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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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时体弱多病,是谁将你带在身边,调养你的身体?”

“姑姑!”

“既然都记得,为何忘恩负义?竟然救姑姑的仇人?”

“姑姑!情的事谁又能说得清楚,姑姑一生恨欧家的人,但我又偏偏上欧家的人,只能说世事人,姑姑一生受情所苦,难道忍心侄女也受此煎熬吗?求姑姑成全!”绮罗双眸盈然,语气诚恳,陡然间,双膝着地,跪在姑姑面前。

“我就是不想让你重蹈我的覆辙,才阻止你的啊…天下间任何男儿都可以娶你,惟独他欧诚然不行!”欧诚然一直静静地凝视着绮罗,那双清亮的寒眸中竟多了一抹复杂难懂的表情。

“姑姑,我既然决定救他,就不会改变!”

“好,那我今天倒要你了…我与欧家只能任选其一,你会如何?”若能两样都选懊有多好啊!绮罗深深地皱眉,最后,仰首望向一脸寒霜的姑姑,静静地吐出两个字:“欧!”身旁的诚然身形陡然一震,眸光闪烁,心中翻江倒海般,再也平静不下来。

韩怜月冷冷地一笑“这就是我疼你宠你的报答?”绮罗闭了一下眼睛,再次睁开,眼中已无丝毫情绪,宁静无波,表情淡然,这是绮罗的另一面,连欧诚然都未见到过,那般的冷静无畏,凌然自若,却又光彩照人,哪还有平时的糊、恍惚。

她静静地开口道:“只要姑姑答应放过我们,我便在此起誓,今生今世除了诚然,我不会再用你教的医术医治第二个人,如若违誓,就让我被心之人唾弃抛离,一生无情无,孤苦至死!”

“你…”韩怜月难以置信地倒退两步“痴了!痴了!驽真是痴了!”此时,原本表情晴不定的诚然反而平静下来,眸光深幽,心中叹,想不到你会对我情深至此!

许久,韩怜月叹息般地道:“好吧!你既然心意已决,我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只是…别忘了你的武功也是我传授的!”绮罗淡然一笑“这有何难啊!我还了姑姑就是了!”说罢,绮罗突然运功,只听她全身骨胳噼啪作响,她竟自废了武功!韩怜月想要阻止已是不及。

“绮罗!”诚然大惊,冲过来俯身抱住她,嘴里喃喃低语,心痛地道:“何苦!你这是何苦啊!”绮罗痛得浑身冷汗直冒,连冷的五少爷都不动容,他是学武之人,自然清楚自废武功会有多痛!绮罗强撑着口气,对韩怜月道:“姑姑…”韩怜月没想到侄女会烈至此,韩家的女子竟都是这般倔强,此时的绮罗与年轻时的自己何其相似,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罢了,罢了!她长叹口气,道:“绮罗,总有一天你会后悔的!”说完转身离去,毫不迟疑。

绮罗浑身虚地躺在诚然怀中,艰难地问道:“姑姑…走了…走了吗?”诚然心绪翻涌,涩然一笑道:“走了!”

“走…远了?”

“远了!”绮罗长吁一口气“那就好!”又出平时的憨态,呲牙咧嘴痛叫道:“痛死我了!我要晕了!”说完当真双眼一闭就要晕倒!

“幸好,苦计管用!”合眼间,她嘴里低低地呢喃一句,淡淡的眉头因疼痛紧皱着,嘴边却带着足的笑意,放心地睡倒在诚然的怀中。

诚然闻言,嘴角却泛起一抹苦涩的笑意,凝视着怀中脸颊苍白的绮罗,他竟为她心痛了!

“三弟…”大少爷看着此时表情沉重的诚然,言又止。

诚然突然抬起头道:“大哥,五弟,现在什么都不要说!”说完,抱起绮罗大步走了出去。

Φ风の谷ΦΦnausicaaΦΦ风の谷Φ绮罗昏睡了一天一夜,醒来后浑身泛力,昏昏沉沉。没了武功,更容易跌倒了。幸好诚然时时在她身边照顾,过了十数天,绮罗才慢慢适应这个新体质。

熬葯的事都给了奔儿,绮罗只要用嘴说就成了,诚然体内的毒素渐渐减轻,少有呕血。绮罗也不时吩咐奔儿给她自己熬些葯来喝,说是健身的。如此又安静地过了两个月。

其间,给绮罗送信的家仆回来报说,她的爹娘云游在外,没在家中。绮罗叹口气,她早就知道,她的爹娘不会那么安分地待在家里,韩家惟一的乖宝宝…自己,也于两前年离家出走。敢情离家出走是遗传!

爹娘没请到,倒把姑姑给招来了,不过,这样也好,事情过去了,也算了了一块心病,也省得她天天提心吊胆。

“啊!好冷啊!”绮罗推开厚厚的门帘,哆嗦着身子跑进诚然的书房,小脸冻得红扑扑的,双手护着耳朵。

“知道冷还不多穿些,外面下雪了不知道吗…”诚然轻斥,眼中却含着宠溺“过来,烤烤火!瞧你冻的!”绮罗走过去,依言把双手放在炭火盆上头,诚然站到她身后,将温热的手掌捂在她冻红的耳朵上“好点儿了吗?”绮罗顺势把身体倚在诚然温暖的怀中,像猫一样懒懒地蹭一蹭,眯着眼睛,足地喟叹:“嗯!好舒服啊!”诚然轻轻一笑“你啊…”忍不住捏她红红的鼻头。绮罗娇笑地躲闪。许久,她才足地叹息,螓首乖乖地枕在诚然的肩上,深深一,是淡淡的葯草香,好香!诚然的双手扶在她的间,轻拥着她。她好喜这种亲昵的觉喔,像是永远都不够,抑或瞬间便会消失似的!

