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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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自责,允儿受伤不全是你的错,她如果不是为了救我,今儿个也不会有事的。”久马两条手臂用力地抹去不断滑下的泪,一甩袖,差点把席齐儿给甩了出去,他牛眼往席齐儿一瞪。

“你跟我抢什么啊?我都说了是我不好,是我不对嘛,我是驴子、是笨蛋,该死的是我好不好?”他的剑在地上挥着、扫着,又把一地的枝叶天飞舞。

席齐儿吓得直往退后,直到身后抵住墙壁,没了退路,才跌坐在地。

他直直的看着她,泪水一直涌上来,擦了又掉,掉了又擦,鼻子,还是止不住泪,干脆跟着席齐儿一起坐到地上。

“她刚刚叫的不是我…”他抖着说:“你听见了吗?她不叫我…她从小苞着我一块长大,可要死了,叫的人竟然不是我?”

“她不会死的…”席齐儿缩着身子嚅道。

“我当然知道她不会死!”久马吼,以为她白痴似的,牛眼瞪向她,不甘心地再吼:“你这人怎么这么不会听话,我的重点不在这儿,我的重点是她刚刚叫的人不是我!”最后那个“我”字吼得特别大声。

席齐儿看着他,看着看着,就黯然地垂下头去,咬着,两只手紧紧地互绞着。

“你干嘛不说话?”久马睨着她,把她当成出气包了。

“你不要一副有话要说又不敢说的样子,我最讨厌婆婆妈妈的人了!”席齐儿抬眼偷瞧他,嚅道:“我不敢说,说了怕你又不高兴。”

“怕什么怕,我会吃了你不成?”久马嗤了一声,抱撇头,斜睨着她又问:“说,我让你说你就说!”

“真要说?”

“说!”席齐儿口水,胆子突然大起来了,她起身子笔直地看着久马。

“她叫的当然不会是你!”她如是说。

“你说什么?!”久马跳了起来,牛脾气又要发作。

席齐儿也跟着站起。

“你在这儿生气也没用,事实就是事实,这是谁也改变不了的呀!”

“什么事实?”他瞪着她,像与她结了几千几百年的仇似的。

席齐儿摇头叹息。真是不见黄河心不死,他就非得让她说破不成?

“她的是三爷,叫的人当然也就是三爷了…”咚地一声,久马腿一软,跪了下去,那把剑正好撑着他的身体。

?”他沙哑地重复,彷佛不认识这个字般。

“是的,。”水雾浮上席齐儿的眼眶,她哽咽道:“谁都看出来了不是吗?不只允儿着三爷,三爷也是着允儿的,他们…他们这是心心相印,是好事呀!”摀着,她低啜了起来。

***弁裔刚送走大夫,回头就听见舒允儿不舒服地呻着“痛…好痛…”弁裔奔向边,就见她浑身剧烈地颤抖,双手不停地挪动,弁裔忙捉住她,怕她一动,又让好的伤口再度裂开。

“别动,允儿,我知道你痛,我陪着你好不好?”他坐上去,环手抱住她的双臂,让她安适地枕在他的前,她这才逐渐安静下来。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他的手抚过她因疼痛紧皱的细眉,吻着她冒着汗珠的高额“我不应该让你冒险的,我不应该让你离开我的视线…”他的心好难受,吻着她受伤的肩胛,恨不得此刻受伤的人是他,不是她。

舒允儿半梦半醒地发出微弱的呻,星眸微掀。

“我是不是就快死了?”她呢喃着。

“不会,你不会有事的!”弁裔紧张地握住她的手,知道她现在仍在半昏状态中。

她听不见他的回答,仍梦呓:“弁…裔…受…受伤了…”他一怔,她自己都伤成了这样,竟然还在担心着他的安危…

“我在这。”他搂紧她,心弦像被什么给用力扯住了般,烈发烫。

没有人这样待他,从来没有…他虽出身皇室,自小养尊处优,并受到严密的保护,表面上风光得很,实则只有自己最知道,里头是没有真心人的,就连自己的亲兄弟都不足以信…就连这次…

两眼直直的盯着外边漆黑的夜,喃喃自语:“吾无害人之心,人亦害之…难道真要这么我?”长长的一声叹息,视线又落到了舒允儿苍白的脸庞,冰冷的角牵出一抹笑,怜惜地将她汗的发鬓拨至身后,又低头吻了吻她的高额。

“所幸,我有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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