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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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菊赶紧起身行礼。

“参见皇上。”百里翎也跟着起身要行礼,冉骥走过来扶起她“翎儿,不用多礼了。”留意到她和清菊的神似乎不太对劲,他忍不住皱起眉头“怎么了,你的脸怎么这么凝重?”她该不会…已经知道那件事了吧?

“方才辜夫人强押清菊到梓明院,想绞死她。”冉骧一听,然大怒“岂有此理,她是想造反吗?”细想了下,百里翎说出自己的看法“臣妾在想,辜夫人之所以这么做,是不是受了什么人唆使,否则她怎有这么大的胆子?”

“难道他们想对付的人是你?”想起今天在朝堂上发生的事,冉骧脸有些沉凝。

“皇上这是什么意思?”知道不可能瞒住她,冉骥犹豫了下,才缓缓开口道:“你大哥昨夜被关进大牢了。”

“我大哥被关进大牢?这是为什么,他犯了什么罪?”百里翎又惊又急。

“有大臣参他私通敌国。”今天早朝得知此事,他厉斥,马上要求刑部放人,但多名大臣却一起上奏,要求他不能因为百里崎是皇后兄长,便有所偏袒,这样朝中律法将然无存。

最后连顾微津也站出来说,在还没有查明真相前,不能纵放百里崎,否则难以服众。

“我大哥他不可能私通敌国!”

“他是否认识一个名叫仓嘉的渚国人,还曾写信给对方?”渚国位于北焰国西北方,两国时有干戈,三年前才因渚国人屡到北焰国边境劫掠作,而兴兵战。

“没错,但那人是我大哥的文友,是我大哥在十六岁外出访学时所结织的。”说到这里,百里翎一震“莫非那人是渚国细作?”见她面担忧,冉骥握住她的手安抚道:“我想不是,而是有人找借口诬陷你大哥。”

“这是为什么?我大哥只是一介文人,从不过问朝廷之事,与朝中众臣更是没有任何牵扯,到底是谁想诬陷他?”百里翎的眉心紧紧纠结在一起,脑海中迅速闪过任何可疑的人,下一瞬,她惊讶地喊道:“指使辜夫人对清菊下手的人,难道就是诬陷我大哥的人?”所以皇上方才才会说他们想对付的人是她!

可她不记得自个儿曾得罪过谁,到底是谁这么处心积虑,陷害她身边的人来对付她?

垂眸思索了下,冉骥突然走出去,向一名侍卫拿了一把佩剑,再走回玉遥

“皇上?”她不解的看着他的举动。

“你跟我来。”他拉着她走进寝殿里,摒退所有女。

见他直接走到角落的那只橱柜前,打开橱柜的门,便开始撬着被封住的板子,她难掩困惑“皇上,你想做什么?”

“我要打开这个秘道,冷后面有一扇被锁起来的小门,我晚点会派人将钥匙给你,以后万一里发生什么变故,你可以从那里离开。”尤文安在牢中自缢,现在连她大哥都被人诬告,而清菊今甚至差点被绞死,他不得不防范,接下来那些人是不是会直接对她下手。

闻言,百里翎惊疑的抓住他的手臂,严肃的问:“皇上,中莫非发生什么事了?”

“目前还没有,但我担心不久中也许会发生变故。”自从得知他被葵平下了毒后,他将登基以来发生过的事,仔仔细细的回想了一遍,发觉其中似乎隐藏着什么极大的谋,再加上近朝中悄悄浮动的诡谲情势,更让他心生警惕。

若非登基这几个月来无心朝政,又对葵平信任有加,他应该能更早察觉到中潜伏的危机。毕竟他在北漠能屡次成功击退蛮军,凭借的可不是运气,而是他运筹帷幄的察力。

“我已私下请皇叔帮忙,让他悄悄找个人,将你大哥从牢中换出来,你不用担心。”为了害怕尤文安事件重演,退朝后,他立刻暗中代胡东延去找皇叔想办法救出她大哥。

听见大哥安全无虞,百里翎这才松了口气,垂眸付道:“设计陷害我大哥和清菊的人,莫非与指使葵平下毒是同一人?”

“也许是,辜夫人那边我会派人去调查,她明天开始不会再进,不过这里也许还隐伏着不少他们的眼线,你还是要多加小心,若有什么事,就立刻派人来找我,知道吗?”

“嗯,我会小心的,皇上也要多加留心。”她觉得他的处境也许比她还危险。

“你放心,我一定会揪出幕后主使者。”为了让她能安全无虞的留在中,他会铲除所有可能伤害到她的人。

凝视着他,百里翎突然绽出笑意,伸手轻抚着他的脸。

“怎么了?”握住她的手,冉骧不解的问。

“臣妾只是觉得,这样的皇上英明神武,令臣妾好生景仰。”他这一连串明快的决断,已证明他不是昏庸之辈,先前只是因为中毒。导致他剧烈头痛而无心于朝政,此刻振作起来的他。英姿的教她移不开视线。

成为她这句话让他顿时心花怒放,丢下剑,急捧住她的脸,狂烈的深深亲吻她,要不是还有其他更重要的事情要处理,他真想现在就抱着她,好好恩一番。

这一刻,他下定决心,为了保护她,他发誓今后一定要成为一位英明的君主。

悄悄从窗外潜入上书房,脚才刚落地,便听见一道严肃谨慎的嗓音传来——“东延,情况如何?”

“我已经尽量放轻脚步了,没想到还是逃不过皇上的耳目。”不再蹑着脚,胡东延笑呵呵的走向他。

看见好友,冉骧也出朗笑“这都要拜你所赐,若非你告诉朕香茅汁能调解毒,我也无法恢复昔锐,东延,你说我该怎么谢你才好,有什么要求你尽管说。”接连数服下香茅汁,他不只头痛的情况减缓很多,连思绪也变得愈来愈清明,逐渐恢复未中毒前的锐。

“末将没有什么要求,只希望皇上恢复健康后,能勤政民就好。”这样一来,也不枉他牺牲了两名手下,拼死进京见他了。

“朕不会辜负你的朝待。”冉骧郑重的承诺“辜夫人那边你查到什么了?”

“末将今跟踪辜夫人出,寻了个空,逮住了她,正想问她为何要对皇后的侍婢下手时,她竟然遭人暗算,当场身亡。”

“辜夫人被杀了?可知是何人所为?”冉骥皱拢了眉峰。

“末将没有追上那名杀手,不过末将在她身上搜到了这个。”胡东延从怀中取出一块约手掌三分之一大小的木牌递上前。

接过那枚上头只写了个“页”字的令牌,他眸光一凝“这跟先前在葵平身上搜到的木牌一样。”

“没错,由此可以推论出,背后主使者必是同一人,那名杀手之所以动手杀辜夫人,恐怕是为了灭口。”紧瞅着手上的木牌,冉骧认真思索。这人究竟是谁?

龌东延又想到一件事“对了,皇上,末将刚才进时,看见外有一群百姓聚集,要皇上为已死的严将军和尤大人,还有其他因祈皇后之遭到诛连的朝臣们平反,但最奇怪的是…”

“什么?”

“居然有一部分的人喊着,要皇上为诚王平反。”百姓为严将军和尤文安与其他朝臣喊冤,他能理解,但事隔二十几年,却有人为诚王叫屈,便有些不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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