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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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好哇,只要您不嫌弃的话。”浣秋微笑说。

“哪儿的话,我高兴都来不及了。”陈大婶笑眯了双眼。

“对了,陈大婶,我听说您是回家休养了,您好多了吗?这样匆促赶回来,对身子会不会不好呢?”浣秋关心的问。

“唉,其实只是老病罢了,受了风寒就会引起头痛,而且一痛就是疼上好几天,这症状已经好多年啦。”陈大婶无所谓的道。

“原来是这样,那您有试过细辛吗?”

“细辛?没有。”

“您可以试着煎煮细辛干燥的来服用,有治疗头痛的效果。”这也是冬霜平时教她的。细辛生长在照不足的山野林间,为野生的杂草,叶形为心形状,上有白的斑纹,挖掘时会有特殊的香味产生,还可止咳。

“咦?原来你也懂这些啊!”陈大婶颇是讶异。

“其实这是我一个朋友教我的,她略懂医术。”

“总之,陈大婶是谢谢你提供这个方法了,我会记得试试的。”

“浣秋?”只见阿标硕大高壮的身形走向她们。

“陈大婶。”他向陈大婶打了声招呼。

“原来是你啊,有什么事吗?”陈大婶问。

“呃…我有事想…想向浣秋说,不知道可不可以打扰一下?”阿标将视线调往浣秋身上,微求她的同意。

“是什么事?”浣秋不解的问。

“我们可以到前面大树下那儿谈吗?”浣秋轻蹙黛眉看向陈大婶。

“好吧!你们有事就去谈吧!我先走了。”陈大婶转身便要离去。

“陈大婶,真是抱歉。”阿标不好意思的道歉。

“没关系啦!”她挥挥手,渐行远去。

“浣秋,走吧!”阿标领着浣秋到大树下。

一面对浣秋,阿标一副言又止,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得别扭的伫立在她身前。

“阿标哥,你想跟我说什么?”见他一直未开口,浣秋干脆开口询问。

看着她,他叹了口气,终于下定决心开口。

“浣秋,你…什么时候要离开这里?”

“嗄?”她讶异的看向他,双眉迅速拧起,“你、你这是…要赶我走吗?”

“不!”他急急反驳,生怕她误会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你是女,不是吗?里丢了你也不知会不会引起动,所以,我觉得…”阿标觉得自己似乎愈说愈糟了,他只是想要她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希望她再受伤害了!

她皱眉看着他,觉到他今很奇怪,为何会突然同她说起这些?她的确不该待在这儿的吗?

“阿标哥,你到底想说什么?”

“浣秋,我觉得你不应该继续留在这里。”阿标心急口快的说,“我是说,你一来这里便差些命丧黄泉,这里并非安全之地,你若再不走,危险还是会再发生,你明白吗?”浣秋低垂蛲首,惝恍道:“可是,莫雩他要我留下来…”为什么阿标哥要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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