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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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絮飞打了个呵欠,在上翻个身,意外地碰到某种光滑还带点温度的物体。她的手自有主张地左右滑动,以便大脑去判断这个不应该出现在她上的不明物体究竟为何。

大约三十秒的摸索之后,她的手传达了个相当骇人的消息给她的大脑…她身边的这个不明物体是个人,而且是个男人!倏地,她的脑袋在混沌中理出了个清楚的头绪…有个体的男人正安安稳稳地躺在她身边!

这会儿,她顾不得身体还处于极度嗜睡的情况,小心翼翼她用手臂撑起上半身,想看清楚现在的情况…

她没穿衣服…她身边的男人也没穿衣服…这不是她悉的房间…

昨晚,她跟着某个不知名的家伙回家…然后他们解决了一堆垃圾食物和两、三瓶看起来像是高级洋酒的东西…之后发生的事…

“天啊,我居然跟个不认识的人上!那我之前的坚持算什么?”柳絮飞被自己放的行为给吓着了。她真想哭啊!她竟然是在酒后的情形下,把自己的第一次给了个姓啥名谁都不知道的家伙…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她真希望此时此刻的她是患了选择失忆症的雪花!

老天!她怎么可能忘得掉?她本是在意识相当清醒的情形下和…她看看身边仍在睡的男人…和这个陌生人发生关系!她甚至清清楚楚地知道那件事是怎么发生、怎么结束的。

“不,我得赶紧离开。”这是她自省结束之后下的第一个清醒决定。她得赶紧离开这个可能成为她一辈子恶梦的场景…趁着对方还没醒时尽速离开。

她轻手轻脚地掀开覆住他俩的羽被,再不动声地挪动自己的身躯。她打算学习徐志摩“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潇洒,或就像耶稣基督曾说的:“就让凯撒的归凯撒,上帝的归上帝”而她的回忆就归她自己的,至于他的…就让他自己去解决吧。对,就这么办,她可不想面对两人清醒时的尴尬时刻。

当她安全着地之后…没有吵醒枕过人,双脚着地…她趴在地毯上搜寻自己的衣物,想要在最短时间内穿好衣服走人,然后忘掉昨晚…正确的说法是…今天凌晨发生的事。她还是那个刚甩掉男朋友的柳絮飞,至于她的唯一坚持…昨种种就譬如昨死吧。

“我很抱歉。”任凯森的声音清楚地自后方传进柳絮飞的耳里。

“我不该冒犯你的…只是…唉,这个…我的意思是…”他相当后悔因为一时冲动而做了原本只能对子做的事。

“我希望…你能原谅我的行为…我知道自己罪不可赦…”原本急着收拾衣物的柳絮飞听了任凯森这一段语焉不详的话语之后,不到好奇…什么样的男人会在和陌生女子发生关系之后,开头第一句便是道歉?也许,和其他的新新人类比起来,她算是有点老古板,可好歹她也知道所谓的“pub文化”在pub里愿意和男人发生一夜情的女人不是没有,男人更是不缺;甚至有些男人就是抱着找乐子的心态上pub泡马子的。这两种人通常是各取所需之后,即不再见面。

”对他们来说只是种本能的需求和游戏,什么道德伦理、社会教条都只有靠边站的份。

柳絮飞直觉身后这个男人绝不是那种抱着找伴侣心态的人,他对今天凌晨发生的事似乎也相当意外。

这样一想,她觉得好过多了,而捡拾衣物的动作也稍微放慢了点。

“我不知道我那时候是怎么回事…”想想他的“前”未婚曾经几近地对他投怀送抱,他都能坐怀不了,怎么昨天他们俩原先衣服穿得好好的,到最后却是“袒程相见”?看来,酒这东西以后真的碰不得。

“老实说,我那时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搞的。可能我们两人都喝了太多酒了…”柳絮飞背着他快速地将衣物一件件穿上,她可没有体和人对谈的习惯。

当她往自己的下一看之后,差点惊叫出声…有血迹!她早该知道有些女人在发生第一次行为时会血,但知道是一回事,亲眼看到又是另一回事了…甭提是看到自己的!

任凯森看着坐在地毯上一动也不动的柳絮飞,以为她对于昨晚的事十分沮丧。其实在她醒来之前,他早就醒了。所以她以为他还没醒时的自言自语全一清二楚地入了他的耳。

“这…说出来你或许不信…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和女人发生亲密关系。”正处于惊吓状态的柳絮飞没听到任凯森的自白。

“你说什么?麻烦你再说一次。”刚刚他说了什么…好像是说这是他第一次和女人…

“嗯…我知道我的情形是有点奇怪。”他整张脸像是烧红的炭火,温度高得可以拿来烤了。不知为什么,他觉得在她面前相当自在,一点也不觉得拘束,完全没有以前遇到陌生女子时便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说不出活来的情形。甚至,他觉得好像老早以前就认识她似的。也因此,这种几乎被所有男人视为辱的事…一个二十九岁的‮男处‬…他也能对她诚实道出。

“我的未婚就是因为我拒绝婚前和她有更进一步关系,而和我解除婚约。”柳絮飞转个身面对他,以近乎问的口气问:“你是个‮男处‬?你是说在我之前,你还是个‮男处‬?”她才不管他怪不怪,只想知道事前他是不是个‮男处‬。

“唉…你这样问…要我怎么回答。”他认识的女人本就不多,就连林美玉在他面前也是一副娇柔样,突然遇到像柳絮飞这样强势的女人,他有点招架不住的觉。

“你什么都不用说,只要回答‘是’或者是‘不是’。”如果他是个‮男处‬…哈,那就太了!至少她不是和一个人尽可归的滥情男人上,同时也符合她的坚持。

“是。”任凯森相当听话且诚实地回答了她的问题。

这个“是”对一个正常、普通而且年龄差一点就是“而立之年”的男人来说,还真是难以启口。

“谢谢你的回答。”她相信他没有必要骗她,再说除了她的那些闺中密友之外,本没有其他人知道她这“非‮男处‬不可”的论调,况且男人不都是喜夸耀自己的“丰功伟业”吗?

他的回答让她的心情好过许多了。和她刚醒来时发现自己和素不相识的男人发生关系的觉相较,现在,她可以称得上是“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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