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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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还敢不听话,她忙背过身去,捂着快要着火的,闭上双眼。

一个吻唤醒多少怀念。第一次在他怀里的滋味,第一次吻上他角时的觉,还有他们共患难的岁月。

她要好好的守住这一切,把留在心里,直到步上黄泉。只要她还活着,他们的就会一直存在,哪怕他什么都不记得。

夜深人静,墙外的几声狗叫显得格外刺耳,星光轻盈得像一层纱。她佝凄着身子,蹑手蹑脚地翻过灌木丛,两只眼睛东瞄瞄西看看,发现淳于千海的寝房前无人看守。

“东蓝和益寿也去睡了?真是天助我也。”她小声地自言自语,踮着脚尖往窗户靠近。

再次确定没人,她推门而入。

悄无声息地潜进内室浅窗纱透进幽蓝天光。

如神祗般的男子**着膛,静卧在浅锦被间。长长睫羽,随着均匀的呼微扬。五官分明的俊颜,宁静如月下水。

张着小嘴,她看呆了。

了半晌,她才回过神,想起自己是来干么的。

祸水啊,男人太俊也是祸水。

从袖里倒出一颗药丸,再从背上的布囊摸出一只小巧的香炉。

“这是泣血草的独家解药,你好好的,用力的,一定会好起来的。”她小声咕哝。偏着头,再看沉睡中的男人。

睡得真沉呢,应该不会知道她来过。

焚上药丸,一股清香的药味腾然而起,屋里顿时青烟袅袅。

害怕他得不够多,她眼睛,把香炉放在手上,递到头。

“你会好起来的。”她靠在边,恋地看他。

第一次见到他,是在紫藤树上,他神态傲然的问她的名字。第二次见面,他坐在一群王公贵族里,紧紧地盯着她,深邃的黑瞳,随着她舞动的身姿移动,令她脸红。

袖子被人扯了扯,她猛然回过神,吓了一大跳。

他醒了吗?

稳住呼,偷瞄了他两眼,见闭目睡的男人只是动了动,软软地攀上她的袖子。

还好没醒。她松了口气。

“好香的花。”口齿不清的呓语,攀上袖子的手顺势而上。

“呀?”他要做什么?孤霜内心一惊,去扯长袖,结果本无用,他往旁边一滚,整个在她衣摆上。

甭霜僵住。动也不是,推也不是,只要她稍加动作,这人就会被惊醒。

“我的荆棘之花。”未清醒的他念念有词,手自由意志的钻进孤霜的罩衫里,胡地挑开衣带。

看看药烟,她咬牙忍住。

那只拨的手并未因为她的隐忍而有所收敛。它来来去去,擦过她皓腕光滑的肌肤,扫过她细柳似的纤,抚过她双峰的边缘。

甭霜倒一口冷气。要不是他闭着双眼,动作缓慢,口齿不清,她一定以为他并未入眠。

“与花同眠。”他得寸进尺,单手用力,拉住捧着香炉的孤霜,整个人覆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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