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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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地补刀。

宁嗣音“砰”的一声关上门,在客厅暴走。

洗好澡她路地从衣橱里拿了备用被子,准备在沙发上铺睡,程子颐看她折腾了大半夜没看明白“你在忙什么?”

“铺睡啊,卧室门我待会儿就不关了,你有事就叫我。”说得好像能叫醒一样。

程子颐眉头紧锁,说话声调都冷了一度“你确定!”他忽然的冷淡她摸不知道头脑“我睡觉也不会打呼噜,很乖…”

“宁嗣音!”呼和的声调,音量也有些大,她怔住,抱着被子愣怔地看着他。怎么这个人,受了伤还中气十足的?

“过来。”见她像是吓到了,他的声调明显降下来,语气带着哄。

她抱着被子,像个球一样,慢地走到边。

“上来。”疑惑“什么?”

“到我身边来。”目瞪口呆“一起睡?”要不要那么直接,要不要发展那么迅速,虽然她有心,但是眼前这个病号显然心有余而力不足啊,难道他要在一起第一天就把她给…

她想入非非,眼神已经了所有的心事,因为她不仅目光灼灼,而且视线准确地停留在他掩藏在被子底下的某个部位。

伸手,直接将她扯过来,有被子的缓冲她被这么一扯也没有撞到角,但姿势——因为不安全导致她的手已经放开了抱在怀里的被子,现在一只手被他的手抓着,另一手准确无误地停在了他的…小腹往下三寸。

隔着被子,她似乎觉,那个小东西,动了一下。

眼睛瞪得大大的,她看着面瞬间黑下来的程子颐“你好像已经不正常了。”你的小兄弟不正常了。

话音刚落她已经可以想象程子颐头黑线的样子,所以低着头本不敢看他的脸

头顶上传来他清冷的声音“我很累了。”带着浓浓的疲惫。

她的小心脏当即软得不像话,撑着自己站起来,她乖乖把被子放回去,爬到了的另一边,很大,她就算是横着躺,也还是不会碰到他,如此甚好,以免给他的伤口造成二次伤害。她在离他最远的边缘躺下了,看着吊瓶发呆,看起来大概还有十来分钟就可以拔针了。

“过来。”枕头的另一边,程子颐半躺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慢慢挪动,靠近了一点。

他皱眉“我不说第三遍。”冰冻三尺的温度。她心头一咯噔,又往他的方向挪动了一些,很近了,她不需要伸手臂就能够到他的肩膀了。

“啊。”下意识低呼。因为她忽然被一个力道抓住了手,扯了过去。

再看清的时候,她已经枕在他手臂上,正对着他的口。他伤在左侧,输也是左手,此时他右手勾着她的脑袋,将她稳稳地扣在前“乖一点。”仍旧清冷的声音,伴随他亲吻头顶的动作,传来。

宁嗣音觉得不可思议,她曾经求而不得见的肌,近在咫尺,衣服松松垮垮的,仍旧能看出健硕的轮廓。她甚至透过他薄薄的家居服,看到了,他的点。

脸刹时间就烫得不像话。阅尽gv的宁嗣音,忍不住在脑海里回放,几个意了许久的男优,然后她发现,没有人,能让她心跳剧烈至自己真的已经清晰可闻,也没有人,能让她目不转睛至眼睛发疼发酸。

她发现自己非常不厚道地,在照顾病号的时候,意。了病号。

他的手臂硬硬的,实在算不上舒服,但是他的怀抱安全,他的身体,还有些凉,没有她那么暖,但是奇异的是,她觉得这个温度,舒适得让人忍不住…沉睡。

是的,说好要等十几分钟,帮他拔针的宁嗣音,在他的臂弯里,沉沉地睡着了。

看来这一晚上真的累坏了。

程子颐听着她均匀的呼声,嘴角勾起微不可察的幅度,他小心翼翼地出自己的手臂,轻手轻脚地,拔了针,贴上止血胶布,又慢慢将她的脑袋搬到自己的手臂上,微微侧身,搂着她的,合上了眼。

宁嗣音自己的房间,窗帘是纱质的,当晨光透过窗帘洒在上,她就会在温和的晨曦下清醒,但是程子颐的房间,安装的却是厚实的带有遮光层的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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