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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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灯喽!”一声长而响亮的吆喝声,拉开了苏州城风情旎的夜生活序幕,就在苏州城北、胭脂河畔的鸣玉坊,是全江南最有名的销金窟,青楼院、歌苑舞榭都汇集在此地。

一听见点灯的吆喝声,各家院子都纷纷点起门口高挂着的大红灯,一时间宛如繁星落地般,红光闪烁,耀眼生辉。不一会儿的时间,热闹的丝竹笙歌,夹杂着珠香玉笑、猜枚行令、唱曲闹酒的笑语,传遍了整条鸣玉坊,一辆又一辆的豪华马车络绎不绝地穿梭而过。

突然间一阵马蹄声疾,引了路上的行人无不回头凝望,只见两匹高大的骏马,一黑一白奔驰而来,白马的皮鞍上端坐着一名拔俊朗的年轻人,星眸剑眉,丰神潇洒,在英俊的眉宇间,不自觉出慑人心魄的飒英气。

“是这里了吗?”白马上的年轻人手持马鞭,指着一道粉墙问骑着黑马的同伴。

“确定她在里面?”黑马上的年轻人浓眉大眼,英姿发。他神态恭敬地说:“是。都查清楚了,就是前面这栋醉月楼没错。不过,是不是那个人就不一定了。”

“先进去看看再说。”两名年轻人下了马,走到一间院子前停了下来。这里就是鸣玉坊最有名的院醉月楼,一排粉墙,外面植垂杨,墙内是浓的桃花,花树掩映中矗着一栋高楼,一块绿地泥金扁额悬在中央,上面题着“醉月飞仙”四个大字。

“两位少爷,请里面坐。”客的侍儿,引着他们两人入内,回廊尽头是一道月门,才一走进,门后一只九官鸟马上尖声尖气地叫了起来。

“有客来,打帘子、泡茶,唤姑娘见客。”

“这只九官鸟儿真有趣。”骑黑马的年轻人笑了起来。

那名侍儿见惯了,也不理会九官鸟,自己掀开湘帘,含笑招呼说:“请两位少爷花厅稍坐,用些点心,我家妈妈一会儿就来。”

“二公子,这里真不愧是江南第一名院,果然气派。”原先骑黑马的年轻人东张西望地打量着这花厅,最后将眼光落在红木圆桌上的八个白银高脚果碟上。

“哇!别花千层糕耶!我最喜吃了。”边说,边拿了一块往嘴里放。

“昭青,我今天带你来这里,可不是让你观光院的,更不是来吃点心的。”被称为二公子的年轻人皱了皱眉。

“既来之,则安之。”白昭青专心地吃着苏州名产的松子糖。

“再说这些点心,院最后还不是算在我们帐上,不吃太费了。”那位二公子似乎颇不耐烦。

“这家院的老鸨架子也太大了?等半天也没见人来。”

“哎唷,这不就来了吗?”随着一阵浓烈的香风,西侧门启,出现一名五十多岁的妇人,身材矮胖,脸上涂脂抹粉,穿着大红衣裙,笑眯眯地走了进来。

“两位少爷久等了。”

“这位妈妈怎么称呼?”

“妾身姓花,是醉月楼的掌班,大家都叫我花妈妈。”花妈妈亲自斟茶过来。

“两位公子爷第一次来?贵姓大名?”

“我姓白,叫白昭青;这位是我家公子,齐天磊。”

“原来是齐公子、白公子。两位少爷可有中意的姑娘?还是要我来介绍几位,不是我吹牛,咱们醉月楼的姑娘,娇媚多情、环肥燕瘦,什么样的美人儿都有,一定包君意。”

“等一等,花妈妈,你不用费心,我们是特地来找一位姑娘。”

“哦?”花妈妈心里有些嘀咕。

“醉月楼的红牌姑娘,有五、六个人,不知道两位公子爷想找哪位?”白昭青察言观,早看准了这位花妈妈是见钱眼开的人,马上从怀中掏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在她眼前虚晃了一下。

“这位姑娘人就在醉月楼,想烦请花妈妈请她出来,和我们见一面,说几句话。当然啦,我们也不会让你白忙。”花妈妈一见到银票,眼珠子都瞪圆了。

“公子爷尽管吩咐就是。不知公子爷看中哪位姑娘?准是我们的头牌慧菊,哈哈,我这就叫她出来。”

“慢点、慢点,花妈妈,我们不是要见什么慧菊姑娘。”

“啊?不是慧菊,那么是…芷琴?冰如?还是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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