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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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张一直被我藏在口袋、不时伸手进去捏紧的白纸,在我再度拿出来之时已经是绉褶。

趴在上,我把纸摊开,看上面龙飞凤舞的艺术家字迹。

苏承先,这是他的名字。

我有一些些失望;他的名字并不特殊,比今晚见到的容楷元还平凡。

承先启后,又是一个套着现成字样取成的名字。

妈妈跟女佣一起进来,女佣走进更衣室,将送洗回来的衣服一件件挂上,而妈妈看着我笑。

“晓月,你觉得容楷元怎样?”

“什么怎样?”我偷偷的把纸条在枕头底下,藏着秘密的觉让我的嘴角弯起来,罪恶与刺杂。

“有什么觉不觉的?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大家坐在一桌吃贩已经是修了十几年的缘分,要进一步请再修行百年。那人连说话都不会,只会瞧着我拼命笑,说多讨厌就有多讨厌。”

“你这孩子,讨厌见生人的个不改,这辈子要怎么过下去?总不能不嫁人吧?我看容楷元个不错,学历、家世都不错,你再考虑看看。”母亲前脚刚走,晓雪后脚就踏了进来。亮片上衣,配上一条破了几个脚拉着须的牛仔;如果不说,还不知道哪条道上的古惑女混进来。我不认同的摇摇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这绝对是被那个小混混传染的。

“大姐,你今天去相亲?”她一股坐上我的,眼睛咕溜溜的转。

“人嘛,总需要繁衍的,人类之生命在延续宇宙继起之生命。”我往上一倒,侧身看她,眼睛眯眯笑。

“咦?你今天在家?没跟那…那男的出去?”对于那小氓,我老是想不出形容词,绞尽脑汁之后,只能用“那男的”来代替。

“总要在家做做样子吧。爸、妈虽然不管我,但太常出去了,他们又不是笨蛋,总会起疑心,现在玩得正高兴,不想他们打坏了我的兴致。”谈恋被小妹说得像游戏,我不喜她的态度。

“晓雪,别见一个换一个,情要长久经营,做出了选择就要好好维持下去。”

“大姐,你那什么二十世纪的观念啊?情是需要比较的,趁年轻有本钱,当然要挑细选;人就活这短短数十年,谁要花时间力去经营一个不适合自己的男人?、等到发现那男人已经无药可救,自己又已经老得没钱钓下一个,那多吃亏?只要眼光准,下一个男人会更好,没听过吗?”晓雪不在乎的说,那神气、那语调都十足任,偏偏她的一张脸俏皮又可,教人难以对她生气。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反正怎么都好,你就是不要把那男的往家里带,省得爸妈发飙。”

“是,我知道!其实,他也没那么糟糕啦…你们个个都狗眼看人低…”晓雪嘟囔着走出去。

情人眼里出西施,她当然觉得自己的男友好;但据我所知,那男人不过在一家小餐厅当服务生,晚上去上夜校,离爸妈的标准就像地球与人马座的距离,起码有几百万光年。我摇摇头,伸手又把那张白纸掏出来。

过几天去找表姐吧!介绍这个男人给她,让她看一看这个苏承先的作品。

那样一个有孤高气质的男人,我很想知道他的作品会是何种觉。

***住山上有一个好处——空气清新冰冷;盛夏中,即使冷气停了,我依然蒙头大睡。

最近几天因为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与狂想,,常兴奋到半夜才人眠,所以睡眠不足,母亲大人进房来招呼我出门的时候,我还在上挣扎。

“晓月,快起来,跟妈咪出去吃个中饭。”

“不要不要。”我在上打滚挣扎,抵死不从。

“妈咪,你自己去吧,我没有睡八个小时活不下去,求求你大慈大悲饶我一命。”

“晓月,哪个人家女儿跟你一样娇生惯养的?”母亲含笑,过来帮我捶捶肩膀,捏捏脖子。

“有没有清醒一点?快起来,陪你可怜孤单的老妈妈出去走走。”妈妈连骂都不骂我一下,让我不好意思起来;我爬了两下,窝进母亲的怀里,抱住她的

“妈咪,要去哪里啊?”妈妈摸着我的头发,帮我顺了几下。

“到沈香亭去吃顿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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