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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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惊讶,在他身边坐下,“这药不苦吗?”她记得自己生病时,爹都会请郎中开那又苦又臭的墨黑药汁让她喝,她苦得眉头都皱紧了。

刚才他喝下的那碗药,看起来可比她喝过的药都还难喝几倍呢!

“你想知道?”他转头看着她。

她当然想,“很苦对不对?”

“你试试。”他伸手将她的头颅往自己上一凑,狡猾的舌尖往她嘴里一窜,然后汲取她的,顺便将自己口中的苦涩余味传进她的嘴里,随即离开,前后不过一瞬间。

她像被人点了,入定而回不了神。

上官御伸出舌头上她的余味,“你比我想象中还要香甜。”这挑情的话语一进入耳中,红晕又迅速在她脸上炸开,“你…”他竟然没经过她的同意就吻她?

“怎样?药苦吗?”他仍然不忘提醒她想知道的答案。

“你这个登徒子!”她真想赏他一巴掌。

“是你想知道这药苦不苦,我只是告诉你答案罢了。”他一脸无辜的说。

不知为何,他越来越喜她,看着她气呼呼的脸蛋,他的心情就跟着畅快,真是奇妙的觉。

天啊!她要是再留下来,一定会因为心跳急促、呼困难而死。

“该死一百遍的臭男人,你…”她困窘的拉起袖子,一再擦拭瓣。

他表情没变,端起酒壶,倒了杯酒往嘴里送,然后再吃了块莲糕,“咱们算扯平了。”她不也看过他的身子?如今这个吻算是赔礼。

“什么扯平?我们的仇是一辈子都扯不平了!”他得她无地自容,想挖个地钻进去。

生平第一次,她觉得这么羞愤。

“是吗?”他的俊颜挨近她,“刚才好像有人担心我的,怎么?你不是喜上我吗?”他喜她。

“二少爷,我有长眼睛,眼光还不至于坏到这个地步。”看上他?哼!她怎么可能看上他?

不过他有一点说对了,刚才她是真的打从心底担心他,这觉真不好。

他端起酒杯,再饮一口,“下去吧!别吵我。”他累了。

什么嘛!他这个少爷的架子会不会太大了?

“你以为我来吗?”如果能不来的话,她是决计不会踏进这里半步。

把她呼来唤去,她大小姐活该受这种气吗?

葛圆月气急败坏的起身,直直奔向门口,不想再多留一刻。

见她离去,上官御伸手摀住口,表情显得痛苦,最后呕出一口黑血…

一早,葛圆月端着热水,走向御枫筑。

正要进门,就看见宋喻平从上官御的房里走出来。

她听人说了,宋家大少爷是个有名气的大夫,只是他一大早就到上官御的房里,是不是昨晚不是她的错觉,上官御真的病了?

就是因为这样,她昨晚才打消逃跑的念头,更在一大早便端着热水过来,非得亲眼看见他没事,她才能放心。

宋喻平一踏出上官御的房间,就看见若有所思的葛圆月,“你叫圆儿是吧?”他记得她。

因为那天让他印象深刻,他竟然在上官御脸上看见显少出现的笑容,他们相处了十几年,那种出自心底最真切的笑容,他还是第一次在他脸上见到。

也许这女娃儿是个契机也说不定。

葛圆月点头,一脸担忧的开口,“大少爷,二少爷没什么事吧?”

“怎么?你说得我一头雾水,他出事了吗?”宋喻平的声音朗,让人一听就舒服。

“他没事?”她狐疑,“那你一大早到御枫筑来…”

“向他讨几坛酒,你可知道他酿的腊梅冬雪可是酒中极品,我有位故友喝过了,便对此酒念念不忘,一直拜托我来讨几坛。”见他不象是说谎,她稍稍放心了。

“原来二少爷会酿酒?”她曾耳闻桦枫山庄的酒好,可是没想到酿酒的人竟是上官御。

“那你可要多了解他了。”宋喻平轻声一叹,“我这才子弟弟,不但酿酒行、武功好、商道一,就连书画都是极品,只要是桦枫山庄的酒楼,都能见到他的书画,那出高价的人比比皆是,可是他脾气怪,一幅也不肯卖。”

“是吗?”真有人这么行?

“我看这么多的好,也比不上他的怪脾。”时好时坏,让人难以捉摸。

“聊着,倒是批判起我的不是了。”上官御从房内走出来,看着葛圆月手上捧着的热水盆,“那水也该凉了吧?”啊?经他一提,她才想起来。

“我再去打一盆。”只是她不忘端详他,气红润,平常人的气恐怕都没他好,看来她是白担心了。

“不用了。”上官御出声阻止,“去换套衣服,待会儿随我出去。”

“出去?”要做什么?

“你识得几个字,等会儿随我去各酒馆对帐。”他补充说明。

她哪是识得几个字而已,可是识得很多字呢!

“为什么要换衣服?这套不好吗?”她看了看身上粉的丫鬟衣装。

“去找锺叔,他会帮你打理。”他懒得多费舌。

“看来没我的事了,先走一步。”不想坏人兴致,宋喻平告退。

“你是该走了,拿去的那几坛酒照价付帐,公私分明,别以为攀了关系就不用付钱。”上官御向来在商言商。

“不近人情!”连他的脸皮也不卖,商!

象是把所有的事都代完,上官御转身步入房内。

葛圆月仍看着他消失的方向,“他没事,还好。”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

一旁的宋喻平听到她的低喃,“他能有什么事?没听过『祸害遗千年』吗?”唉!他摇了摇头,离去。

她站在原地,扬嘴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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