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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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后司徒白天上课，晚上教课。

司徒滔为了让武馆更热闹些，决定开班教授小孩子武术，附近邻居一听武馆要收小孩子，报名的人数非常踊跃。

一时间，武馆整个热闹起来了。

司徒充当助教，看着爷爷和小朋友们玩得不亦乐乎，偶尔阿火他们也会过来。

“师父，很抱歉…”阿火搔搔脸，“上次我借给你的书，可以还了吗？我爸一直在问我什么时候可以把书拿回家，他那个人是历史，我这次跟他借书可是费了不少舌。”

“书？什么书？我没有看到。”阿火大眼一瞪，紧张起来了，“我是拿给你堂哥，小艾说你堂哥回美国了，该不会把书也带回去了吧？那我就惨了。”

“应该不会，我去找找。”心在听到曾经悉称呼的瞬间，狠狠揪了一下。

司徒起身到司徒夜的房间，这是她回来后第一次踏进来，里头还维持他离开前的样子，很难想象高高在上的他居然有良好的生活习惯，甚至还有一点洁癖。

果不其然，她在桌上发现一本不应该属于他的书。

拿了书，她要离开前又看了一眼房间，好不容易平静的心在一踏进这里又不有了起伏，片刻后，她收回目光，轻轻关上门，暂时也关上那扇尚未复原的心门。

阿火接过书，确定完整无缺终于放心，“师父，你还没看过这本书吗？”

“嗯。”

“我本来是要你看这个东西，叫做『转轮玉』，据说可以穿越古今，那东西在我家，不过前阵子居然不翼而飞，我爸气得跳脚。”司徒看了眼书上的“转轮玉”顿时怔住。她记得这块玉佩，就是司徒夜身上那块，只是怎么会在他身上呢？

虽然后来司徒夜给她了，但是她回来的时候，那块玉佩并没有一块儿回来，现在也无法问清楚来龙去脉。

一切似乎都是天注定，逃不了，改变不了，没有人能真正抵抗命运。

任何人都无法违抗…

小朋友上完课后离开教室，剩下司徒一人待在里头。

月光透了进来，洒了一地的寂寥，她在这里享受片刻的宁静，就像那时司徒夜也很喜这里，她问过为什么，他的答案是安静。

他喜独处、喜静，即使一整天不说话，安静练武也不会觉得无聊，她也是，她也不说话，只喜专心练拳，他们相似之处很多，有时一整天没说几句话也觉得很自然。

他们都很享受那片刻的宁静。

只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唉，她又胡思想，才答应小艾别再去想，还是会忍不住想到…

喀。

司徒听见开门声，转了头，看见孟宸站在门外。

“今天没有课。”她说。

“我知道，小艾要我过来看看。别一个人关在这里，只会愈想愈偏。”关于司徒夜和司徒的事情，他已从小艾那里知道全部，早在败给司徒夜之后，他对司徒的情也做了一个结束，纵使小艾没说，他也看得出他们两人的觉不同，后来知道了也比较能够接受。

情本来就没有什么准则，该的就会上，不该的，纵使朝夕相处也不会上，他与司徒就是属于后者。他向来理智，一旦接受现实就会迅速做出决定，不会迟疑，他是理万机的决策者，做事本就该有所舍取，绝不会留恋不属于自己的一切。

“我没事。”

“瘦了一圈还说没事。”说也奇怪，自从放弃后，他与她之间反而更像朋友，他喜这样的改变。

“既然他是历史人物，你无法改变他的未来，那只好接受，继续往前走，不要让自己停留在原地太久，太不合乎经济效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