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马前卒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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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戒戒这般样子,叶夏觉心中又是一阵绞痛,相比之下,左臂上的痛反倒不算什么了。

他也暂时忘掉了身上的疲惫,着戒戒半走半爬了过去。

到了戒戒前面后,他极尽小心地用双手将戒戒捧了起来,然后拉到自己身前,细细地看着。

他本来想摸摸戒戒的脑袋安一下戒戒,可是戒戒浑身都是伤,他又怕疼了戒戒。

戒戒到了叶夏跟前后,却不怕疼似的用脑袋婆娑着叶夏的手,柔声唧唧叫着,声音由原来的焦急变成了舒缓,甚至还带着丝愉悦和足。

只是它这样的伤在身怎么可能不疼,因此它用脑袋蹭着叶夏时,身子却是忍不住轻轻颤着,连带着声音也带着丝颤抖,更有些虚弱。

叶夏也由单纯和盲目的欣喜之中清醒了过来,他小心地捧着戒戒跑到了厕所,然后拿下放在窗台上的医疗盒,从里面拿出了酒和药棉等东西。

用镊子夹了块药棉蘸了蘸酒后,他一边小声安着戒戒,一边给戒戒擦拭起伤口来。

棉一碰到戒戒身上,戒戒也颤得更厉害了,小脑瓜一阵甩。

不过后来,不知道是明白了叶夏的意思还是已经无力再挣扎,它竟不再避着酒棉,而是乖乖地由着叶夏擦拭身上各处伤口,只是身子却仍是颤抖不止,叫声也由先前的唧唧声换成了极力忍受时的哼哼声。

见戒戒乖觉地强忍着痛楚,叶夏更觉心酸,只是他是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只能照着基本的法子给戒戒处理一下。

等大致给戒戒身上的伤口消了毒后,叶夏又从柜子里取了块崭新而又柔软的巾小心地将戒戒裹了起来,然后开了瓶牛给戒戒喝。

可戒戒却对送到最边的牛无动于衷。

叶夏更是担心了,稍稍想了一想后,就直接将还着血的左臂上的伤口凑到了戒戒面前。

说也奇怪,本来不肯喝牛的戒戒还真慢慢地起叶夏的伤口来,一点点地喝着叶夏的血。

只是没喝几口,它便慢慢将头扭了过去,然后昏睡了过去。

若不是叶夏还能受到它的呼,还真要以为戒戒是死了。

见戒戒睡过去后,叶夏又觉到了无尽的疲劳,想要直接倒上睡过去。

可是他看了看还在血的左臂,理智告诉自己现在还不能睡过去。

于是他又强撑着给自己身上的伤口,包括嘴上和指头上消毒了一下,然后找了条橡皮筋在左臂上一绑,便倒头睡了过去。

早上八点多钟,睡了将近一整天的叶秋终于醒了过来。

醒来时的他却觉晕晕乎乎的,头大如斗,十分沉重,四肢乃至整个身体也是酸酸麻麻,有些僵硬,他的嘴巴里也觉得十分苦涩,好像吃了什么白蜡一般。

叶秋一肚子的茫。

他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他转头见到叶夏也躺在上睡觉时,便叫起叶夏来,想问一下叶夏自己究竟睡了多少时间。

想到自己昏睡过去前那种全身突然麻木起来连话都说不出的情形,他又有些害怕起来。

幸运的是,他现自己身上并没有太大的异常,也没有少什么零件或者受到什么伤害,于是大松了口气,心想看来没生什么可怕的事。

可当他叫了几声叶夏,叶夏却没什么反应,他便爬下准备去推醒叶夏时,现并不是他想的那样,没有生什么可怕的事情。

原来他靠近叶夏后,现了叶夏身上包括身下的竹席上都是血迹斑斑。

更可怕的是,叶夏左臂已经肿了起来,颜也成了紫黑,那条被千足钻出来的凸痕也更凸起了,高高地着,有如一条小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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