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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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雩也被浣秋的突然出现惊吓到了。

“你是谁?还不快出去!”他大声斥责她,因为现下他不能和她相认,否则会连累到她的。

“你以为你佯装不认识我便成了吗?你别再执不悟,今天你为了帮你义父报仇,竟要刺杀这样人民戴的好皇帝,还有皇太后,你有没有想过,若百姓失去了皇上,反叫小人当道,届时民不聊生,你岂不成了罪人吗?”浣秋泪如雨下的说着,她一步一步的走向他,双眸盯着他那曾盛意的瞳眸。不,她不要有人受伤害,为什么这世上要有仇恨?为何仇恨会蒙蔽了他的双眼?为何她苦口婆心仍入不了他的耳?

“你…你这女人究竟在说什么?快滚出去!”莫雩怒喊着,双眼未敢再注视她,她的泪早揪疼了他的心。

浣秋对于他的话置若罔闻,仍是一步步走向他,直至站定在他和皇太后身前。

莫雩的、打成一团。原本他是不在乎生死,但一见到她,他又割舍不下,她为何要来呢?

见莫雩仍无动于衷,浣秋突然伸出双手握住他架在皇太后颈上的剑,锐利的剑身划破她的手掌,疼痛迅速传来,但她却不愿放手,她心中的痛比这还疼上千万倍。

莫雩被她治着剑身而下的殷红鲜血一骇,连忙放开皇太后,丢下手中的剑,将她的双手捧在手心,见那汨汨出的血,他的心更痛了!

“你这是在做什么?为什么这么傻?”他一把抓下自己的面罩,反正事情发展至此,他知道自己是无法下手了。

朱龙章看着他们,并没有马上叫侍卫进来,他知道这个叫莫雩的男人不会再对他母后不利,而每个人似乎都有话要说,他等着。

皇太后见这情况,她知道他们得很深,也许这一个多月以来,浣秋就是和他在一起的吧?

浣秋不理睬手上的疼痛,立刻跪倒在皇太后身前。

“皇太后,这一切都是浣秋的错,浣秋愿意领罪,但请皇太后饶了莫雩吧!”

“你在说什么?!”莫雩一把将她搂入自己怀中,“我自己做的事自己承担,毋需任何人替我顶罪。”

“不!皇太后,事实上,这件事浣秋早就知道了,但浣秋却未能赶回禀告,而让您和皇上受到惊吓,这一切全是浣秋造成的,请皇太后降罪吧!”保护他,是现在她唯一能做的事情了。

“浣秋!你在做什么?”莫雩只差没被她给气死,“我都已经不愿连累你了,你为何还替我顶罪?要杀他们的是我,不是你!”

“你别这样,植焰寨的人都在等你回去啊!”这是他们相识以来,她唯一能为他做的啊!

“难道因为如此,我就必须牺牲你吗?”

“好了!”皇太后蓦地开口,“你们都别争了,要降罪给谁,哀家自会定夺。哀家想,也是时候了,哀家就告诉你们二十二年前所发生的事吧!”

“母后?”朱龙章不解的望向皇太后。

“龙儿,其实你叫了二十多年的父皇朱庆元并非你的亲生父亲。”这个秘密她埋在心里已二十余年了,原本她想继续瞒下去,只是今见莫雩前来,她才知道自己竟被植焰误会了二十几年。

“什么?先皇…不是朕的父皇?!”朱龙章脸诧异,着实不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莫雩和浣秋亦十分讶异。

皇太后的思绪回到二十二年前,她缓缓的述说——二十二年前,朱植焰因先皇驾崩,他这东太子当然即位,接掌帝位。

朱植焰原就是天生的王者,一身傲骨叫人不容小臂,大臣们亦对他万分佩服,想他年纪轻轻便治国有方,民生富庶,天下太平。

当时朱植焰并未立后,而-妃则是他最为宠的妃子,她生得国天香、倾国倾城,不管是谁见着了她,都会被她那天生散发出的特殊气质而醉。

没想到,或许是朱植焰太过自负,一时竟遭小人——也就是他的堂叔朱庆元暗算篡位,甚至朱庆元还派人暗杀他。

那时,改朝换政后可说是风云变,朱庆元搜刮民财纳入国库,甚至强占了-妃。他早已觊觎她许久,不管她的抵抗,硬是强行占有她,立她为后-妃被朱庆元污辱之后,本想一死百了,尤其在知晓朱植焰遭人杀害后,她更想跟着他而去。可在此时,她却发现自己怀有朱植焰的孩子。为了他们的孩子,她只有忍辱偷生,将朱植焰的子嗣扶养长大。

朱庆元将她立为皇后,而他以为朱龙章是他亲生的,于是朱龙章便顺理成章成为东太子。

皇后开始努力教导朱龙章诗词歌赋,又找来了师父教导他武功,将他锻练成文武双全的奇才,以成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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