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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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可以生我的气。”

“罗唆!”

“那是…”他深深叹了口气。

“那是你在美国留学时的男友寄来的。”话一出口,她仿佛被闷雷击中。

“怎么会…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那是你刚回台没两天的事,爸不准我跟你说,要我把东西拿去丢,但我看这耳环很漂亮,所以就拿来戴,想说你也不会发现。”

“他寄这个给我?”她傻愣地看着躺在掌心的一对滴状蓝宝耳环。

“上头还有张纸条,被爸撕掉了,但撕掉之前,我有看一眼,上头大概写著,要你等他,相约在四月二十九见面,不见不散。还附了一张影印地图,是我们家的路线图,约定地点在我们家对面的公园。”四月二十九?那不是他的生吗?家里的路线图…那不是她画给他的吗?怎么会这样…

“爸怎么能这样对我?!”她气到跌回办公椅,泪水扑簌簌地

天啊!他指的约定是这个吗?

本就没有收到,她本就不知道啊!

“反正你跟他都分手了,你也別太生气,而且爸都走了,你…”官密之又是一声叹气。

“爸也是为你好,还特地为了你飞去美国,教训那个没用的男人,反正他本来就配不上你,他…亭又、亭又,你冷静一点!”

“你说什么?你说什么!”她瞪大血红的眼,单手抓著他的衣领。

“爸去找他?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为什么现在才说!”到底还有什么是她不知道的?

“爸只是怕你受骗。”

“你们不懂、你们不懂!他没有骗我,他没有伤我,是我、都是我!”是她笨,在他拒绝她之后,听信了父亲的说法,认定他只是想玩她,铁了心地要忘了他,就连他为她打的耳都蓄意任之消失。

那是他们之间最甜的联系,像在证明他们曾经深深过…

现在她终于明白,他为什么那么愤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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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开,魁里下意识地朝门口探去,直到典圣碍眼地占主他大半的视线,才懒懒地调回目光。

“我请人买了便当,吃点吧,你还要吃葯。”典圣把便当往桌面一丢,疲惫地扯开领带,放声鬼叫。

“天,总裁真的不是人干的!哪来那么多事啊?演这个角,我才发现我的人缘超差,本没人要帮我,每个人都想落井下石。老大,我可不可以回美国了?”表叫了老半天,魁里老神在在地窝在沙发里,黑眸垂敛看着右手掌心的伤口,不管电视正快乐地呜咽,而典圣正悲情地鬼吼。典圣瞪著他。难道说,他吼得不够大声?哭得不够凄厉?

迅速冲向厨房,连灌数口冰凉的矿泉水,他回到客厅准备再度开工呐喊,却瞥见魁里拎著外套要出门。

“你要出去?”不要吧,他哭得还不够尽兴,再让他发个三分钟如何?

“嗯。”穿上墨绿和米黄直线条的外套式衬衫。

“等等,我让司机回去了。”挡!

“我不需要司机。”

“你要去哪?”再挡!

魁里凉凉抬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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