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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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绢,我已经决定了,今夜我就要走。”

“不行!格格,奴婢只有一颗脑袋啊!绝不能看-走,我要去禀告王爷。”宝绢全身吓得直颤抖。

“不!不!”吉祥连忙拉住她,双膝“咚!”地一跪,以哀戚的眼神望着宝绢,“宝绢,我求。”

“天啊!格格,-快起来…”宝绢啜泣了起来,也在主子面前跪下,颤声说:“-这样奴婢会折寿的,奴婢…”

“救我,我已经没有别的路可走了。”她可怜兮兮的模样令人不忍。

见格格泪眼婆娑的望着她哀求,她还能说什么?她只能勉为其难,噎着说:“谁教…-是我的好主子,我不帮-,我…帮谁。”

“宝绢…”无尽的并非言语可以形容。

很快地,吉祥收好了包袱,往窗外一看,夜已黑,也该是时候了。

她和宝绢悄悄地来到侧门,侧门虽没人看管,却始终深锁着,她们主仆俩只好将藏于树后,平常吉祥是拿来翻墙出府游玩的竹梯拿出来。

“格格…”宝绢担忧地望着她,说:“-…保重了。”才一说完,眼泪就掉了下来。

“我走了。”她说完,正要爬上竹梯时,一声巨雷落下,轰隆一声,撞进两人的心里;她们同时望向天际,只见闪电穿梭在层层乌云间,一份不好的预在两人心里跳动。

忽地,两人周围起了一阵动,一团团火光立即将两人围起,随即一声沉声大喝传来:“放肆!好大的胆子,-想逃!”只见火光里映照端王爷气得铁青的脸孔。

“王爷…”宝绢脸惨白,双膝一跪,全身不停的颤抖。

“宝绢,-居然敢替格格瞒着我!”端王爷怒吼。

“王爷饶命,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王爷饶命!”她惊恐地猛磕头。

“把她给我拉下去杖打二十大板!而且要重重的打!”端王爷气急败坏、咬牙切齿地道。

“喳!”一旁的奴才应声。

“王爷,奴婢不敢了,奴婢不敢了…格格救我啊!格格救我…”宝绢向王爷磕头后,连忙拉住芏子的裙。

虽然宝绢不断凄声求饶,还是被拖去板子伺候。

“放开她,放开她…”吉祥双膝一跪,拉住端王爷的衣袖,哽咽着:“阿玛,全是我的错,跟宝绢没关系,是我她的,求阿玛饶了她…”

“王爷,这…”福晋也跟着落泪,有意替她求情。

端王爷抬手,示意她不用说了,福晋只好强忍住怀的心疼。

“-居然为了姓韩的背叛我!一个月后,花轿-是上定了。”端王爷的眼中有两团怒火熊熊燃烧着,“把格格关进房里。”

“不!阿玛,我求您让我走!让我走!我求您…”她不住地磕头,却无法让怒不可遏的端王爷改变心意。

眼看她不能逃出王府了,吉祥凄声一喊:“韩峰…”似乎是心有灵犀,在寒风中伫立的韩峰,忽觉心口一阵痛,他赶紧将一只手横在树干上,-住自己的身子,另一只手则抚住口。

“主子,你怎么了?”布哈颐担忧地间。

韩峰忍痛摇头,问:“我没事,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我只知道我们已经等了两个多时辰了,我想,格格不会来了。”布哈颐叹口气,又说:“军队已经在城郊等我们了,再不发军,可能会迟延援兵的时间。”时间紧迫,他索将衣角撕下后,咬破自己的食指,以渗出的血在绢布上写下——吉祥吾:我将带着-给我的深情纵身沙场,而-,将是我在沙场上嬴得胜利的唯一信念。

珍重,为我。

夫韩峰他将撕下的绢布沉痛的给了一旁的军吏,正说着:“亲手给格格,不得有误!”随即翻身上马,大喝:“走!到城郊会合,起兵北伐。”一挥鞭,他带着最深的不舍驾马朝城郊狂奔。

★★★吉祥蜷缩在上,眼神空的透过两片木板的夹,凝望窗外的景

自夹间窜进一道光,洒在她苍白,了无生气的脸庞上。依稀可以见到的是窗外雨过后的碧蓝天,以及漫飞天际的蝴蝶。

“若是君心似我意,愿化蝴蝶双飞翼…”她低喃,泪,悄然滑出。

忽地,窗外传来宝绢细小的叫唤声:“格格,有个镇国府的军吏来找-了。”是镇国府,那一定是韩峰派来的!这个念头疾闪过她的脑子,令吉祥连忙跳下,将耳朵趴在木板的空隙间。

“禀格格,少将军派我将这块绢布给。”说完,便将绢布自给了房里的吉祥。

吉祥接过,噙着泪问:“他呢?”

“韩将军昨夜已领军前往北方边境去了,临行前,写了这块血书。”

“血书!”吉祥连忙将绢布打开。

果然,清晰的血字映入眼帘。

“吉祥吾…我将…我将带着-给我的深情纵身沙场,而-…将是我赢得胜利的…的唯一信念…珍重,我…”她泣不成声。

急速看完,而,字字句句彷若是烙印般列入她的心版上。

“韩峰!”她难忍悲痛,凄声一喊,划破了死寂的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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