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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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原来你今晚跟他一起吃饭。”雷昶毅表面云淡风轻,内心却暗汹涌。

“咦?你不知道?”这倒奇了。

“现在知道了。”雷昶毅冷冷点头。

或许,她对史威平也不尽然是没有情的。

更或许,她之所以敢跟他雷昶毅玩起‮妇情‬游戏,是因为她深知背后有个打死不跑的痴情男人史威平在为她守候;她若玩累了,便随时像船只靠岸一样回到史威平身边,所以才能老神在在,什么都没在怕?

史威平是袁采最终的靠岸…怎么一这样想,雷昶毅便觉得很不高兴,心底隐隐窜出火来,深沈眼眸却闪现一道森光芒。

“你应该不会生气吧?”糟!他又面无表情了,她完全读不出他的情绪。

“你说呢?”他沈声说道。

“你应该没在生气吧?”袁采换个说法,试探地望着他。

糟,更糟!他究竟有否生她的气,她毫无头绪。

而雷昶毅又惯沉默,原先甜的氛围也因此而凝固。

从遇见袁采,他实实在在已经走错很多步,他最不能原谅自己的是,他无法确定自己究竟是由衷喜着她,抑或真只当她是个不具有向他要求承诺资格的、厌腻了即可丢弃的‮妇情‬。

或不、真心与否,决定着她的去留,然而心的困惑似已他走进死胡同,唯有良知可以带领他寻到出口。

他的良知,便是放手。放手,是他唯一的出口。

史威平说得没错,女人需要幸福,袁采也不例外。

一个‮妇情‬,是很难拥有真实幸福的。

在不能确定自己的心之前,他不允许自己再绊着她了。

“采。”冗长的沉默后,他突然轻声唤她,神情未放柔半分。

“嗯!”袁采猛地一颤,笑得慌张。

“你刚洗完澡?”

“嗯。”拿那么严肃的态度问她洗澡了没,会不会太夸张?

“你答应过我,洗完澡会把头发吹干的。”

“可是我还没要去睡觉,没关系啦!”以为他要说什么大事,结果只是吹头发这件小事,袁采口气一松,马上嘻皮笑脸耍赖皮。

“怎么这么不听话呀你,不听话的‮妇情‬,我是不会太疼惜的。”

“好好好!马上吹干,我这就去吹干,”她忙不迭地应声,正转身要回房间,却不期然落入雷昶毅怀抱里。

这样被他抱住自是不稀奇,但这当下他拥抱的力道是前所未有的重,重到袁采觉得自己的肋骨有被断的疑虑。

她透不过气。在他紧密的抱揽之下,她全然动弹不得。

怎么了?她想问,但被他抱得太紧实,张不了口。

“今晚,绝不要离开我的视线,我所到之处都要看见你。”

“好。”不明白他何以如此反常,她仍顺从他。

“可是,也不需要抱这么紧吧,我快被你勒死了。”锁住甜时刻,不要锁住呼呀!

他充耳不闻,加重力道抱紧了她,似要将她捏碎进自己怀里。

不愿说出心中翻搅的醋意,不承认对她眷恋不舍,只想以男人天生需要女人温润藉的本能紧紧拥抱她,好好记住他曾拥有过这么一个美动人的‮妇情‬。

她的热情,她的真,她的任,她的香,独一无二,就是袁采

谁再来、谁又走,都不会再是她了。

放走了她,他再想要另一个‮妇情‬的机率,是零。

没真正踩进情领域的他,以为这只是场随时可喊停的忌游戏,他并不懂那就是

他亲手放走了,而不自知。

旎情浓的夜晚结束,他俩竟然没有明天…

如果那夜的“不准离开视线”的霸情占有,是雷昶毅心设下的离别陷阱,袁采不会甘心任由他摆布。

七天,雷昶毅无缘无故、一声不吭地消失,她怎样都联络不上他、找不到他。

问过每天照常接她上下班的司机,甚至透过李佳佳探问之前那位委托人,也全然问不出雷昶毅的下落。

“情夫”没来由不见人影,袁采郁卒又纳闷,想不明白问题到底出在哪里。

有问题两人共同解决不是很好吗?干嘛这样搞…

“我可以出去晃晃吗?”雷昶毅先是态度大变,后是莫名失联,袁采被整得一头雾水,整坐立难安,本无心工作。

“不行。”同事们铁面无私、异口同声,大桶冷水给她浇下去,很不客气。

“吼!我还不够可怜吗?”她仰天怒吼,对怪事的发生到无能为力及莫可奈何,简直闷爆了。

“哎,采。”李佳佳摸了摸她的头发,颇有叹。

“你当初指天立誓说跟雷昶毅不会有后续发展,结果现在竟然陷得如此之深…”早知会害袁采落得如此痛苦下场,李佳佳就不会答应与“委托人”配合,默默在她和雷昶毅背后当推手,企图促成他俩在一起。

“大话说不得,谁知道会这么惨。”惨到现在连自己是不是被雷昶毅给甩了都不能确定。袁采苦笑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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