忽地,绮罗只觉鼻头一“阿嚏!”打了个大大的嚏。

诚然皱起眉“染风寒了吧?你现在的身体不比以前,怎么不多穿些?”自从她自废了武功后,身体就一直虚弱。

“哪有!”绮罗习惯地眯着眼睛望人,不服气地反驳道:“我的身体已好了大半了,不信,你看!”她食指轻抬与拇指相碰,只见一炭石由她手中飞出“啪”的一声对面墙壁上的画卷应声掉落。

诚然微讶“你恢复了内力!”

“是啊…只是若要完全恢复,还得调养半年才行。”绮罗微微蹙了下眉。

“你不是自废了武功…难道,是假的?”诚然清亮的眸光一闪。

“是真的!”绮罗皱了下眉,好似又想起了当的疼痛“但是经脉并没有完全断啊…告诉你喔!我不只会解毒,还会医伤呢!”绮罗得意地扬起嘴角“这些子除了医你的毒之外,我也医自己啊!幸好你这里珍贵葯材多,呵呵…我喝了不少,然后又用金针过血…喂!干吗用这种眼光看我?起初我也不敢保证会恢复啊!所以才隐瞒你的…不要这么吃惊嘛!你不知道,姑姑喜怒无常的,万一她哪天心情不好,再来害你怎么办?谁让你的相貌…哎呀!总之我会武功就可以保护你啊!在用毒方面姑姑与我在伯仲之间…嗯!这样你就安全了!”诚然的表情若有所思,望着怀中眉眼淡淡的绮罗,忽地一笑,心中不由得叹,这个看似温婉糊、平凡单纯的女子,竟是这般的聪颖狡猾,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如若她不说,谁又看得出她早已恢复了武功,连抚养她长大的姑姑都被她骗过了!大智若愚便是如此吧!

“看来,你的誓言也是内有玄机了!”诚然笑着道。

现在她救了自己自然是违背了誓言,不过,她笑着狡辩道:“我只是说不再用她教我的东西医治第二个人啊!金针过血,恢复武功可是我自己悟出来的,姑姑也未必会啊…而且我相信你啊!”就算违背了誓言又怎样?她才不信那些东西呢,静静地凝视着他,眸光清澈见底,熠熠生辉。

诚然将她的身子按入自己的怀中,在她耳畔低笑着道:“傻丫头!”忽地,回想起当时的情景,他敛住笑容,沉着声道:“真是胆大!若非你姑姑念着亲情,当真伤了你该如何?岂是几句誓言就能了结的!”

“从决定救你的那一刻起,我便有这个准备了,救不了你,大不了跟你一起死就是了…”忽地掩住口,惊觉自己说出了什么!天啊!这话好像一直在心中一样,竟是这般随心自然地说出。她那时虽诚心救他,可没想过要与他一起死啊!怎么才几天工夫,自己就不怕死了呢!

“那个…呵呵…”绮罗睫闪动,痹篇诚然雪亮的眸光,双颊红似火“我…我是说,我的苦计很管用是不是?咳咳!人家这个办法想了很久呢…姑姑很疼我,不会不念旧情的…喂!你要做什么…唔!唔嗯…”诚然微微俯身,噙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起初是轻啄她的瓣,绮罗觉得酥酥麻麻,表情怔忡,本忘了反抗。

待诚然舌尖撬起她的贝齿,她才迟钝地想起…她在被轻薄啊!他们还没成亲呢!不是吗?等等,等等!绮罗挣扎了两下,浑身软弱无力,却成了拒还!恩!这个觉好舒服!算了!吻就吻吧!她双手无意识地抱住诚然的脖颈,仰首,合着轻启双,眯的眼眸此刻却出万种风情…

直到两人都不过气来,才恋恋不舍地分开,一个吻却能让他兴奋至此,却是诚然万万料想不到的,适才见她羞涩娇媚,一副怕被看穿心事、不知所措的尴尬模样,一时情动,想也没想地便吻了下去。

“这…这是成亲后才做的吧?”绮罗双颊红,一直倚在诚然的怀中大口大口地呼,许久,待如鼓的心跳稍微平静一些后,她眯着眼睛问道。(若看成是痴的眸光也可以,反正对她来说都差不多!)他沉默了一会儿,道:“你想成亲吗?”

“我…我们…还要知会我爹娘不是吗…等他们来再成亲吧!”她矜持地道。

“好!”诚然微笑着点点头。

其实先成亲也未尝不可啊!绮罗眯着眼寻思着,刚才那种觉好舒服喔!身子暖暖的,热热的,酥酥的,若是成了亲就可以…呵呵!她地笑着,偷眼瞄了一下诚然,嘻!她选的相公真是涸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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