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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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她立刻指向正对大家、在左边厚重的大门“看起来好像玉做的。”陈九洵生气地问:“问你机关…”

“不要急嘛,这扇门绝对是只可从外面推开,却无法从里面推的门。”古芊离轻轻推过去,门果然应手而开“进去吧。”

“那么我们出不来怎么办?”

“这个我也不知道,里面一定有什么开关的,但是这个房子的设计者看来也很厉害,我不能保证一定出得来。”陈九洵讶然“你也没把握?我们还是先看看其他房间吧。”

“也好。”除了那扇紧闭的大门,其他房间都没有上锁,有卧室、有会客室、厨房,一个家庭所该有的一切,这里都完备,而且是最好的。

真是不可思议,死气沉沉的树林下面,居然有这样温馨的所在。安然走进书房,打量着四处。这里的主人,说不定无比眷恋着家庭的温暖。

“一定…非常的寂寞吧?如果住在这样的地方,身边没有喜的人。”古芊离幽然道。

陈九洵点头“他一定很自己的家人。但是把家建在这里,会有人随他来吗?”安然的视线落到墙上,那里挂着一个大相框:一家四口笑得非常甜美,父亲儒雅温和,戴着眼镜,是文士模样,母亲虽然生产过,却依然年轻而美得人心魄。两个孩子…两个孩子!

古芊离突然问:“你们觉不觉得那两个孩子看起来有些面?”

“真的,那样的神态和眉目。”陈九洵皱眉思索“那女孩子的神情好安详,但是如果把她的神态换得刁钻一点,让她斜着眼睛看人…”

“那么本就是原犁雪啊!”古芊离恍然轻笑。

“右边那个孩子看起来也很眼的…”安然注视着相框,一种莫名的哀愁和幽雅的情愫包围了她。谜似乎要被解开了,但是如果真正住在这里、做杀手的是那个人,她心里难过的程度不会比凶手是犁雪要少半分。

整栋房子里突然响起了钢琴声,宁静的、包含着愁绪的琴声叮咚回响。

大家吃了一惊,古芊离立刻出天蚕丝带,和陈九洵并肩站在房间门口。

“被发现了吗…”

“是的。相片上的一家是不是很和美?”一个声音笑着问。

安然低声说:“大约二十多年前,南华学院的地皮属于这家人吗?”

“是的。”一阵风声掠过,安然缓缓回头,眼眸里是无法形容的哀伤“谢老师。”门口长身玉立,笑容面的男人,是谢明文。他不再像平常那样穿着休闲装,白的风衣让他看来像换了个人。

他的脸上在笑,冷冽的寒气却不断散发,即使是身经百战的猎人们,也会情不自地为他的战意而战栗。他柔声说:“我曾经有过一个非常幸福的家,但是只因为一块地皮,它就被毁了。我真的觉得这个人世的构架很不牢靠,只要砍去一,大楼就会倾倒的样子。”接着,他缓步走了过来。

“不要靠近安然!”陈九洵看到了谢明文眼睛里闪烁的恶笑意,大喝一声,挥拳打过去。古芊离的丝带适时跟上,佐攻其上三路。

谢明文挥手的姿态曼妙无比,没有人知道他用的是什么手法,然而九洵和芊离却摔在了地上。

他的步子还在前进“我的母亲,未嫁前就是个杀手,她在客栈里假扮招待,等待要杀的人。有一天遇到了父亲,于是她把手中利刃放下,决心做一个好子。我的母亲姓森。”

“是那个有名的暗杀集团——森家的女孩子?”

“是的。为了和父亲在一起,背叛了组织,也不知付出了多少惨痛的代价,才过上安定的生活。然而,她居然又受到惑,投入别人的怀抱,毁了整个家。”谢明文缓缓举手抬起安然的脸庞“女人难道就是这样吗?当情过去,说不就不了。为了新的恋情,舍得抛弃自己的孩子和那样她的丈夫。”

“但是你为什么不是这样?”谢明文像是在对情人呓语般温柔“如果你了犁雪,你一定会受到我的引,因为我和他本质上本是一样的。只不过他从小知道自己是原家的孩子,”他的手滑向安然的脖子,加重力道“而我从来知道是原家毁了我作为普通孩子的一生。为什么你没有我?”安然勉强呼着,没有挣扎。

“我确实受到了来自你的强烈惑。我确实有动摇。看着你的笑容总会觉得安心,悉的觉油然而生。”

“那么为什么选择他?”

“因为他需要我,因为他脆弱,而你无论身心都如此强大。更重要的是,他的心没有被仇恨,他的心里还有我可以呆的位置!谤本就是我的直觉为我选择了他。”谢明文的眼睛的、黑黑的,他放开了手,凝视安然。良久他叹息:“安然,你是我所欣赏的女子。我真的很喜你。我知道,因为你误认为犁雪是杀他叔叔的凶手,在你们之间发生了很多不愉快,我对此表示歉意。人是我杀的,母亲在父亲自杀后就开始教我杀人的技巧,她告诉我:她错了,希望我能够为父亲报仇。我无可推托。”安然低声说:“不仅如此,你还杀了许多人吧。”

“我是天生的杀手,我的血管里的是杀手的血。母亲是森家的叛徒,而我是森家的第15位掌门,因为我最强。”谢明文握住安然的手,收紧它,血从安然的掌中滴滴渗出,谢明文把凑到安然手边,着那些鲜红的血,再打开安然的手,几只晶亮的圆形小刀躺在血中“这就是冰叶——简安然的成名武器弹指刀?”

“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冰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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