:“有些话我只说一遍。‘郝江化那条老狗不是我父亲,请你以后不要用令尊这个词’。存、儒、兄!”黄存儒没有回应,这个时候他任何的发言都是示弱,所以他干脆硬地站着,顽固的不言语。

我心里颇有些疲惫,要不是想着找一个稍微可以帮到我一丁点忙的“天然盟友”,哪里会在这里跟这个白痴耗神?

不过也怪自己平里没有留心搜集那条老狗和婊子们通的证据,现在还得在这犯难。何况白行健对我的这三年限制实在是太致命了,他封锁了我的活动范围,导致我想搜集一些证据也是极不容易。

“你为什么觉得郝江化不会跟你的子发生苟且?”我径直坐了下来,淡淡道,“郝江化鲁难看?所以不会有美女看上他?没错,的确如此,但你有没有想过,你的子和我母亲比起来谁更好看?”黄存儒被我一下子问到了,一时不语。

“想我母亲那般的人都能对那个又丑又脏的老农民的死去活来的,为什么你的子不会?”我一点一点地跟他剖析着,“所以丑陋和鲁并不能成为你否定我观点的先决条件。”眼看黄存儒还想张口辩解,我疲惫地长叹了一口气,摆出一副悲哀的样子对他说:“存儒兄,你以为我为什么会认定你的子出轨了?”黄存儒似乎是被我这演技超群的哀伤模样给唬到了,加上他也对我如此肯定的态度有些好奇,所以他把话头接了下去——“为什么?”

“很简单,因为我子也出轨了。”我“哀伤”地说道,“我们十年的情长跑,全没了。”

“什么!”黄存儒震惊地望着我,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样。

“存儒兄,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我也是一个男人!我有必要牺牲一个男人的尊严去跟另一个男人撒谎自己的子贞问题么?”我恰到好处的“怒声”斥道。

“为什么我肯定你的子有问题?因为郝老狗这家伙连他儿媳都不放过你觉得他会放过你那个天天在他面前晃悠的美貌单身的子?”我连声喝问,直直地看着黄存儒的面孔由红转白。

他已经信了六分了。

“如果你还不信,我也没办法。”我“悲哀”地道,“我为什么要来告诉你这件事?就是不希望你像我一样一直被人蒙在鼓里,就像个傻子一样。想想看吧,前一秒你那恩子还在跟你煲电话粥,后一秒她就会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放肆地叫,你们恩情全成了那对好时的调味剂。”黄存儒面说不出的难看,显然我形象的口头述说让他有了十分不好的联想。

他已经信了七八分了。

我几乎已经可以看到他眼神里的杀意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用一种“同病相怜”语气跟他说道:“被至亲欺骗的觉很不好受,但我劝你为了多多着想还是别傻乎乎地去一命换一命,想想看,你死后,你子岂不是正大光明地投入郝老狗的怀抱?连带你可怜的女儿一样落入他的毒手。”黄存儒面一变,瞬间冷静了下来。

然后他脆弱又痛苦地坐了下来,无助地看着我问道:“那我到底该怎么做?左京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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