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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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花谢了红,太匆匆。

无奈朝来寒两晚来风。

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

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李煜.相见韩筝因病自动延后婚期,让端王爷暂时松了口气。想想,自从将军府派人捎来延后婚期的消息已经又过了十来天了,吉祥在书阁里也待了月余,应该有所收敛了吧!端王决定来个突——查,若吉祥有所悔过的话,就免去她抄书的罚责。

一早,端王爷就在福晋的陪同下来到了内院。

“王爷,你早该放了她,你这样关着她也不是办法。”福晋跟随在瑞王爷的身侧劝说着。

“也对,所以我特地来突龚检查,看看她是不是真的悔过了。”端王爷快步走上阶梯。

“王爷吉祥、福晋吉祥。”书阁外的邬总管和奴婢们同声道。

端王爷命令道:“邬总管,把门锁打开。”

“喳!”邬总管掏出钥匙,连忙上前开锁。

王爷来了!在书阁里的宝绢闻声,整个人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惨了!惨了!”宝绢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般直跳脚,“格格,奴婢真会被-给害死。”眼看门就要打开了,宝绢吓得赶紧躲到桌子底下。

开了门,端王爷一进书阁,却只见空的一片,本没有吉祥的影子,随即喝道:“吉祥,快出来,-躲到哪儿去了?”宝绢一听,更是害怕极了,身子直打着哆嗦,连整个桌子和椅子也发出了“喀啦、喀啦”的声响。

端王爷和福晋循声望去,只见书桌和椅子抖动个不停。

端王爷微愠地命令道:“吉祥,别再闹了,出来!阿玛不是来罚-的,别躲了。”

“是呀!吉祥,-就快出来,别在这儿闹笑话。”半晌,仍未见有任何动静,端王爷着实有些恼了,喝令一旁的邬总管道:“快去把格格拖出来!”

“喳。”邬总管不敢怠慢,连忙和几个奴婢上前将桌椅搬开,定睛一看,才发现竟是宝绢!

宝绢求饶似的喊了一声,“王爷…”连忙双膝一跪,猛磕着头,嚷道:“王爷恕罪,王爷恕罪,奴婢以后不敢了…”端王爷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像一座火山就要爆发了。

“可恶!这是怎么回事?格格呢?”他怒吼出声。

“格格她…格格她…”宝绢支吾了半天,舌头差点打结。

“快说!否则连-一起办!”

“王爷饶命!格格她早在几天前就去了将军府,上龙岩山替筝公主求药去了。”她霍出去了,干脆坦白招供,“是格格要奴婢守口如瓶,非到最后关头,绝对不可多话,否则她…她也会办奴婢的。这里有封格格要给王爷的信,请王爷过目。”宝绢颤抖着,将信呈到王爷的面前,邬总管接过手,呈给了王爷。

果然,那歪七扭八的字迹,的确是吉祥的特征。

辞别信上是这样写的:阿玛、额娘:别怪宝绢!当您们看到这封信时,我想一定是事迹败了,其实,是我威胁宝绢别多嘴的。

虽然公主因病延后了婚期,但女儿仍不忍见公主病体招恙,所以自愿上龙岩山为公主求药。而龙岩山上危机四伏,若女儿有何不测,还请阿玛、额娘保重。

吉祥不孝,先斩后奏,待女儿回来再凭阿玛处置,可是若要罚我,千万别罚我抄书,很累的,光是写这封信,我就快想破了头,写错好几张,何况是那些要命的经书呢!

吉祥留一看完,端王爷更是气愤难忍,马上喝令:“哼!太可恶了,通知康贝勒,我这就上将军府要人!”说完,立刻气冲冲地前往将军府兴师问罪…

★★★眼看韩峰和吉祥这两个小子已经去了大半个月,仍没有丝毫音讯,也不知是生是死,望着仍卧病在的韩筝,韩石坚不免担心起子女的安危。

“筝儿,撑着点,峰儿和吉祥很快就会采得仙风草回来的。”韩石坚虽如此说,其实心里也没有多大的把握。

“嗯!阿玛,我还好,倒是大哥和吉祥的安危总教我挂念。”韩筝轻启苍白的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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