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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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旁总有一大群人围绕,这批人走了,又来一批,叽叽喳喳的声响不绝于耳。她无心倾听她们在讨论些什么,有如离了魂的躯壳,任凭她们摆布。她的脑袋是空的,不愿再去细想过去总总;她的知觉是麻木的,再也负荷不了过多的忧伤。

她们在她身上拉扯,宽衣穿衣,一件霞被已然上身,她却毫无知觉。她们在她头上戴上千斤重的凤冠,她只觉颈项因突来的沉重险些承受不住。最后有人在她头上盖上红绸缎的头巾,她才因而到眼前乌黑一片。她们要将她带去哪里?唉!无所谓了,去哪不都相同!

她坐上轿子,轿前锣鼓喧天,轿后人声喧哗,她的知觉陡然苏醒过来,这才觉得怪异,是喜庆吗?她瞧见自己身上的嫁衣,她是嫁娘?这是怎么回事?

她拼凑不起眼前的状况,她浑浑噩噩地过了好些天,这些天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柔儿,盖头可不能掀开,这是会折了福气的!”轿身的小窗子探进大姐的头来,警告着正要掀开盖头的丁柔。

丁柔认出大姐的声音。

“大姐!”她惊喜着,大姐怎会出现在京城,在她的身旁?

“嘘!不要开口,新娘子说话可会让人取笑的!”大姐再次提出警告。

丁柔纵使有腹疑问,也只得咽下去。她的脑中飞快地运转着,已没有先前的难过了,一颗心好像一点一滴地复苏了过来。她有某种预,虽然影像有些模糊,但隐隐约约地觉到那是一件喜事,一件天大的喜事。她的嘴角漾起一丝笑容,冰冻的心开始雀跃,某种特殊的期待正在酝酿,她已开始受到新嫁娘的羞涩。如果那是真的…

☆☆☆夜幕低垂,明灯高挂。院中此起彼落的人声喧哗已没有先前嘈杂,新房内服侍的仆人也一一告退,只留下丁柔一人忐忑不安地坐在沿。

案上燃烧着喜气洋洋的龙凤烛,火光摇曳着,柔和的烛火照亮了整个新房,照亮了沿上娇柔的身影。红绸缎的头巾下,是一双不安分的手,手中的红丝绸正不停地被主人扭捏拉扯着,显示出新嫁娘的不安与惶恐。案桌上另备有丰盛的酒菜佳肴,就等着这对新人品尝。

丁柔听见沉稳的脚步声正朝房内而来,她整颗心都揪起来,所有的疑问马上便可得到解答,她既期待又惶恐。

咿呀一声,门开了。脚步声来到了她跟前停止,她看到一双葛屦,那是她悉的脚型。

她的眼眶温热,心儿枰坪直跳,手因紧握而泛红。

当他拿起秤杆掀去她的红绸头巾时,她却紧握着他拿秤杆的手,那温热的气息也是她所悉的。

“爷?”错不了,但她仍再一次确认,剧烈跳动的心几乎蹦出口。

头巾落了下来,那张娇颜因红烛光的照染,更显柔媚动人。

“是我。”柳云风的音量低沉且干紧。他小心翼翼地解下她的凤冠,让她的颈项得以舒展。他在她身旁坐下,一只修长的大手覆盖上她的柔美。

丁柔缓缓地抬起头,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凝视着眼前高大英的新郎。看着几不见的爷,一下子腹委屈全涌了上来,泪潸然落下,她抖动着角,诉说着他的不是:“爷,你骗了我!”真是好气好气他,明明就已经要与她成婚了,居然还瞒着她,让她这些子过得简直生不如死!

柳云风心焦地吻去她双颊的泪水,不明白他是哪里骗了她?

“怎么了?新婚之夜可不能落泪呀!”看着她伤心泪的模样,可真是心疼死他了。他一边说,一边为她拭泪,接着**地亲吻她的脸庞。

丁柔闭上眼睛,陶醉在他的温柔中。当他碰触她时,她已然忘了先前的委屈及恐惧,但她还是提出质疑:“这些子丢下我,是去了哪?”她有些埋怨地瞅着他。

他抬起头来盯视着她,不明白地询问:“没有人告诉你我去了哪?”他曾代仆人送回家书,难道柔儿没有收到?

