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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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在此时被推开来,走入一抹身着黑衫的高大身形。
“你醒了。”来人有张冷硬刚毅的脸孔,如炬的黑瞳底有抹热烫的光芒,正一瞬也不瞬地直视着她,他的声音和眼神,那股悉
令她浑身一震。
梦里那双夹带着狂热深情的眸光,与此刻他闪着炽热的黑瞳相叠和,脑海里不停掠过的模糊景象,同时在她脑海里炸开,令她发出痛苦的低。
“银儿,怎么了?”低沉含着急切的担忧近在耳边,下一刻她纤柔的娇躯整个落入他怀里,他的体温熨烫着她,似是穿透她单薄的衣衫,直入她心里。心底的涟漪不停地扩大,隐约猜到这个男人和她关系匪浅。
“你到底是谁?”清澈水亮的美眸直视近在眼前的他,男人冷硬的脸上有着明显的忧心,全身散发出的不凡气势,在在显示出此人身份绝不简单。
莫非他就是…
阙厉行仍是搂抱着她,冷硬的脸上有抹疼宠,抬手将她微的发丝梳拢好,
角有抹苦涩的笑:“看来长风说得没错,你真的失去记忆了。”
“你到底是谁?”她再次追问。
“天阙门门主阙厉行,你的夫君。”杜银双一脸震惊,瞠目结舌地瞪视着他,即使心下早已猜测到,但听到他亲口说出,仍是难掩心头的震撼和慌。
“我不相信,就凭你三言两语…除非你能拿出证据来!”杜银双冷静过后,推开他的膛,离开
榻,与他保持距离。
“银儿,你的子一点都没变。”低沉含笑的嗓音里有着宠溺,黑瞳灼热地凝视着眼前的人儿。
两年未见,她出落得愈加绝美动人,就连脾气也是一样的冷淡、一样的执拗,一样的…引着他。
“谁准你这么叫我的!”杜银双猛然回头,他亲昵的叫唤,令她心底陡生一股异样,难以相信,这个男人的一言一行,竟会对她造成影响。
冷硬的脸上笑意未减,黑瞳底掠过一道厉光,快得让人无从发觉,角微扬:“银儿,你既是和四大护法一同回来,相信他们一路上已经告诉过你实情了。”杜银双还未察觉危险,清丽的俏脸挑衅地昂起下颚,依旧嘴硬地道:“他们都是你的人,说不定是你们事先早已串通好的。”
“这样对我有什么好处?”双拳紧握,青筋暴起,他有种想掐死她的冲动,咬牙地问。
“这我又怎么会知道?说不定你是觊觎杜家庄的财富,所以才不惜撒下漫天大谎。”没错,一定是这样,说什么她都无法接受两年前已经与他成亲的事实,况且她的家人对此事,竟一无所知,这怎不教她怀疑他所说的话呢?
“杜家庄有多少财富?”惊取代了脸上的笑意,森冷的黑瞳危险地眯起瞪视着她,拳头松了又紧握,似是在克制自个的怒气,才不会在好不容易找着她,错手又伤了她。
即使发觉他的异样,杜银双仍不肯示弱,咽了口口水,逞强地说:“不多,在潘
城内有三家当铺,两家钱庄。而在青桐县有三家钱庄,还有投资一些酒楼的生意。”
“那的确是不多。”阙厉行薄勾起一抹讪笑,嘲讽地道。在杜银双冒火的美眸瞪视下,淡道:“你可知天阙门底下又有多少财富?如果我说遍及天下各地,你信吗?”不等她回答,因为他不想气死自己,续道:“只要你在各个商行、酒楼、绸庄、医馆,看到一个展翅的鹰形图腾,那便是天阙门门下散布各地的产业。”在江湖上天阙门向来是神秘低调的,若不是两年前灭了五毒教那一役,天阙门自始至终都只会是个没没无闻的门派。天阙门传至这任门主阙厉行,由于他无心于江湖上的争名夺利,自接任以来,便钻研于各行业的生财之道,与几位心腹大将合作,在天下各地投资产业。
但不以天阙门之名义,只以图腾辨识,一来可以有效地掌握江湖上大小消息,也可避免盛名之累。
“你说的可是真的?”闻言,杜银双大为震惊,脑中闪过潘城最大的酒楼宝兴楼,它的牌区上的确有个鹰形图腾,还有在汴梁城她也曾见过某些商行也有。
“银儿,现在你还会认为我是贪图杜家庄的财富吗?”高大的身形转眼来到她身前,铁臂一伸,再次将她困于他怀里,力道之大,令她柔软的娇躯紧靠着他厚实的膛,不留一丝空隙。
“放开我,阙厉行…”杜银双双手你打着他坚硬如石的膛,可到最后只令自己的双手发疼,他却当她在帮他按摩似的,依旧不动如山。
“银儿,别闹了。”他忍无可忍地低吼,将她双手反剪在后,沉的脸孔
视着她,两人近得彼此的气息都能
受得到。
“不管你信是不信,总之我要你马上跟我回天阙门。”
“不…”未完的话,全数入阙厉行口中,美眸惊愕地大睁,无助地接受他
舌的肆
,从一开始的狂野到最后怜惜的柔吻。杜银双只觉得身体似有一团火,随着他大掌在她身后
连,理智逐渐模糊,身子无力地软倒在他怀里,身体比理智更快地接受他。
陡然一股冷意袭来,令她模糊的意识逐渐清醒,这一看,俏脸如火烧般,两人不知何时双双躺在榻上。
她的衣衫半褪,赤的
前埋着一颗头颅,正在对她做着亲密的事,她忙不迭地拉扯着他的头发阻止。
“不要…阙厉行…”阙厉行不悦被打断,染着炽火的黑瞳注视着她,在瞧见她俏脸上的绯红,黑瞳变得更深沉了。
杜银双不敢直视他的眼神,微敛的美眸有抹羞意,绝美的脸上像是吓到似的,有些许慌,更显得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