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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健壮实的手臂横在她前,自后紧紧地拥住她。

浑沌的情褪去,理智慢慢地回到她的脑中。

天!她做了什么?撷香无声呻,听着耳畔传来规律的呼息,拉起他有点重的臂膀,抓紧榻上散落的衣物,蹑手蹑脚地就要下

谁知脚都还没踏到地,那只被拉离的手臂马上将她带回,反圈得更紧,紧得他强健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透过她的背撞击着她的心。

“为什么?”初天纬埋首她的颈肩处,低哑开口。

知他定会发现,轻轻抚过他的手臂,撷香咬,犹豫半晌,才缓缓开口…

“醉月楼里,全是清倌。”手臂收得更紧,像要将她进他的生命。

她怎么可能是个清倌?不管她如何对待其它恩客,但那他虽被下葯,神智模糊,脑中的画面却是清晰无比,惹他一想到那些景象就心神下宁。

“为什么不说?”他自责地闭上眼,发现时他已然收势不及,怕烈的渴求伤了她。

话中的隐意让撷香羞红了脸,她摇头,停了许久,待心头的波动平息了,才低低开口:“从前,扬州郊外有个小村落,那儿的人很穷,有一年村子闹瘟疫,一个姑娘生了病,但家里连饭都没得吃,哪有钱治她呢?怕她把病又染给别人,她爹娘趁夜将她抬到树林深处去,丢了。”那她斥责他的话浮现耳边,初天纬深一口气,知她说的姑娘是她自己,她淡然描述的画面,让他的心狠狠一揪。

“还好有个会葯的人救了她,把她从阎罗手上抢了下来,帮她回到了家。但家里还是穷,爹娘不得已,要把她卖给扬州城的院,姑娘不想,但看到家里的人饿得都快死了,她好自责。”那是村里的惨状,让她只要一想起,心就发酸。她无从选择,只好答应。还好,算是她幸运吧。又被人救了,路过的嬷嬷看不惯院的人穷凶恶极的模样,用钱把她买下,怕送她回去又会被卖,就留她在身边。”会葯的,该是那个海品颐。察觉到她的颤动,初天纬在她肩上轻轻一吻,恨自己当时无法帮她。

动地闭上眼,他的温柔,温暖着她的心。

“但一路上,这样的姑娘太多了,嬷嬷手上仅存的钱都快用完,还是救不了这许多人,会葯的人说她有种葯方,可以让人昏睡,而且会让人幻梦,醒来会以为自己真与人,而我们,只要先含了解葯,在那人快醒时,忍耐点躺在他身边就成了。”

“怎么下葯的?都没人发现吗?”他至今还不明白,自己是怎么着了道的。

“没人发现。”她摇头。

“品颐一直改良,一开始是加在酒菜里,到现在,把葯浸在灯里,除了淡淡的花香,什么也没发现。”

“你们把所得银两全拿去帮助灾民?”知他对她们的所作所为已大致察觉,撷香不惊讶,干脆全说了。

“嗯,品颐负责采买,她会去打采哪里闹了荒,买农具、买葯去帮忙,观察到有不错的小伙子,就由我乔扮媒婆上门提亲,将楼里的姑娘一一嫁了。”

“张家村来的张媒婆是吧?酒糟护手,我记得很清楚。”他低声轻笑,执起她的手送至边轻轻一吻。

指尖的騒让她浑身酥麻,她又羞又怒地赧红了脸。

“你全知道,那时还那样作我?”

“那时不知你们在耍什么把戏,只能以虚探实。”手轻抚过她的发丝,着地看如瀑秀发在他指尖泻而过。

“村民口中送去东西的壮汉,就是那冷面扮的?”

“嗯,品颐很厉害,会议价、会葯、会武,这些年醉月楼全靠…”语未竟,就被他轻巧地扳过了头,尽数封在他火热的吻中。

直吻到她蒙了眼,呼息急促,他才强迫自己离开那人的红

“千万别在我怀中称赞别的男人,知道吗?”弯长的眼睫扬了摄,她才想起,他不知道品颐是个女的。

他…在吃醋吗?心中漾起甜甜的觉,她转回头,怕被他发现眼中的促狭,忍不住撂起笑。

“疼吗?”他突然问。

撷香先是一愣,意会到他的问题,樱红迅速晕染了颊。

“我心甘情愿…”将脸埋进他的臂弯,轻喃的语音比小猫叫还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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