丁柔圆睁着眼,她想不起来这些子她身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知道。”她想起这几来的空寂,眼眶又泛起水雾。

柳云风不舍地以双手环抱她,宽广的膛隔着衣衫熨烫着她,他轻抚着她散落的发。

“别哭了!听我说,这几我去了趟石桥铺,请来了岳父及姐姐们,安排他们在另一座宅第定居,以方便你往后回家走动,却因出门时有事耽搁了,所以没能亲自告诉你,让你担心了。”他牵起她的柔夷放在边摩掌,刻意地贴近她,与她的身躯密实紧靠着,受着她玲珑有致的曲线。

丁柔听到他的解释,心下好生动更觉得惭愧。没想到当她怀疑着爷的心息时,爷竟然默默地为她的家人做了这么周详的安排。

“爷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贴着他宽厚的膛,听着他稍嫌过剧的心跳,觉竟是如此温暖。她足地叹息,依恋着这个属于她的臂弯。

他轻声叹息,更加搂紧她。

“我不是早说过,只因你是丁柔。”这傻丫头准备与他聊到天亮吗?

她眼瞳灼灼闪烁,追究柢的探询:“那代表什么?”柳云风却再也忍不住了,身下的硬诉说着他债张的情绪,他俯下身去,吻住丁柔娇滴的瓣。

丁柔的身体因他的碰触而抖动一下。她推开他,羞怯地避开。她无端地息,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有着期待以及些许不安。今夜的爷是那么地陌生,哦!不,她想起在冷泉旁的那一天,爷也是这般怪异,她的心有如小鹿般撞。

她的黑眸闪着光影注视着他,光影中有他更为深邃的眼眸,他们屏息地盯着对方,今夜的气是如此令人动不安。

她看来是那么地甜可人,两片红因情绪动而颤抖着。柳云风的眼光闪动着某种特殊的光芒,他紧抿着,咽下边的一丝叹息。他好想一亲芳泽,仔细地品尝她的甜美。

“你好美!”他由衷地赞美,缓慢地靠近她,嗅闻着她的芳香气息。她雪白凝脂的肌肤在火红的霞被下,更显透明娇。他修长的手指轻抚她的颈项,她的颈项雪白纤细,他忍不住低下头轻啄她粉的肌肤。

丁柔打了个哆嗦,觉到爷热烈的气息吹拂在她的颈项问,那是一种令人全身轻飘飘的美好受,她闭上眼沉在前所未有的情中。

柳云风在她的吻摩掌,哄着她张开。她一声轻叹,他的舌已于瞬间探入她的口中,与她的小舌绵,汲取她口中的甜

她全身颤抖,身子有些虚软,不由自主地攀附着他的颈项,脑中已是一片模糊,无法思考。

柳云风到全身燥热难当,他站起身来褪下衣衫。丁柔张口结舌地盯着他,她虽看过爷光luo着身子的模样,可是当着她面前解衫又是另一回事。她粉颊烫红地转过头去,因为羞赧也因为体内莫名的动。

他缓慢地解着她的嫁衣,她紧张地开口:“爷为什么娶我?”爷的手每碰触到她的肌肤,都会引来她一阵轻颤以及娇

柳云风以口代手解着她的亵衣,听见她的问话,他直起身来,慎重地开口:“你可后悔嫁了我?”他的眼光炽烈如火,问的是疑问句,口气却是不容置喙。

“怎么会?”丁柔一句话尚未终结,柳云风又俯下身去,这次他含住她前的一朵蓓蕾。

丁柔惊呼一声,全身窜起一阵痉挛。

“爷?”

“放松,尽量将身体放松,我不会伤害你的!”柳云风安抚着她,额上冒着豆大的汗珠,他竭尽所能地克制身下的动。

丁柔发出细微的呻,她不懂爷在做什么?只觉得她无法顺利呼,只能不断的息着。

她的身躯是虚软而燥热的,她的神智已经不清。她不断地发出呻,不断地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惊奇。

他的与手抚遍她的完美曲线,以赤luo的身躯熨烫她的,直到两人都再也无法承受更多的热

“我你。”他抬起头以炽热的眼神望向她,慎重地吻上她的,他等待她已经等得太久了,再也无法等下去。

丁柔模糊的意识听到了最甜美的话语,她的眼角淌下一滴泪,陡然间想起许久之前有人曾告诉她有话直说是一种幸福!芊芊也曾殷勤叮嘱:他,就要相信他!

是啊!为何她就是不明白这个道理,如今想来,她为此付出了多大的代价,白白费了多少时光。绕了这么远的路,受尽内心的煎熬,全只因她的不坦白、不信任。

但可喜的,终于要结束这种磨难的子。今后再没有彷徨,再也不会不安,她终于获得他的。她要将自己完全付给他,再也没有疑虑。她要坦白告诉爷,在一开始她就深深地上了他。

柳云风缓缓地进入她,她受他轻柔的占有,息地拱起身,投入他所带领的旋律之中…夜还很漫长,案桌上烛光摇曳,光影照染着上两心相许的人儿。案桌上还摆着美酒佳肴,这对佳人尚未饮用…

《本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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