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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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不来,不来行吗?不来怎么待得过去。可人家有办法,他们这帮人一定会等到警察到来之前就撤了,警察来了什么都没发生。”听到这里,安然点了点头,看得出来他是一脸的严肃。
4小王又接着说了下去“那天晚上,宋雨逃了之后,就越想越害怕,回到家里连觉都不敢睡。她半夜三更地就打电话把当天晚上发生的事告诉了她最要好的朋友寒雪了,这不就引发出来了昨天电视新闻报道的那幕,寒雪找了几个男朋友想和伊万财谈谈,结果是伊万财
本就没有去,也就没有谈成。他找了几个人冒名顶替坐在了事先约好的地方。后来,就发生了打斗,打的还
厉害。其实,双方都动手了,可当时是伊万财的人吃亏了,听说还有一个人可能被打瘫患了。可问题还没有这么简单…”
“怎么比这还复杂?”能看出来,安然越听越为局中人的命运着急。
“对呀,没这么简单。被打的那个人不仅本就不是那个
氓,而是公安局一个副局长的儿子。谁知道这个人和伊万财那个小子有什么关系。我下午听宋雨的几个女朋友说,她们敢肯定那个被打的人就是伊万财找来的,他们就是一伙的。现在也见不到宋雨和寒雪,详细情况一时半会儿还说不清楚。安总,你说这怎么办呢?”安然听到这里,在屋里来回踱着步,陷入了沉思之中。
小王也呆呆地坐在那里,过了好长时间才又开口“这些都是派出所的人和宋雨的几个朋友们说的,我也不可能见到宋雨本人,更详细的情况不可能了解得到。眼下,我能做的就是这些。上午,我去了看守所给她送去了点儿钱,人家不让见,我就给看守人员了。”
“这个宋雨是真正的本地人吗?”安然又问了一句。
“是,是本地人,现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亲戚了,你想我和她认识一年多了,我们相处的又好,她一直是在外面租的房子住,搬了几次家都是租的房子。”说到这里时,小王的手机响了,是办公室那边打过来的,让他回去,说是有事找他。
小王起身告辞了,走时还说了句“安总,您帮着想想办法,看看怎么办好?我还会上来找你。”小王走了之后,安然把电视机打开了,随便调了一个频道可有可无地停在了那里,自己又把上的一个枕头放在了
头的位置上竖立了起来,就斜靠在了
上,两只脚还斜在
外,两个眼睛睁得
大,没有人知道他是在想什么?
安然有着很强的责任,在国内的时候就是国事家事天下事,事事关心,哪的难民吃不上饭,哪家的老人受到了子女的
待,都会成为他关注的焦点。他明明知道,他这是多余的,可有时一下子也改变不了自己,在电视上,在报纸上一看到能让人动情的东西,他一定会动情,有时还会潸然泪下。他不是一个愿意
动的人,尤其是到了这个岁数了,哪有什么可
动的呢。可有时也有例外,雅典奥运会时,在加拿大他就有过一次
动,最后,是以他
动地胜利而告终。
那是在温哥华中国城的一个酒巴里,他和几个同行还有朋友在看雅典奥运会的现场直播,那段子让他和他周围的许多中国人
动得一次次地彻夜难眠。那段时间,那家酒巴成了他们经常的去处,中国代表团已共拿了三十二快金牌。那些就在那家酒巴看电视直播的中国人,当看到中国队拿金牌升国旗的那一刻,他们就会和在奥运赛场上的运动员一样
动地跳起来,不少时候都是肃穆地站着听完和看完奏国歌升国旗的。
有一天,有一个在场的一个中国人,看上去很年轻,和大家看完了转播后喝酒时说了句“我们中国人一夺了金牌就愿意哭,你看人家外国运动员就不是这样,人家把体育就看作是体育,而我们就会把它和国家利益联系起来,这太没有什么必要了。”这小伙子其实就是说了一下自己的看法,也没有别的意思,可这话却把不怎么愿意和别人争吵的安然惹怒了。
