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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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比不上她们的地方太多了！你小心眼，脾气又坏。”

“佟雪个不小心眼？你娶个三四妾看看，看她会不会乐意？我承认我脾气不好，但，我可以改，我可以做到你想要的那样。”她哽咽地说。

“你不必为我改变，也变不了。”文左烈叹了一口气。

“左烈，你是真的不知？还是假装不知？你不知道我一直喜著你吗？”

“小晴，你的心意，我一直都知道，可是，情不是单方面说好就好，我很抱歉，辜负了你。”他早该拒绝这一门亲事。

“你一句对不起，有没有想过我会怎么样？”司徒晴悲悲切切地说:“你若退婚，别人会怎么想我？会以为我不贞，你想，这样还会有人敢娶我吗？就算有人娶我，也是为了我家财富吧，我也不会得到幸福的。”她悲伤的眸子里，蕴藏著一股怨恨。当被践踏的时候，就只有恨了。

文左烈不作声，只是深锁眉头。她说的没错…他到极度的棘手。

司徒晴也不说了，低著头在轻微发抖。依稀可以听见她啜泣的声音。

“小晴，不要哭了。”文左烈轻碰著她的香肩。

司徒晴投进他怀里，“左烈…你不能不要我…”文左烈的嘴好像想说什么似的，但是，最后又回去，只是轻拍她的背。看来，他将背起薄幸的罪名。

司徒晴扬起脸，“你还是会娶我吧？”她不相信他是铁石心肠。

文左烈愣愣地望着眼前这张沾的脸，刹那间到无限同情，“我…唉…”他嘴颤震，心里有一丝不忍。

望见文左烈同情的眼神，司徒晴直觉心悸，“你真无情！”她推开他，像负伤的猛兽一般盯著他，“文左烈！你不要想摆我，我不会让你如愿的。”

“小晴，我只能说我对不起你，希望你看开。”

“喝，我还希望你看开，因为你绝对无法娶到你心的女人。”司徒晴的眸子里闪起了寒光。一只猛兽被到绝境，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文左烈的表情搀入了一瞬间的惊悸，不过马上又消失，“你最好不要想对她们怎样，因为，你如果那样做，我不会饶过你的。”他们之间，已经正式绝裂了。

司徒晴一边抹去泪痕，一边冰冷地说:“我倒要看你能把我怎么样！”她看他一眼后离去。

她怨怼的眼神落在文左烈眼里，令他暗暗心惊。

他得小心她对雪个不利。

雪个把几枝杏花，在柜上一个小小的青花瓶内。她喜房内有花，了花，刚转过身来，蓦地发现站在门口的文左烈。

“呀！”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她大惊小敝，然后神变得不自然她显然有些拘谨。是那个言，让她不知所措。

多不可思议，他同时喜上两个不同的她，这教她有点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和他很投缘。可是她不能接受他的垂青，她不想做二房，尤其大房是司徒晴。

文左烈亦自知自己的唐突，待她定了定神，才报以一笑，“吓到你了。”他笑起来真好看！

“少主…有事？”雪个羞涩地问。他来做什么？

“没事不能找你吗？”他大剌剌地走进来。

“可…可以呀…”说完，她低下眼睑，心中小鹿撞。

“小雪，你好像很怕我。”文左烈眯起眼睛问。她都不敢看他。

“没有呀。”雪个垂著螓首说。她怕的是自己的心，几乎快要跳出来了。

“是吗？我不这么觉得。”他笑着，再行近雪个几步，使她不得不往后退，一直退到边。

“少主…你如果没事，小雪还有针线活要做。”她细看着他的浓眉、鼻、薄，和黝黑的皮肤接近自己，内心在发慌。他的样子，像要轻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