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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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她说话前有过脑子,没有口而出,酿成祸患。

他将她轻轻放在上,就转头去拿衣服洗澡了,宁嗣音半躺在上,疑惑,这算什么?把她扔在这里干等他?像极了等待皇帝召幸的妃子。无聊,看看天花板,她蹑手蹑脚地下,准备去拿手机,刚套上鞋,他的声音从浴室传来“宁嗣音。”她脑黑线,默默扶额,他有透视眼么?知道她要干什么去。

却听他的吩咐声“把边的巾拿给我。”巾?这个人还真是洁癖得有些,住这么好的酒店还是不用酒店的洗浴用品,她拿了他的巾,敲了敲浴室的门。

漉漉的手臂伸出来,她把巾递到他手掌里,正要离,手腕被他握住,巾落在地上。一个大力一拽,与此同时浴室的门打开,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整个人已经被拽着进了浴室,手臂被折着控制在浴室边,他的气息迅速盈鼻息。

她完全来不及反应,他漉漉的身体已经贴近她,另一只自由的手却无处安放,挥动见碰到他光。的肌肤,指尖一颤。背被他坚实有力的手臂钳住了,一使劲她就趔趄地紧紧贴近他,他的身躯炙热异常。

“你要不要看看我?”耳畔除了轰鸣声,还有他的声音,没有平里的清冷,沙哑的嗓音带着情。,致命的

宁嗣音抬眼,四目相对,她终于在他的黑棕的瞳孔里,看到了惊慌失措的自己。

、chapter28水汽氤氲,他的眼神在缭绕的雾气里显得更加离,宁嗣音的呼节奏已经不对,觉就快要溺毙。慌忙垂首,躲避他的凝视,却看到了更让人血脉张的画面。

程子颐上身光。,下身也只围着一条浴巾,在骨侧往里掖,看起来松松垮垮的,一碰就会掉。他结实的腹肌和标准的人鱼线就隐没在白的浴巾里,若隐若现反而引人遐想。

宁嗣音是在咽声里意识到自己在口水,上方传来低笑的声音,她觉自己的脸颊炸红,心脏就快要跳出来。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劲儿,一把就推开他从他手臂底下钻了出来,着急忙慌地推开浴室门出去了。

她一路拍着口缓和剧烈的心跳,飞快地爬上盖上被子,在被子底下憋到不过气,才用力掀开被子大口大口地呼气,圆圆的眼睛盯着天花板,似乎要把它看穿。

她算是看透了自己的食本质。

完全没救了。

程子颐耍氓的手段愈发高竿了,简直是无师自通。

他是穿了睡衣出来的,她偷偷瞥了一眼,松了口气。如果他光着膀子,她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鼻血。

“很遗憾?”程子颐的声音带着戏谑。

他手里拿着擦头发的巾,跟她说话的时候停下了动作,刘海漉漉的,还有晶莹的水珠挂在额前。

这嘴脸,宁嗣音抱着被子转了个身,眼不见为净。

看他在房里走来走去,她没由来地烦躁,觉在等待审判一样,什么审判——她是不是食动物的审判。

她就抱着被子,视线追随着他的身影,他时不时看过来,她就回一个信心的眼神,好像挑衅一般。

然而等他吹好头发上的时候,她又蔫了,转了个身背对着他“晚安我睡了。”闭眼假寐,许久另一边完全没有动静,他没有躺下来也没有说什么话,她几乎要以为他并不在上,她缓缓地翻身,视线还没触及他,就觉胳膊被猛地一,她彻底变成了横躺,而他就趴在她身上,坚实的肌撞得她有些疼。

就这么一下他已经顺利将她锢在怀里,她动弹不得,又觉他温热的在她的耳蜗、颈线游移,不住身子一颤。

紧张。整个官都集中在他舌所到之处,酥酥麻麻的觉更甚了些,像是触电一般,转瞬即逝却难以忽略。他沿着她的颈线缓缓往上,轻轻上她的嘴角。宁嗣音的手在一瞬间抓紧了手底下的被褥。

他似乎有应一般,大掌缓缓握住她的,摩挲安抚。不知是因为他刚洗过澡,还是别的原因,他的手心炙热得几乎要灼伤她。她在不知不觉间也收紧了指尖,陷入他掌心的时候有莫名的安全

他并不急着掠夺,只是着她的,轻轻点触,火势却有燎原之势。

她的身体已经不自地僵硬起来,程子颐离开她的,缓缓抬起头来,双手还撑在她脑袋边“宁嗣音,你选,要继续还是停下。”他就在她上方,挡住了灯,此时他逆着光,光线将他的轮廓勾勒得更加分明,他微微眯着的眼睛在暗处更加深邃勾人,他的剑眉,他英的鼻子,他的嘴,他的一切对宁嗣音来说都是致命的惑,似乎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就是如此。

“我…”许久未出声,她不知她的嗓音已经沙哑至此,听起来已经情到深处不可自拔,于是刚吐出第一个字,自己都愣住了。

程子颐见她犹疑不决,慢慢在她身侧躺下,轻轻一搂,将她僵硬的身体抱在怀里,手掌在她背上一下一下地安抚着,她的脑袋,就枕在他心口的位置,听到了他坚实有力的心跳。

“好好睡。”他的声音也带着沙哑,似乎是强加了什么情绪,声调显得格外温和。

宁嗣音还是一动不敢动,不敢告诉他,其实她只是过分紧张,其实她是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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