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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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着墙壁，浑身发软地滑坐下去，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声。

“…谁？”我们的动静引来了人，陌生的声音惑的“…你们干吗？这后面是谁？在哭？”我慌地把自己藏在原之靖站立的身影里，不能让别人看见我这个样子！不论是谁都不能！

“没事。”原之靖挪了一下，把我完完全全的藏起来“我们有些事情，请你先离开一下，好吗？”

“…嗯？嗯？”来人忍不住好奇的探头望着“到底什么事？谁啊？怎么抖成这样？”

“我再说一次，请马上离开。”原之靖的声音散发出前所未有的冰冷，怦的狠狠砸了一拳桌子“听见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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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之后，他们都不在。我坐在陈默的上发呆的等，原之靖坐在一旁陪着，也不吭声。

过了好久，才听到一伙人大声喧哗着回来。

“陈默！我说你小子这个叫贼！”朱萧的声音是羡“这个伤受得够值！你看看杜京菁那梨花带雨身转跟着你的模样！有戏！你小子！哼！”朱萧越想越愤慨，呼呼的直气。

原之靖看了我一下，我没有表情得呆坐不动。

门开，陈默一愣，笑着过来我的头发“还真乖，果然呆在这儿没出去啊！”

“…你的伤怎么样了？”这句话是原之靖问的，我无力说话，只顾扯着他袖子瞧他有没有哪里淤青。

“没事！”朱萧一掌推了推陈默的肩“他那哪是伤啊？只不过一下摔的有些懵！”

“懵的那个叫值！”宁远安也咋巴咋巴地挤陈默，陈默只是要笑不笑的“那杜京菁可是真情啊！眼泪都快出来了，身前身后地跟着他伺候。”我不想听这些，只等他们回对面，挤在他沿上“…你真的没事？”

“…嗯，”他心不在焉的支吾一声，突然兴奋地靠坐起来“…秦瑞，老子我桃花运来了。”我晕了一下“…噢。”

“就是那杜京菁，我本来没吃准她是不是真有意思，但今天你没瞧见她那样子，看见我躺地上脸都发白了。”我听着，心里糊得想，那你有没有瞧见我当时的样子？没有吧。

“一路上也不避嫌地跟着，还不停拿花手绢给我擦，靠！”他回味地咪咪眼“朱萧他们看的脸都发绿了！然后我就对她说，昨天吼了你真不好意思，秦瑞是我兄弟，我一时急了。”我茫然地抬眼看他，又看窗外暗下来的天。

“你猜她怎么说，”他兴奋地拽着我，好像献宝的孩子“她脸红的笑了一下，说我知道…而且我喜讲兄弟义气的男孩，很喜。”我看着他闪闪发亮的眼睛，喉咙住了千斤的重，半晌折腾出一句“…妈的，你小子。”

“哈哈。”他开心的大笑起来“天大的好机会，老子让他跑了就不是男人！我明天就整装待发！你看着，一星期里面攻不下她我爬给你看！”我勉强正起脸“…你攻下她是不是也要爬给我看？”他笑骂着踢过来“…你小子够恶心的，要不我俩今晚爬爬？”我勉强牵牵嘴角，随手一摞被褥“…你休息吧。”走回438，象经历了一场战争，我软倒在窗前的椅子上。屋里只剩原之靖一个，觉他走到身边，我一伸手用力。

他蹙不及防地被我扯住，我脸沉“…你想不想和我做？”

“…秦瑞。”他皱起眉头，我火气冲冲的吼起来“…他妈的让你和老子干！”他闭了下眼，说了一句“…秦瑞，你要记得，被你利用我心甘情愿。”说着扯住我就往上带。

这和我跟陈默在一起的觉完全不同，陈默会把我烧的焚成灰烬，不留丝毫，可是原之靖却只让我像个机械的工具，冷漠的抬起脖子让他亲吻，让他抚摸。

他的嘴摞上我的，我毫不犹豫的转开，我不能忍受和别人接吻，宁可自己死。

他叹气，移开动作，耐心的抚摸我的身体，温柔地褪去我的衣服。

我像个冰冷的死人，心里全是呕吐的望。

“他妈的！”我一直睁着眼睛，但空地本不知道屋子里什么时候进来了人，直到陈默的怒吼声把我惊醒。

“王八蛋！我杀了你！杀了你！”我的身体骤然松开，陈默扯着原之靖就往地上摔，我茫然的躺在上，衣不蔽体，看着他们俩殴打在一起，毫无反应。

陈默发火起来的力气有多大我最清楚，原之靖本不是他的对手，被陈默在地上，劈头盖脸的扇。

“王八蛋！”陈默比昨天在泳池那边还狂暴，象是彻底濒临死亡的野兽“我说过，除了我，谁都他妈的不许碰他！我警告过你！我杀了你！”

“陈默…你这混蛋…”原之靖气挣扎“…你把他当什么，既然不舍得别人碰，那你还搭女人干吗！”我依然毫无表情的看着天花版，地上那扭打到疯狂的人和我无关。

“…你知道个！我俩的事和正常的找女朋友无关！”我被正常两个字蜇了一下，定定地转过头看着他们，原之靖浑身青肿，嘴角淌着血，对不起…

陈默也是衣服扯，周身散发着血腥暴力的野兽气息，他一把拉住我的手臂，痛的我狠狠咬牙。

“…是不是他使强？说！”我看着他，一眼一眼“…陈默你跟我干了这么多次会不知道？他强得了我吗？”陈默脸一凌，眼神亮了又暗，闪了几回，笑着捏捏我的脸，轻声说了句很好，挥起手就是一个狠狠的巴掌。

我的血清晰的顺着嘴角淌了下来。

他揪着我的头发抬起来“…是不是他使强？说！”我冷笑，对准他也是一个巴掌“…陈默你跟我干了这么多次会不知道？他强得了我吗？”来来回回，我们像两只咬红了眼的猛兽扇了彼此不知多少个耳光，我痛的甚至连觉都没有了。

“…陈默…秦瑞他喜你…”原之靖靠在墙边，终于轻声的说来。

他一呆，忘了闪避，我的巴掌狠狠摔在他脸孔正中，重的我手掌麻木。

“…那王八蛋说什么？他在说什么！”陈默肿着脸，声嘶力竭地吼我。

我大笑，歇斯底里“…他在告诉你，我喜你。秦瑞我喜你，陈默。”他瞪住我看，脸上的神凶猛而复杂。

我突然筋疲力尽“…陈默，我喜你，但我不会做出喜你的样子。”这就是答案了。

他犹豫地闪过挣扎，最后面暗地用力把我一推，厌恶地挥了我一掌往外走“…同恋。你开学那天就招我…他妈的你小子是同恋！”我摔倒在地上，我惨笑，我想做一些女气的动作作他，可是我没有力气，而且真的不会。

没有了他，我不是同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