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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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道你找到小雏菊后,阿扬就回去打包行李了。”仍保持着清醒的张震宇回答“你们…”张撼天看着桌上的空瓶,那可是酒成分超过百分之四十五的陈年威士忌──他知道,因为那瓶酒是他送的。

“崴崴心情不好,我陪他小酌几杯。”摇晃着手中酒杯内的体,微醺的张震宇解睦“小酌?”这字眼让张撼天再看一眼空酒瓶。

要是他没记错的话,在他出门找人之前,那瓶酒是完封的。一瓶酒浓度超过百分之四十五的醇酒在两个小时内被喝乾,要是他,他绝对不会用“不酌”这字眼来形容。

“嗯,我们小酌…小酌几杯,这酒很不错喔…”从谷崴口齿不清的状况看来,他已经醉了。

没错,他是一的酒保,懂酒,也能充分发挥每一种酒的特去创造更美好的滋味,但这不表示他的酒量要跟他的专业知识成正比;一大瓶陈年威士忌有三分之二以上进到他的肚子里去,要不醉也真的是很难。

“当然不错,也不想想我是花了多少功夫才买到的。”张撼天咕哝。

“别心疼…下次…下次我请朋友…再买…买一瓶给你…”咕咚一声,谷崴不支倒地。

“小崴怎么了?”没见过他这样完全喝瘫的样子,张撼天是觉得意外的。

“不知道,我还没机会套出来。”张震宇耸耸肩。

原本他提议小酌几杯就是想套出谷崴的心结,谁知道酒才拿出来,谷崴就像是喝开水一样的猛灌,害他什么话也不上,更何况是套话了。

“怎么回事?”这次问的─是关于晚上那一串似真非假的男男恋表态,更是问他对谷崴的想法。

孪生子的默契让张震宇连假装也省了。

“我要是知道就好了。”在情场无往不利的张震宇出从没有过的苦涩笑容。

看着那样的笑容,张撼天着实沉默了好一会儿。

“这种事,我其实很难说什么。”他是说过觉得无所谓,但若真要成为事实的话,心理上恐怕还是得调适一下。

有个男人的大嫂吗?张撼天想着那情景。

“我知道。事实上,我自己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只是那觉太强烈了…”张震宇想着具体的形容词,但想了一下还是放弃“我很难去形容,因为连我自己都还没清,我只知道有种很强烈的觉一直在驱使着我…”看着再次出现的苦笑,张撼逃卩少能明白这个孪生哥哥的心情──他也是经过一番挣扎的吧!

“你不用对我解释那么多。就像我之前讲的,只要不伤害到人,你快乐就好…或者身为旁观者的我一开始会不习惯,但重要的是你,你怎么样才觉得快乐,这才是重要的。”张撼天坦言说道。

“谢谢。”知道他是真心的支持,张震宇微笑。

“先别谢那么早…我看今天小崴还是睡我那边好了。”他就住在隔壁而已。

“为什么?”张震宇不明白弟弟怎么会突然这么说。

“我怕你兽大发,趁小崴不省人事的时候对他来。”张撼天把话说得很白“虽然你是我哥,但我也把他当弟弟,如果他不愿意,我不会任由你强迫他发生不该发生的事。”

“什么不该发生的事?你怕我强上他啊?”张震宇失笑“我像是那种人吗?”

“这世界上什么事都会发生,就像你『』趣上的改变。”张撼天耸耸肩。

“去你的!”张震宇从沙发上抓了个抱枕丢过去。

俐落的躲过空袭,张撼天自动退场──“好吧,今天晚上我就相信你一次,明天我会问问小崴你有没有来。”大门及时在另一波空袭前合上。张震宇受不了的摇摇头,抱起醉死的谷崴,往自己的房里走去。

真是的,当他那么没人格吗?对一个醉死的人出手?

先别说谷崴肯不肯了,他自己都还不确定,他会对谷崴怎么样呢?而且他自身的心理也得调整一下吧,毕竟玩了那么久,对象都是女人,从没想过有一天对像会换成一个男人,这其中的差别总要点时间适应吧!

将谷崴放上,张震宇开始衣服别想歪,他只是习惯睡而已。至于将谷崴带到自己的房间…是顺手吧,而且他不确定等一下谷崴会不会出什么状况,要是把他放到客房去的话,就怕他不舒服没人知道,所以他将他抱回自己的房里,打算有什么状况的话方便处理。

完了自己的衣服,自在的进浴室做了一番梳洗后,张震宇穿着浴袍回到边来。直到要上前,他才发现到,谷崴身上的穿着对睡觉来说实在是太厚重了些。

体贴的他不假思索的直接动手谷崴身上的衣,但还没动手,由谷崴身上传来的香气让他有些失神。

早在一开始认识谷崴之时,他就发现了这一点。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即使用同样的古龙水,但用在谷崴的身上就有种说不出来的特殊香味。

许久以前,他买了跟谷崴同一种牌子的古龙水,可是同样清淡薄的味道用在他身上就是没谷崴出;这大概是每个人原有的体味的问题。总而言之,那混合了个人体味的清淡薄气味便成了谷崴的特殊香气,让他这个闻惯女人香的人无可救葯的深深眷恋著,无法自拔。

看着谷崴沉静的睡颜,闻着他身上隐隐散发的好闻气味,张震宇不由得疑了…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觉得那张白净俊雅的脸在睡梦中好像又更显秀气了,甚至连那专属谷崴的味道都变得近乎女身上才有的幽香…甩了下头,张震宇试图找回一点理醇很好,他找回自己的理智了,而且成功的说服了自己,刚刚所想的一切都是他的错谋敛回了心神,张震宇的注意力再次放回原先正要进行的衣服上。

没三两下,衣已经让他了下来;衣下是一件谷崴衣着打扮中必穿的衬衫──他一直就不懂为什么谷崴这么喜穿衬衫──一颗一颗的,他很有耐的解开衬衫上的扣子,大功告成后,顺势将衣服由前襟一分为二…然后,他很困惑的看着眼前的事物他很确定自己没喝醉!

以他的酒量而言,他喝得并不算多,顶多就是微醺…可是瞧瞧他看见了什么?

那是一件卫生衣,就是冬天穿在最里面贴身的那种,这说来应该算是普通,但问题是它秀气的款式及透过那件卫生衣可看见更里头的衣物…张震宇不甚确定的用双手贴着自己所看见的,再下一秒,那张本是困惑的俊脸上绽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傻笑了像是一个世纪那么久,好不容易的,张震宇终于回过了神。

饼多的幸福让他不确定的摸摸谷崴的脸,摸摸那短短的发,专注的看着睡着的人儿,像是想将这一刻化为永恒。而后,对着那像是惑了他一辈子的秀气薄,轻轻柔柔的,他虔诚的落下一印──在他二十九岁生的这一天,上天送给他一个最珍贵的礼物,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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