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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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恩和奥朵雅拘谨地分坐在铺着兽皮的石上。

里点了不知名的香,袅袅轻烟,薰着空气有一股迭的香气。

喝过米娜调制的含卺酒之后,伊恩总觉得他的身体好热,好想把衣服剥个光,他到坐立不安,从眼角余光瞄了一眼奥朵雅,她娇羞地垂着头,长发遮住大半的脸颊,只看见她前有起起伏伏的波,这时他的‮腿双‬不由地外开,他需要更大的空间容纳急速扩张的望。

含卺酒有问题,他虽然想到,可是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受控制。

就在他觉得自己快要撕裂奥朵雅的衣服之际,奥朵雅反而先扑向他,双颊酡红,眼神狂野,呻着说:“吻我,吻我的,求求你。”

“先把衣服掉,我好热。”伊恩陡地像变了个人似的推开她。

“让我来,我的主人。”奥朵雅也不是原来的她。

合卺酒其实是催情巫酒,它能引发人类对**、最原始最赤luoluo的幻想,对伊恩而言,他是大男人主义者,他的幻想是当个苏丹国王,拥有众多服从的女奴;而奥朵雅因为先前知道伊恩喜林黛玉,所以她的幻想是配合他的幻想而生。

现在的他们,一个是高高在上的苏丹,一个是低低在下的女奴。

“不,先你的,我要欣赏你的身体。”伊恩命令道。

“是的,主人。”奥朵雅轻巧地褪去每一件衣服…

结束了马来西亚的冒险之旅,伊恩和奥朵雅回到香港,住进半岛酒店。

伊恩的情绪一直都很不稳,他不是抓着头发,就是捣着脸,再不然便是远远地避开奥朵雅的视线内,看起来他好像后悔了。非也,他只是需要一个人单独地、安静地想一想,该怎么面对未来?

而奥朵雅平静得像朵莲花,始终是微笑,但一语不发。

他们俩的心情其实是一样的,只不过伊恩把烦恼表现在脸上,奥朵雅则是藏在心里,比起伊恩的痛苦,她更多了一层担忧——小扮的生死未卜。

到酒店时已是夜晚,俩人都身心俱疲,再加上睡了三天的石,躺在软绵绵的大上反而不习惯,俩人本来没想要巫山云雨,但却抗拒不了漫漫长夜的惑,于是这一夜,又在哦的声中渡过。

第二天大早伊恩以订机票为由,匆匆忙忙外出,其实以他的人脉,打电话去航空公司就会有专人送票来,可是他却不辞辛劳地自己跑去订票,足见他虽然身躯六尺,却有乌的心态。

但伊恩万万没料到,他的离开,却带给奥朵雅致命的危机。

奥朵雅正在洗脸,门铃声忽然响起,随即传来女声:“客房服务。”

“马上来。”奥朵雅擦干脸,不疑有他地打开房门,却被猛地推到地上。

“为什么没照我的话做?”艾佛伦走进来,门外还留两个人把风。

“我没机会下手杀他。”奥朵雅不屈不挠地站起身。

“你说谎。”艾佛伦不怀好意地。

“这张昨晚好像很热闹!”

“睡同一张不代表我有时间杀他,而是…”奥朵雅话还没完。

“狡辩!”艾佛伦出其不意地掴了奥朵雅一巴掌。

“我没杀他,是因为他技术太好,让我没办法杀他。”奥朵雅咬紧牙

“他真有那么好?”艾佛伦的蓝眼睛里燃起一小簇火焰。

“是的。”奥朵雅隐隐觉到自己好像犯了大错。

“依我看,你是因为上他,所以下不了手。”艾佛伦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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