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路数迭出又奈何人生苦短天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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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晓之际,梁不凡还没有成寐,甚至于经常通宵不眠,这和自愿阉割之太监不同,活着没意思,死了又愧对父母。

他现在真到了万念俱灰的境地。

就在这时,微风飒然,一少人已站在前,看不清是谁,却知道是个年纪很大的人。

“谁?”他对失死已看得很淡了。

“梁不凡,不要声牧,你愿不愿意回到你父母的身边?”

“你是什么意思?”

“如果愿意,我马上送你去。”

得男不男女不女地…我已无颜见父母之面!”

“梁不凡,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以黄氏兄弟之狠之毒,你死了恐怕也未必会送你一口棺材。”

“‘怒堡’是什么地方,你能带我闯出去?”

“我既然来问你,就有这个办法。”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

“‘怒堡’有个大谋,我要救出你作证,再说,我也认识你的姑父、妈母及你的父母。”

“好吧!如果两人被抓到,你可别怨我!”

“记住!到西南方水榭后的墙边,我在那儿等你。”

“万一遇上巡夜的人我怎么说?”

“你就说心情烦,难以入睡,出来走走。”通常拂晓这段时间是最松懈的。他们很顺利地出了‘怒堡’,不到午牌时分,已达洛郭家。

郭家驹为八大家之一,对产业经营并不重视,所以只是一幢三进的四合院和四十余亩薄田。

这救人的老者正是“白煞”他的易容术到家,门房一问,他自称“松江钓叟”没听说过,但见表少爷也来了,立刻入内通报。

巧的是八大家之一的“东海渔樵”梁士君夫妇正好在此,由于郭雪和萧娟娟二人一个月前忽然不见了凌鹤,也同时未见到“一指叟”和梁不凡,以为他们必是有事来不及招呼先走了,昔年传说梁士君也遇害,那是误传。

只是二女终是放心不下,就同来洛,那时梁士君夫妇还没有来,而郭家驹夫妇十分焦急,外甥如果出了岔子可怎么办?于是一面找人,一面派人到东海去通知梁士君夫妇。

梁氏夫妇一听独子失踪,自然焦急、立刻赶来:现在听门房说和一个自称“松江钓叟”的老人一道来的,而且门房又道:“回禀梁爷,我看表少爷老了很多…”

“什么?才一个多月老了很多?”郭家驹斥责道:“不要在这儿胡说八道,还不快请!”

“是,老爷…”门房颠着股往外跑,郭家二老和梁氏夫妇也迫不及待地出来,双方在第二进的院门口就远远看到了。这主客四人自然不认识“松江钓叟”其人,就连自己的儿子或外甥,也差点不敢相认。

一多月的辰光,这年轻人绝对不止老了十五年,脸上肌肤已经松驰,额上已有了抬头纹,眉、睫已几乎光,胡子碴儿也不见了。

总之这不是一个二十几岁的人应有的现象。

梁夫人忽然先奔上去,仔细打量,唆咽着道:“不凡…你可是不凡吗?”

“娘…”只叫出一字就唆住,要不是还有客人及下人在一边,他真想放声大哭,因为在“怒堡”之中要哭都不敢大声。

“孩子…你…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娘…”母子相拥,梁不凡只有泪,还是郭家驹老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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