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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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他足地离开那片人的芳泽。

“芊芊是谁都不再是要紧的事,如今最要紧的,是我们四人都得到了幸福。天下间还有比这更令人快乐的事吗?你又何必再提起那些过往?”他看着脸嫣红的丁柔,足于眼前的幸福。

“说得好极了!”欧羽纶与魏芋芋自后院来到前头,正巧听进他们两人的对话。

魏芋芋娇羞地与欧羽纶同时入座,刚才的情况让丁柔给撞见,她的、心情一时之间还无法平复。

“风暴过境,雨过天晴了?”柳云风笑问,为两人各斟上一杯酒。

“哪来的风暴?今没有下雨呀?”丁柔不解地看看外面的天

丁柔此话一出,引来在座三人的笑声,化解了尴尬的气氛。柳云风宠地抚丁柔的发,给她一个赞赏的笑容。

“柔儿,这些子你都去了哪里?”魏芋芋关心地问。

丁柔搔搔头,-腆地开口:“这个呀!事情是这样的…”丁柔将一切述说了一遍,却换来在座三人愈来愈苍白的脸

柳云风整个眉都拧了起来,他并不知道丁柔当晚是遭人掳劫,那么这些子来,她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恐惧?

当他听到丁柔诉说着火场当的情形,他的胃开始翻腾,想到她竟为了保全清白,差一点葬生火海,他的心就更为绞痛。悔恨、愧疚如烈火般烧灼着他,他的愚蠢给她带来了什么?

丁柔说得正兴起,却发现在座三人脸惨白。她不解地看看他们,反过来安道:“你们怎么啦?瞧你们一个个脸苍白,我这不是没事了吗?爷不是救了我吗?

你们瞧,我连一点小伤都没有呢!”柳云风动地拥她入怀,再一次确定她的安好。

“对不起!”他喃喃自语。

“对不起!”欧羽纶也开口,为自己的卤莽到愧疚不已。

“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柔儿是代我受罪。”魏芋芋哽咽道。

“哎呀!你们全都怎么啦?什么对不起?有什么好对不起的。该死的人全都死了,大家应该高兴、该帮我庆功才对。我误打误撞地帮江湖除去两个大坏蛋,你们说我是不是很厉害呀?”丁柔说得神气活现,急着邀功。

“说得是!”三人听了丁柔的自吹自擂,破涕为笑。还能再见到如此灵活的她,真是幸运。

柳云风将她紧紧拥在怀中,他要以一辈子的来补偿丁柔这些子所受的苦。

☆☆☆欧羽纶及柳云风商酌,将手边的水运发展勘查告一段落,详细情形待回京后再作考量。他们是该回京了,当初离家的原因如今已不存在,现在的他们是归心似箭。

四人又故地重游,坐上船再一次巡礼沅江。只是这回的情状显然有异于上回,明眼人一眼即可看出这是两对热恋中的侣。瞧他们相依相偎地站在船舷欣赏眼前的明媚风光,显而易见地,他们正沉醉在彼此的恋之中。

“爷,你可还记得曾说过要带我去看什么…柳暗花明…还有那个什么…万重山的?”丁柔想起那段与爷在河堤上的往事。

柳云风恋地将她的身子楼紧。是呀!他曾想带她行遍大江南北,走尽千山万水,只是没想到当初只是个梦想,现在这个梦想终可实现。

“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另一句是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他笑着重复一次。他抚摸她的发丝,她的发丝随风飘扬,柔亮光滑的黑丝厮磨着他的鼻翼,带着阵阵发香,令他陶醉其间。

“你可知这二句话的意思?柳暗花明,是指原本已是无望的前景,突然间又演变成光明的未来,就如同我们现今的状况,原本碍于眼前的问题皆不复存在,立于咱们眼前的又是一片光明。而轻舟已过万重山,又如我们的心情,穿越重重障碍后,终于也能得到彼此。”柳云风心意足地解释着,没料到昔初无心的二句话,正巧说尽了他们的情路。他将脸颊埋入她的发丝之中,受着丝缎般的柔软触,一只手执起她的柔荑轻握入他的大掌之中,他将给她一生安全无虞的幸福依靠。

丁柔抬起她的小脸蛋,惊异地望着他。

“怎么爷有如此大的学问,我们也可与水山相比?”他还未开口,魏芊芊已离开羽纶来到丁柔身旁。

“我们有些女孩儿的话要说,云风,你可否避一避?”她娇笑地强制要人,牵起丁柔的手走了开去,留下一脸无奈的云风。

羽纶也走了过来,循着云风的视线看着两人的背影。

“咱们也该谈谈。”柳云风笑而不答,随他走至甲板的另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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