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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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着点…”他柔声轻哄。
“大哥帮你上葯。”其实已经极力不要拉扯到伤口了,但实在不行,他还没完全扶起她,她肩背上的伤就让她痛得受不了。
“痛…好痛…”这种火辣刺骨的疼痛她本无法忍受,她痛到哭出声来。
体贴她痛楚难忍,齐柏修当机立断出手点了她的昏,好让她少受一点折磨。
纤细的身子软软的靠着他,他不敢有所延迟,连忙解开她的衣襟想为她疗伤,可到一半…瞪着那可疑的白布条,生平第一次,齐柏修失去了语言能力。
女的!?
怎么会?
怎么会是个…女的?
太过错愕的关系,几个时辰过去了,这个问题仍一再重复的在齐柏修的脑中打转。
真的无法接受啊!
他个凉薄,本就不善与人亲近;而过去,一个人隐居山中的
子过得太习惯了,他从没有想过这样的
子会有什么改变,更无法想像,又会有什么人能参与他的生命。
但就是那么突然的,在一个平淡无奇、适逢他上街采买物品的子里,一个古灵
怪的少年闯入了他的生命,还嚷着要跟他结拜做兄弟。
因为想不到拒绝的理由,也因为一股他自己也不懂的冲动,他当真答应结拜、认了一个弟弟回来。
可是事实上,最初他一直没有什么真实,还是直到近几
相伴前往恒山的路上,两人相处几
后,他才开始有具体的
觉,一种有了家人、觉得自己多了一个弟弟的
谋结果他才刚要适应这种
觉的时候,又不对了,他发现这个认来的“义弟”不是弟弟,原来是个美娇娘、女红妆…这算什么?
别忽然大错
,义弟一下子变成了义妹,而他为了帮她疗伤,不得不看光她半个身子,这…命运到底是跟他开了一个什么样的玩笑?
悠悠醒来,什么都还来不及觉,樊刚开看见的就是他怔然沉思的样子。
“大哥…噢!”她想坐起,不料扯到伤口,换来痛呼一声。
齐柏修第一时间内有了动作,但瞬间想起了男女有别,导致奔上前的动作一滞,最终还是默默坐回两丈外的位子不动。
将一切看在眼里,樊刚齐心中顿时有了底。
身上的伤口超痛,但不表示她的脑子跟着糊掉,看着身前披着的衣衫和包扎好的伤口,不必问她也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她小心翼翼地在不扯动伤口的前提下,努力坐了起来…“大哥,你…你都知道啦?”因为理亏,她怯怯的问。
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叹气。
“为什么要瞒着我?”
“我没有瞒啊,那时…我说了是花卉的卉,是你没问的。”她小小声说。
耙情结拜那天她特意纠正名字中的卉是花卉的卉,就是在告诉他,她其实是女扮男装的女红妆?
就这么一点点线索,一般人会联想到女扮男装的事情上吗?
齐柏修哑口无言,真要为她奇特的想法绝倒。
“那天,我以为你会追问,然后我正好就可以告诉你事情的真相,但我没想到你会连问都不问啊!”见他不说话,她只好自己说明,一副委屈的样子,就像是被遗弃的小狈般可怜兮兮。
齐柏修依然沉默,因为心如麻的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而且一路上,我一直想找机会暗示你,记得吗?”她小小声的提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