他咣地一下将自己的手中的杯酒杯放了下来“你这是什么观点?体育和国家利益怎么没有关系?如果没有关系,他们到奥运会上比什么赛,趴在家里玩不就可以了吗?那样还一点儿力也没有,何苦要跑到奥运会上来呢?参加奥运会的,当然有不少都是为自己而来的,这也没有什么不好,他就是为自己夺了金牌,你也不能说那和国家利益没有一点儿关系。统计金牌时,哪一个不是算在了他所在的国家的份上?”5刚才说话的那个小伙子说了话“叔叔,我也是中国人,我当然也知道金牌对中国人像征着什么,我只是说我们可能把这个和国家的利益联系得更紧密了一点儿。”安然没让他再往下说,但此刻他是心平气和的了,在场的人都
认真地听着“小伙子,你可能刚从国内出来,时间还不太长,我出来的时间多少比你能长点儿。不过,也刚有几年,我还去过几个别的国家,呆的时间都不长。我和当地的中国人都多多少少有点儿接触,我的
觉是在国外生活的中国人太需要有一个强大的祖国做背景了。你看最近发生的那件事,中国的一个天津的叫赵燕的女的在美国叫人打了,中国的外
部出来
涉,美国官方最终出来道了歉。这不能说明我们国家怎么怎么强大了,但至少说明我们的国家在世界上是有地位了,有影响了。否则,你在国外受欺负,谁能站出来替你说话?”没有人再对他的不是演讲的演讲作出反应,安然似乎是在心理上得到了安
。不过,不管他周围的人对他的观点是否认同,但对于他的那种责任
,凡是和他接触过的人多数都是认同的。
小王离开了安然的房间都一个多小时了,安然还是似睡非睡的。
电话响了,他拿起了电话听到了那头说话的是小王“安总,我刚才走时想把我的电话告诉你,忘了。你记一下,需要找我的时候,打电话…”安然随手从头柜上拿了一支元珠笔记下了电话号码。他边记边自言自语“看来小王还真的对我寄予了厚望。”接完了电话他没再去想这件事,起身去了卫生间开始往浴盆里放水,准备洗个澡睡觉。水正在放着,他进到了屋里隐约听到了敲门声,他没有动。呆了一会,敲门声又重新响起,这一次他确定肯定没有听错。于是,就走到了门前从门镜里往外看了一下,是一个女服务生模样的人站在门口,他把门打了开来。
“安先生,楼下有一个女士找您。刚才我给您挂电话时,电话占线。”
“找我?哪的?”
“她说她是在市政府新闻办公室工作,已经来过不止一趟了。”
“她没说找我有什么事吗?”
“没说,她只是说她认识你,是老朋友了。”
“老朋友了?”安然想不起来这个老朋友是谁,但他明白这个人可能就是自己出去闲逛的那天晚上,来找过自己的那个人,她找自己来干什么呢?
“那你告诉她,让她等一会儿,我一会儿就下去。”他进了屋里,电话又响了,打过来的还是司机小王。
“安总,我是小王,你看到没有?电视新闻报过了,宋雨那案子相关的人员都抓到了。”
“是吗?我没看到,好吧,我把电视调过来。”还没等他放下电话,小王那边就嚷着“不用调了,都播完了,你知道就行了,我想该到案的都到案了,案子就容易搞清了,是不是?”
“嗯嗯嗯。”安然一口气嗯了好几下。他觉得他没法能说什么,自己与这件事既没有什么关系,更主要的是本就不了解情况。只是觉得宋雨这个女孩儿遇上了这样的事,家又不在这里,
让人同情的而已。
他放下电话,准备去楼下见那位正在等着自己的“神秘”女人。
他走到了卫生间的门口,突然听到了卫生间里哗哗的水声,这时,他才想起了里面还正在放着洗澡水呢。他推门进去,水早已灌
了浴盆,正在往外溢着,地漏的
量显然是没有放水的
量大,地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水了。如果不及时发现再过一会儿,就有可能会漫到屋里的地毯上,他庆幸自己发现的及时。
他连袜子也没就走了进去,先把水阀关掉了,又打开了排气扇,然后,走了出来。双脚一站到了地毯上,他才又想到了进卫生间的时候没有
掉袜子,袜子已经全是
的了,必须换掉。
等他又把袜子换完来到楼下时,离服务员告诉他有人在楼下等他的时间大约有二十多分钟了。
安然站在楼下的大厅里四处环视了一下,附近的几处沙发上几乎都有人坐着,没有发现自己悉的面孔,哪怕是十年甚至是更长时间以前的自己还能回忆起来的
悉的面孔都没有。他只好又仔细地搜寻了一遍,这时,在离他有十几米远的一个单人沙发上站起了一个人,一个能有一米六五左右个头的近五十岁的中年女子朝他走来。那人面带着微笑,手也伸了过来,像是要和安然握手,安然一下子没有想起来这个人的真实身份。出于礼貌,他也把手伸了过去。
6“安然,想不起来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